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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好考虑修理园子。
睡觉前看到徐斯年回的一条信息:【好的,我也到家了。】
她没有再回复。
*
这两天,姜予都在好好学习,堂哥自从打完两万块钱,也没了声音。周五下午,上完前两节课,她便直接去高铁站坐车回苏城。
已经联系了之前帮园子修瓦的老师傅,约好周六修瓦,再做个防水。
趁着秋冬雨水少,该补的都要补好,不然来年雨季更麻烦。
清扫园中落叶,流浪猫过来了,姜予喂猫时,徐斯年发信息问她:【周末有什么安排呢?】
姜予过了很久才回道:【我回苏城了。】
徐斯年:【我也回了京北,还想着,你要是没安排,可以去我住处坐坐,住家阿姨厨艺不错,人也很热情。】
果然,富贵人家都是一个地方一个住处,还有专职阿姨。
姜予:【不用这么客气。】
徐斯年:【下次有机会,再尝尝阿姨手艺。】
姜予没有再回复。
通常情况下,不想与对方有交集的话,姜予一般会冷处理。看着对方没再回复,姜予那颗莫名不安的心,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周六,修瓦的老师傅带着年轻帮手过来,在室内查看、判断了一番,后来做了保护措施,搭梯子爬上屋顶。
取掉被冰雹砸碎的瓦片,还给木板层刷了油,又垫了防水的材料,这才盖上新的瓦片……第二天会过来再测试一下防水。
还有那个六角亭,老师傅顺便观望,只说:“倾斜成这样,还是得找木匠老师傅过来看,可能是榫卯结构松动了,我只是个搞防水换瓦的工匠,修不好这个。”
“好,谢谢师傅。”
一步一步来,六角亭附近只有假山,不靠近建筑,且看起来不会立即倒塌,姜予打算下次再请人来修。
送走工匠,姜予清闲了许多,在园子里逗猫,又交代它们:“你们平时玩的时候,离六角亭远一些,万一亭子塌了砸到你们可怎么办?”
猫咪喵了一声。
大概是听懂了吧。
午觉醒来,姜予在猎猎秋风里推开窗子,烧炉子,煮茶喝。
这般清淡恬静的日子,姜予感觉自己能过一辈子。
可能注定赚不了太多钱,只要园子不大修,能过得下去就行。
也可能注定遇不到很喜欢又很合适的人,整个大学都没遇到,毕业后遇到的概率一定更小。
怎知千里之外会有个男人,盯着“小娘鱼”的界面,陷入沉思。
……
第6章 跟我回家
进入11月后,毕业论文开始选题、开题,姜予忙了一阵,也投了一些简历给实习单位,但都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有舅妈兜底,姜予也不是特别着急。她仍旧想去金融相关的单位实习,检验一下这几年所学。
这个季节,寒潮也成了常客,上旬一场小寒潮,不少人都感冒了,姜予觉得自己早晚会中招,但还是小心翼翼戴着口罩。
中旬的时候,天气预报这几天一直在预警近期会有一个更大的寒潮席卷而来,姜予感觉自己的鼻子隐隐约约在发痒,似乎要感冒了。
好在是周五,她要回家,可以煮点儿姜茶祛祛寒。
下午上课时,收到徐斯年的信息:【最近寒潮来袭,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姜予看着这条信息不由发怔。
上次她把人晾在一边后,二人便没再联系了。偶尔这样嘘寒问暖的节奏,好像也还行,于是回:【谢谢,你也多注意。】
徐斯年:【今天要回苏城么?】
姜予:【是的。】
徐斯年:【明天我也会去苏城。】
姜予:【出差见客户?】
徐斯年:【差不多。】
姜予:【哦。】
原本以为说到这里,应该就不会再聊下去了,没想到徐斯年很快回了一句:【这么冷淡,看来并不欢迎我去苏城。】
姜予哽住,这是哪的话呀,他在海市与京北两座城市之间往来,想必是业务繁忙、日理万机,去苏城当然是出差或者拜访谁的可能性大一些,她回个“哦”,不是很正常么……
尴尬回复:【没有啊,代表苏城人民欢迎你。】
徐斯年:【呵,如果有空,我再联系你。】
这种回答,一般是客套话。
当然,如果有空见面,姜予也会尽尽地主之谊招待他。
也算还了他请吃饭、送礼物的人情世故。
于是回:【好的。】
*
回到家里,她烤了一些花生,一边喝热茶、吃花生,一边看某名家表演的昆曲视频。
对于昆曲,她的热情从来没有消减过,即便是自学自唱,也乐在其中。
视频唱段不是她熟悉的,于是情不自禁跟着学唱了两声。很快觉得嗓子不大对劲,坐着身体也越发觉得冷飕飕的。
大寒潮说来就来,冷风刮得园子里的树木簌簌作响,姜予听见风吹着玻璃窗摇晃的声音,查看了一下,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这才回到起居室。
不敢再作死,她澡都没洗,早早躺下睡觉。
然后,半夜便感觉喉咙发疼,身体发热。
似乎是感冒诱发的急性扁桃体炎,从小到大,可怜的扁桃体跟着她就没过过什么幸福日子。
这次病况来得特别急,姜予艰难爬起来,却很不幸地发现感冒药过期了……只好冲了一包板蓝根,聊胜于无。
三四点折腾完,又躺了下去,热得一身汗,梦里都是喉咙痛。
早上九点多醒过来,体温好像降下去一些,只是头昏昏沉沉,嗓子眼儿疼得厉害。
姜予洗了个澡,又觉得头发黏糊糊的,顺便把头发也洗了。
原本以为人这么年轻,肯定不会有事的,但她高估了自己。吹完头发,吃了点东西,刚躺下,便感觉体温又上来了。
什么情况啊这是?以前没有这样过,是病毒性感冒吗?
无力不堪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徐斯年打来的。
对方的语气有些疑惑:“发你的信息没有回,是在忙么?”
“不好意思。”她的嗓子有些哑,声音也很轻,一说大声,脑袋和喉咙就牵扯得直发疼,“我生病了,没有看手机。”
徐斯年的语气有些急促:“感冒了?吃药了吗?看医生了吗?”
姜予老实回道:“昨晚半夜发热,扁桃体发炎。”
“所以是没看医生,也没吃药?”
“喝了包板蓝根冲剂,早上好了些的,就没看医生了,只是现在又发热了……”
电话那头的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体温也不是特别高。”
“都气若游丝了,还不去医院?”他好像也没了耐心,“你现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