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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地回:【是他发的。】
这半年, 姜予极少跟他们聊自己的私事,橘子等人仅知道她有对象,对象在美国忙事务,但不知道对方具体是谁。
现在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
也有人觉得这名字很熟悉,于是动手在网上查了一下。
一查就傻眼。
徐斯年!!!这么牛逼!!!
那是一篇通稿,大概是荣夏资本的实际控制人徐正荣,虽然在海外遭遇了挫折,但其子徐斯年作为荣夏资本新董事长,力挽狂澜,拯救父亲于水火之中……荣夏资本未来形势更好云云。
看完他们发来的链接,姜予不由呃了一声。
橘子问:【这个徐斯年,就是你男朋友?】
徐斯年疑惑地看过来:“怎么了?”
姜予只好说:“有人觉得你的名字很眼熟,在网上搜了你的信息,搜到了一篇通稿,问我那是不是你。”
“你怎么回的?”
“我还没回。”
他淡淡地笑了笑:“那篇通稿是为了稳定股价,维护股东利益发的,我既然把名字告诉他们,当然不怕他们搜索。”
姜予顿了顿,身子坐直了一些:“我也不怕。”
于是一边念叨,一边打字回复对方:【如假包换,是我男友。】
徐斯年:“……”
他没说话,只是看过来的目光十分深沉而灼热,拿过她的手机,关闭屏幕,放在茶几处,随后一把揽过她,凑过来亲了亲。
姜予没有拒绝,跟他腻歪了一会儿。
他还是像之前一样,亲着亲着,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姜予这次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跨坐在你腿上啊。”
他笑笑:“下意识的举动,确实很喜欢,这样能与你面对面,而且做某件事也很方便。”
“什么事?”
话刚出口,姜予就后悔了。
他灼灼的目光投在她脸上,姜予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有点儿小小的郁闷:“晚上得好好休息,不跟你耍嘴皮子。”
“确定吗?”他噙着微笑,眼神里分明带着勾引似的,“这几天家里刚好只有我们,无人打扰,有很多地方都期待我们去临幸。”
姜予内心嗷嗷叫着,赶紧翻身,下了沙发。
“不理你了,我去洗漱,今晚我要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一旦跟他同房,指不定半夜又被弄成什么样。
趁他还没有要来捉自己,赶紧拿起手机,拔腿就溜。
沉稳的男人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娇娇俏俏的人溜走的身影,轻声呵着笑,昨晚的某个小姑娘,的确有点儿像一条小鱼。
光溜溜的小鱼,仿佛一滑就要溜走。
可惜他是个捕鱼人。
*
姜予说到做到,洗漱完,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又累又困,就算大中午才起床,还是会觉得精力不济,腿部尤其发酸。
这种事果然消耗体力。
可是看上去,某个男人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累,也不知道体力怎么那么好。
睡觉前跟中二少年陆杨洲闲聊了几句,中二少年问她:【姐,你会不会跟你男朋友过来拜年啊?】
想想是应该给舅舅拜年,但太远了,于是说道:【我商量商量。】
又反应过来:【你是想要红包吧。】
陆杨洲:【我可没这么说。】
姜予:【要是没空回去,到时候在微信上发你,不会少了你这份的。】
陆杨洲:【好的。其实这么远,亲自过来拜年多麻烦,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姜予:【你要红包买什么?】
陆杨洲:【不买什么啊,就存起来,万一哪天被我妈赶出家门自己独立,我好歹也有存款。】
姜予:【……】
这小子还挺未雨绸缪。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身子被推了推,又觉得好挤。
睁眼一瞧,徐斯年就睡在她身侧。
姜予一脸茫然,以为被抱到他房间了,但是扫一眼,发现是自己房间。
她醒过神:“你怎么在这儿?”
他挑起眉梢:“某个人说今晚要睡自己的房间,我能怎么办,只好也睡她的房间。”
姜予:“……”
腰被抱着翻了个身,姜予往他肩窝处钻了钻,声音有些疲惫:“那睡吧,我有点儿累。”
可能他也有些累,只轻抱着她,下巴在她头上蹭了蹭,很快没了声音。
醒来,感觉精力恢复了许多,侧身看着他沉静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在他如同一座小山高耸的鼻梁侧按了按,硬硬的,又在他的鼻尖处揉了揉,好像在玩什么真人娃娃。
徐斯年其实已经醒转过来,只是懒得睁眼,也懒得打断她,由着她玩。
姜予百无聊赖,开始数他鸦羽般的睫毛,一颤一颤,惹得人不禁朝他的长睫吹了吹……
笑呵呵道:“你妈妈怎么把你生得这么好看啊?”
徐斯年:“……”
没说话,只是喉咙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带着梦呓一般的腔调。
她的目光开始落在了他突起的喉结上,他应声时,明显滑动,情不自禁让人想去摸一下。
手指轻轻贴在鼓起来的喉结上,一触碰,它便像个调皮鬼滑动开去。
“我想亲亲它。”
徐斯年眯着眼睛,喉咙处仍然发出一声呓语。
姜予凑唇过去,亲了一下。
它不听话,碰一下便动,姜予索性把它含在了口中,不让它动。
耳边却分明听见男人吞咽的声音,刚想松开说话,人已经被他抱着压在身下。
“一大早就撩拨,看来某人早上的兴趣更浓。”
“没想要撩你。”姜予在枕头上左右摇了摇脑袋,“还是起床吧,待会儿还要去外公家拜年。”
“晚点去拜年也成。”
“晚上再玩好不好。”
“晚上的另算。”
“……”
然而,某人一旦玩起来,就有些收不住,后来在浴室里看着她莹白如玉的肌肤,脸颊上淡淡潮红,忍不住抱着她挂身上,背部抵在了浴室墙砖。
这个姿势动作,失重的身体,加上背部传来的冰凉感,实在是太刺激,姜予受不了,在花洒喷出的温热水声中嚷叫:“徐斯年,你太狗了。”
“嗯?”
于是,某个很狗的男人,更狗了一些。
最后两人十一点多才抵达外公家。
老人家仍然是一副和蔼的模样,还说:“你爸今年破天荒的,居然在大年初一从美国打了个电话过来拜年,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姜予和徐斯年对视一眼,徐斯年道:“跟你聊什么了?”
“也没聊什么,仍然叫我一声老司令,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让我们好好保重身体。”老爷子扯了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