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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
都是年轻人,谁有耐心拿根鱼竿坐那半天不动钓一两条鱼,还非常有可能钓不到。
他们想的是捉鱼,下河,亲手捉的那种。
这个也有,要走稍微远一点儿,山庄附近有一条河,但是这个河也不许下去,因为中间河段水很深,过头顶了,山庄怕客人出意外。
不过这条河连着的有一条小溪,最深的地方水深也不过到人大腿中间的位置,可以供游客下去摸鱼。
第一次去不知道位置,景年叫了他们小院的一个服务员帮忙带路。
走了约莫有十几分钟,远远听见流水声,走得有些累了的几人顿时振奋了精神。
一个个又来了劲儿,拔腿往溪边跑。
溪边有云泉山庄造的几个凉亭,里面还有两个留守的保卫人员,万一有客人在溪水里面溺水了,他们要去救人。
虽然说这么浅的水,淹不死人,但是万一呢,山庄老板不太敢赌。
“鱼!真的有鱼!”凌图南的朋友朱玲玲眼神很好,老远就看见清澈的溪水里游动着的鱼,顿时激动地叫起来。
“哪儿,在哪儿?”其他人连忙凑过去看,然后把鱼给吓跑了。
景年也看见了,确实有鱼,细白的身体,比巴掌要长一点儿。
“那儿也有!”
“我也看见了,这边也有!”
很快,大家都发现了别的鱼,有大有小,看起来还不少。
可能是深山里的溪流不被外人打扰,所以孕育了不少鱼类,又或者山庄往里面投鱼苗了,总之溪水里面确实不少鱼,让人有种很好抓的错觉。
景年他们去把行头歇了下来,水壶、草帽、还有外套,都放到最近的凉亭里去了。
人家这里还有准备好的水桶、渔网、鱼饵等等。
没有鱼叉,或许是担心客人插到自己的脚吧。
到这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各自选了趁手的家伙什,鞋子一脱,裤腿一挽,下水。
“嘶……”
天气是热的,溪水却凉悠悠的,光脚踩进去,一片清凉。
有些傻呆呆的小鱼苗,还没有人小拇指那么大,晕头晕脑的,不知道往哪儿跑,在景年两脚之间来回转悠,撞了他的脚好几下。
这么小的鱼苗,抓回去也没用,景年就当小鱼在给他按摩了,抄着渔网,四处找起大鱼来。
“方景年!”凌图南突然喊他。
景年:“怎么了?”
“我们来比比呗。”凌图南笑着提议:“比比看谁抓的鱼更多。”
第175章
比赛?
这他可不虚!
他从小就跟自家系统比试,从考试成绩比到谁能最长时间不说话,可谓经验丰富。
景年叉着腰,笑得阳光灿烂:“来呀,比就比,你说怎么比?”
河里的鱼有大有小,单单比数量的话,很难做到完全公平。
凌图南想了想,提议道:“比重量吧,咱们各拿一个桶,捉到的鱼放在各自桶里,回去的时候,拿去称一下,谁的鱼更重谁赢。”
这样算也简单,景年点头道:“行,就这么比。”
梁家惠连忙举起手:“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参加,我也要比!”
“行,加你一个。”景年不在意道,又问其他人:“你们要一起吗?”
“当然要!”
凌图南的两个朋友纷纷表态,反正只抓鱼也是抓,参加比赛也是抓,何乐而不为呢?
梁家栋随大流,其他人都参加了,那他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就也参加了。
赵丽雅笑着说:“说到比试,有彩头吗?”
她冲朱玲玲挤了挤眼,南南到这个小学弟长得这么帅,两人看起来也相处得很好的样子。
她们到时候帮一帮凌图南,赢了输了,都有说头啊。
彩头?
梁家惠立刻道:“我有一套从国外带回来的口红,一共六支,我用了三支,还有三支没开封,用这个当彩头怎么样?”
反正那三支都是她不喜欢的色号,放那儿她也不愿意用。
朱玲玲和赵丽雅听见这话,顿时有些心动。
她们家家庭条件虽然还算不错,但外国的口红,离她们还很遥远,更别说拥有了。
梁家惠见她们意动,心里得意,冲着景年笑了笑,抹过口红的嘴唇红嘟嘟的:“我这一套口红,七百多块钱呢!”
也就是说,平均一支一百多块,三支近四百块钱。
现在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来块,有的可能高一点儿,但也高不到哪儿去。
一个月工资,就买一支小小的口红,掏得出这个钱也舍不得啊。
出乎梁家惠预料,景年并没有对她另眼相看,反而皱眉道:“我觉得这个彩头不太合适。”
他们出来玩儿,打赌比试只是取乐,随便弄点儿有意思的彩头,也比赌个高价物品来得合适。
果然,他话音刚落,赵丽雅就散了脸上的笑容,平静道:“那我不参加了,我身边没有一百多块的物品可以拿来当彩头。”
既然是打赌,大家拿出的彩头价值应该相当,不然不就成占人家便宜了。
她没办法厚着脸皮,继续参加。
朱玲玲连忙道:“我、我也是,我也不参加了。”
热烈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梁家惠呆了呆,她那么大方地掏出这么贵的彩头,这些人怎么回事啊!
她急道:“那你们随便出点儿什么,什么都行,我们又不在意这点儿小钱。”
说着还找景年寻求认同:“是吧,景年哥哥?”
景年摇了摇头:“不是,她们要是觉得不合适,不参加那就算了。”
他看了眼凌图南,经历这么一遭,说实话兴致没了大半,连鱼都太想抓了。
凌图南也不太高兴,她提议比一比,纯粹是想增加一点儿乐趣,谁还真图什么彩头了。
赵丽雅和朱玲玲都是她的好朋友,从初中到现在。
要不是关系真好,怎么还会一直保持联系,全家出游也叫上她们,她父母都对她的两个好朋友很熟悉了。
现在梁家惠用几支口红,弄得她们难堪,或许她不是故意的,但说实话,凌图南心里很不舒服。
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要不这样,梁家惠你看看谁愿意跟你赌口红,你跟谁比吧,我跟玲玲小雅她们一起比比。”
梁家惠呆了,下意识看向景年,景年说要跟凌图南比的,这是不带她玩儿了吗?
景年被她看得背后一凉,立刻道:“我不要口红,我一个男的,赢了也没用。”
“你可以给你姐姐。”梁家惠不服气地说。
“算了吧。”景年怂怂肩:“我姐口红多的用不完,上次去帮她搬家,翻出来两套没开封的,都已经过期了,她也没想起来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