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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会躲在云般的泡沫后面若隐若现。或许陆昭会让周则枫给他搓背,滑嫩细腻的皮肤就在掌心中,那对快要翩然而飞的蝴蝶骨,不是很明显的腰窝,再下面就是挺翘柔软的……

周则枫一拍脑袋,把电视音量调大了一些盖过了水声。

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周则枫总是在放飞自我和约束本性间反复横跳,他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和行为,一切好像都在朝着不可逆转的方向疯狂脱轨,而他却手无回天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然后把眼睛蒙起来,骗自己一切还在正常运行。

周则枫为了转移注意力,把下午买的柚子拿出来,在旁边放了个空碗,开始慢慢地剥。

同时为了降低自己的欲望,他开始强行回忆起在国外遇到的一件事——也就是他恐同的原因之一。

那时候他和其他两个男生合租一幢房子,周则枫住二楼,他俩住一楼,关系不太好,平时周则枫要训练所以只有晚上睡觉才会回去,三个人一开始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得不亲密但也还算和谐。

直到有次周则枫提前回家,撞到他们俩在阳台热火朝天地接吻,周则枫才知道,原来他俩之前是情侣,因为一些意见不合所以分手了,没想到机缘巧合又租到一个房子,就破镜重圆了。

周则枫表示理解,心里觉得眼不见心为净就行,但是后来越来越离谱了,房子隔音感人,他俩几乎每晚都在楼下为爱鼓掌,周则枫开始着手在网上查找其他合适的房子。

事情发展到这来都还没到无法接受的地步,直到有天晚上,室友之一问他,明天在房子里举行派对的话周则枫会不会介意。

周则枫说无所谓,派对结束后记得收拾就成。

室友说OK,让周则枫在派对结束后再回家,以免觉得太吵。

周则枫还是太天真了,那天他出门之后忘了带护照,于是回家去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五六具横陈的男体纠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体闯进周则枫的视网膜,给他造成了莫大的冲击,这其中就包含他的两个好室友。

室友之一好像吸了什么东西,看上去迷迷糊糊的,看到周则枫,还邀请他加入他们一起玩。

周则枫当场把门重新关上了。

后来周则枫才知道,俩室友之前分手的原因,就是一个想NP另一个无法接受,现在破镜重圆则是因为两个人都达成了共识。

周则枫大受震撼,搬离房子之前,还顺口跟房东提了这件事。

也是这件事让他彻底领悟,男性克制欲望比女性难,如果是两个男人在一起,那肯定是男上加男。

不然周则枫此时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他对gay从来没有好印象,但陆昭却成为了特殊的那个。

终于,水声停了,浴室门开了,周则枫下意识一回头,便看到了只围着浴巾正在擦头发的陆昭。

周则枫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

往人中一摸,原来是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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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则枫坐在沙发上,鼻子盖着降温贴,觉得陆昭这么大个家可能是他用脚趾抠出来的。

“上火了,”陆昭冷静地拿出家用医药箱给周则枫处理完鼻血,分析道,“而且还感冒了。”

周则枫阴阳怪气:“确实是上火了。”

“那你降降温吧。”陆昭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擦就赶紧给周则枫处理,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想起身走人,却被周则枫拉住胳膊又坐回了沙发。

“我好歹也是个病人,就不能陪陪我。”

周则枫没什么坏心思,主要是觉得陆昭裸着上身湿着头发,浴巾还松松垮垮系在腰间的样子十分适合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并无其他理由。

刚洗完澡的陆昭简直是一颗行走的橘子,香喷喷的,怎么也闻不够。

陆昭斜了他一眼:“我衣服都还没穿。”

“我在宿舍也不穿上衣,都是大老爷们没什么,这不还有暖气呢嘛。”

陆昭看到桌上已经剥好的红柚,颗粒分明饱满,伸手拿了一块塞进嘴里,被周则枫揶揄道:“你不是不吃柚子吗?”

“有人给我剥我就爱吃。”

陆昭吃了一两块,周则枫拿着遥控器瞎按,被陆昭一把夺过来关了电视,问道:“看电视和回房间,你选一个。”

周则枫好像真的在做抉择,最后勉为其难地选择了后者。

在上楼之前,他看了一眼浴室,问:“我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陆昭头也不回地说:“不用洗,等下射得浑身都是,洗完又脏了。”

周则枫听了这话,忍下羞耻心,跟着陆昭一起走进熟悉的房间,赫然发现之前窗边的沙发不见了踪影。

陆昭看出周则枫的疑问,解释说:“沙发被雪饼抓坏了,还没买新的。”

“那我坐哪?”

“床上。”

周则枫看着那张睡过一觉的床,陡然生出一丝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待在原地没有动弹,像个被流氓强娶的民女站在婚床前。

“傻愣着干嘛?脱衣服。”

陆昭有条不紊地取出控射用的润滑液和手套,从消毒柜里拿出上次茶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准备好后一回头,便看到光不溜秋翘着鸡巴的周则枫已经躺到了床上。

周则枫既兴奋又紧张,感觉自己躺着的是块砧板,而自己就是鱼肉本肉。

明明是期待了那么久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陆昭本人特有的仪式感,他依然穿了白衬衫黑西裤,只是这次把袖子扣在臂弯,露出一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这时,周则枫发现陆昭又要戴上手套,下意识开口阻止:“为什么戴手套?”

“怎么了?”这只是陆昭的习惯,不喜欢弄脏手。

“能不戴吗?”周则枫的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陆昭,“我喜欢你的手。”

陆昭抬起手端详了一阵,把手套放了回去,默许了。他在床边支好三脚架和相机,脱鞋上床,然后把工具都放在一个手术托盘里搁在床头柜上。

周则枫眼皮直跳——敢情他躺的不是砧板,而是手术床啊!

看着陆昭手上的静电胶带和绳子,周则枫赶紧说:“不要绑了,手疼,我不会乱动的。”

“眼睛要蒙起来。”陆昭拿出一条绸缎面料的丝带,柔软丝滑的布料轻盈地盖上了周则枫的双眼,眼前的陆昭变得模糊不清。

陆昭俯身给他在后脑勺打结,周则枫觉得他们离得太近了,一直沉默着气氛很诡异,为了缓解紧张,周则枫选择开口和陆昭瞎聊天:“对了,龟头责是什么?”

“你想?”

“……所以是什么?”

“要试试吗?”

周则枫怀疑陆昭听不懂人话,正想解释一下,陆昭突然毫无预警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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