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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领带,没想到周则枫恢复自由后再也忍不住,双手掐住那对晃眼睛的乳尖,同时挺腰狠狠地向上一顶,正好重重地撞在前列腺上,爽得陆昭哭叫一声,腰一软差点倒下来。

周则枫看到床头柜上的兔耳朵,拿过来戴在了已经失神的陆昭的头上,然后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乳尖,像要把它们掐出蜜桃色的汁水来,同时快速抬腰向上抽插,这个姿势可以操到最深。

陆昭头上的兔耳被顶得一颠一颠,看着又骚又浪。本来他还能塌着腰配合周则枫,又被顶了几下之后腰一软趴倒在周则枫胸前,被周则枫箍着腰向上顶刺,每一下都入到最深处。

陆昭觉得四肢百骸都要被顶散了,说出来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太快了啊啊啊……慢一点嗯……我受不了了……”后穴承受着性器打桩似的捣弄,阴囊拍在会阴上又是一阵阵顶不住的快感,陆昭的性器一抖一抖的,眼看又要泄了。

周则枫立刻把性器抽出来,把陆昭压在床上,还没离开一秒的性器又重新插进湿软的小穴,陆昭又是一哆嗦,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说歇会儿……!”

周则枫前额的头发湿成几绺,随着高频率挞伐的动作颤颤巍巍地垂着,陆昭有点见不得他这样被欲望缠身的样子,不太自然地移开眼,却被周则枫掰着下巴转过来,“看我。”

周则枫一边狠狠地操着,一边把手伸到下面重重地揉捏他被渔网袜勒出红痕的臀肉,陆昭的眼泪被快感直逼而下,泪眼朦胧地摇头瞪着周则枫:“你他妈……不要揉……”

“不要揉?那可以打吗?”压根没想征求陆昭的意见,周则枫把陆昭翻过来背对着自己,一个巴掌落在陆昭柔软挺翘的屁股上,陆昭前端的性器随之一颤,龟头上挂着的前列腺液被打得甩出来。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奇异的快感,陆昭抖着身子,只是被打了一下屁股就泄了身。

“哥哥怎么这么敏感啊?被打屁股很舒服吗?”周则枫被高潮的穴肉咬得浑身舒爽,缓了一会儿才忍住射精的冲动。

“给我闭嘴!……周则枫你个王八蛋。”陆昭迷蒙着双眼,倔强地谩骂,这副不服输的样子让周则枫双目发红,被激出了凌虐欲的兽性,想占有他,侵略他,想把他操到哭出来。

“舒服吗?舒服就要说。”周则枫恶作剧似的学陆昭的话,龟头抵着前列腺的软肉缓缓磨着,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陆昭脑中一片空白,被前列腺的可怕快感搞得崩溃地哭出来:“舒,舒服啊啊啊……”

周则枫感觉自己快射了,猝不及防开始加速,把穴口打出了一片白沫。

随着交织在一起的两声低吟闷吼,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陆昭被喷涌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肉壁,绞着周则枫的性器许久不动,全身痉挛着,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第47章 47 橙子

听说人会选择性遗忘一些不愉快的记忆,陆昭对此深信不疑,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不去想起,有些事他就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然后用柑橘味的气息填满生活的每一丝隙缝,反复咀嚼美好的,刻意无视残酷的,好像时光从未流转,他永远逗留在那个金光灿灿的秋季,在漫山遍野的橙色里奔跑跳跃。

其实故事情节很简单,依然是很老的那一套,只是原生家庭不幸这种艺术作品里用滥了的基调和背景,落在每一个普通孩子身上,都无异于一处血淋淋的贯穿伤。

爸爸的果园承载了陆昭最美满的那部分童年记忆,父亲老实本分,母亲美艳大方,听别人说陆昭的妈妈梅舒婷年轻的时候出色的追求者众多,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不高不富也不帅的陆程抱得美人归——每当果农们说到这个话题时,陆昭也会抱有同样的疑问。

他的疑问有很多,大部分让他在意的,都来源于梅舒婷。

梅舒婷和陆昭的爸爸陆程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她会弹琵琶,陆程却说她在弹棉花,她喜欢陀思妥耶夫斯基,陆程只会把名字念成特斯拉的副司机,但是这并不影响陆程把梅舒婷捧在手心里,他对梅舒婷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即使梅舒婷对他总是不苟言笑的,两个人看上去就很像没头脑和不高兴。

他们俩倒是挺像夫妻,但陆昭却不太像梅舒婷的儿子。

有一天放学,陆程因为要送货没来得及接陆昭放学,陆昭在学校门口坐到傍晚,决定自己走回家。

他家离学校挺远的,等陆昭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夏天的太阳没得晚,在最后一丝余晖消失殆尽前,陆昭发现梅舒婷是在家的,她正坐在琴凳上看书,忘了开灯。

就像忘了开灯一样,她也忘了接陆昭放学。

这也不是偶然情况,这样的“忘记”和“忽视”自陆昭懂事起就贯穿在他的生活中。

或许是因为梅舒婷生活中有太多的东西,不仅要弹琵琶看书,还要外出购物,和朋友聚会,去瑜伽馆上课,有段时间还在考什么证书,她的生活很满,满到没有陆昭这个儿子一样。不过对于陆昭,她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她给陆昭报了钢琴课,这是唯一让陆昭觉得自己出现在母亲眼中的时刻。

大多数时候,在梅舒婷这里,陆昭就像一个透明人。

所以陆昭小时候很“调皮”,因为他会故意弄出一些动静或者闯祸,以吸引妈妈的注意——虽然最后吸引来的都是爸爸。

陆昭在钢琴谱上画小人,故意摆在琴架上,梅舒婷看见了,但也只是看见了。

他的妈妈从不抱他,从不亲他,也从不骂他。

陆昭年幼时,每次看到小学同学的妈妈来学校接送他们上下学,嘘寒问暖,甚至唠叨谩骂,都会怀疑梅舒婷的母爱是否是另一种形状——陆昭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也许爱不止一种表现形式,不能因为梅舒婷对他不管不顾,就断言她不爱自己,这实在过于草率。

直到易旸的出生,才让陆昭意识到,他妈妈的爱没那么深不可测,甚至过于通俗易懂地施展在易旸身上,让陆昭觉得过去的自己才是过于草率。

不过七岁以前,陆昭有十分疼爱他的爸爸。陆程虽然人有点大老粗,看到陆昭在学校获奖只会说“儿子牛逼”,但陆昭弹不好钢琴愁眉苦脸的时候,陆程会偷偷向他做鬼脸,会抱着陆昭去后山摘橘子,教他爬树,会送陆昭钢琴谱,装文化人在扉页写上:“赠照照,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后山栽着几棵桂花树,秋天到桂花开,果园里工作的姐姐还会摘桂花给他做桂花糕吃。

陆昭的童年几乎都是被爸爸果园里的橙汁浸泡长大的,明亮温暖,且富有生命力。

直到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下午,陆昭回到家,却被涕泗横流的亲戚急忙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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