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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连杀几人,一拖二把方念真和白露从战局中救走。

王府的侍卫把陆恒和他带着的人护了个严实,方念真急忙查看了一下白露,还好,没新受什么伤。

此时,她才感觉到手软脚软,逐渐脱力瘫软在地。

陆恒把她直接抱了起来,“先上马车。”

路边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马车,反正陆恒丢了一块金子,就把那马车买了下来。

方念真又累又怕,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却还不忘嘱咐陆恒。

“你送我的金簪,还在那人脖子上。”

“不要了,再为你制一个新的。”

“不行,意义不一样。”

陆恒只得又吩咐下去,让下属记得把那根金簪拔下来。

方念真被陆恒带着回了府里,自然不知道现场还在继续发生着的事情。

曾月怡被人群隔在了危诗霜的手推车一侧,局面变化时,她赶不及去方念真那边,加之看到陆恒已经认出了方念真,她就没动地方了。

危诗霜当时迷药的劲还没过,若是不救她,那简直就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杀的鱼。

危诗霜获救后,眸子恢复了些神采。

“多谢曾公子搭救。”

曾月怡瞪了危诗霜一眼,“我救你是因为你的飞蛾立了功,别多想。”

危诗霜也不说话,只是对着曾月怡笑,一直笑到自己又昏了过去。

…… ……

瑞王府内,听说把人救回来了,曾管家赶紧把陆恒引到了预备好的屋子,太医已经在这里候着了。

各式衣物、药品、热水等等都已经预备齐全了。

曾管家乍一见陆恒怀里的人还吓了一跳,嚯,这是谁?

后来听说这就是方姑娘,才恢复了镇定。

方念真躺在床上,眼神直直的。

陆恒让王太医给她把脉,一边摸着方念真的额头,“莫怕,我们到家了。”

听了这句话,方念真一滴滚烫的泪珠流了下来。

“陆恒,我杀人了。”

这一声“陆恒”一出,屋内的侍从都低下头去,恨不得自己不在现场。

这这这……都敢直呼王爷的名字了。

所幸,王太医把完脉象,说方念真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心神不安。

再加上这两日应该是饮食不好,身子有些亏损。

方念真哭了出来,也算是回了些神,她哽咽着抓住陆恒的手。

“先别管我,看白露去,她为了救我,受了重伤。”

陆恒紧紧握住方念真的手,“那边有黄太医呢,你别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好的。”

方念真除了被迷晕的那段时间,这两日根本就没有睡过觉,早就已经疲惫不堪,此时沉沉地睡去。

陆恒心疼地打了一盆热水,想擦去方念真脸上的血污,但是稍微一碰,方念真就会不自觉地抖动。

陆恒只得放弃,先睡吧,睡醒了再说。

方念真睡着的这段时间,陆恒先把捉回来的劫匪审了个遍。

也不跟他们费神了,直接上刑,怎么残忍怎么来。

不出一个时辰,就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陆恒听着绑匪们供出“靳翰”时,不免凉薄一笑。

“呵,手真长,伸到我瑞王府来了?”

陆恒又想起来一件事,“说,有没有动过那三名女子?!”

这群人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衣服都是她们自己换的。我们只劫人,不劫色。”

“呵,本王是那么好蒙骗的?”

“真没有!我、我接到的命令,上面说了不可以动这两个女人,说是……说是许是未来要嫁去靳翰做大官夫人的。”

陆恒怒极反笑:“好,很好。”

待他回到方念真房间时,她已经醒了——被噩梦惊醒的。

本来她在新云州被劫持之后,就有做噩梦的毛病,今日又杀了人,那么温热的血就溅在了她的脸上。

“我要洗脸。”

侍女打好了水,方念真路过铜镜之时,顿时被吓了一跳,失声尖叫起来。

“靠,我就一直顶着这副脸?!”

她当时杀完人之后,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在是个三十多岁的农妇打扮啊,脸上又黑又皱又脏,后来还糊了一脸的血。

方念真无语了,之前她就顶着这副模样靠在陆恒怀里哭?!

陆恒还帮她擦眼泪?!

陆恒进房间的时候,恰好听见方念真的惊叫,他急忙闪身进去。

“怎么了?”

方念真一使劲,又赶紧把他推出了门外。

“没、没事,你一会儿再进来。”

折腾了半天,陆恒再进来的时候,方念真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衣服也换了新的。

只是脸色不大好。

“王爷,我想去看看白露。”

她洗漱的这段时间,已经从府里其他侍女的口中听到了那日出事之后,其他人的伤情如何。

和白露一起护着她的那名暗卫伤的最重,但是还好及时被搜查发现,保住了性命。

黄太医也是受了些惊吓,并没有受伤。

她身边的几个侍女倒是不同程度的伤,所以今日陆恒没允许她们来近身伺候。

陆恒与方念真刚坐到一起,宫里就来人了。

“王爷,皇上请您进宫。”

作者有话说:

我们陆恒要受难了。

第171章 天牢探望

方念真不明情况, 还以为是正常地召陆恒入宫。

她善解人意地劝道:“王爷先进宫吧,政事要紧。”

陆恒起身,背对她的身子一僵。

“嗯, 过段时日我就带你回新云州, 看看你的店。”

方念真瞬间就又笑嘻嘻的了,“好。”

陆恒回自己的书房整理了一下, 又交待了曾管家一些事情,就进了宫。

曾管家听了陆恒的交待, 感觉腿都软了。

不是,王爷这怎么是一去不回的架势?

交待的那些事也忒吓人了,就好像……交待后事似的。

-

皇宫内,陆恒规规矩矩地跪在皇上面前。

满殿的宫人都被皇上撵了出去,即便他们只是在门外候着,也不敢有大动作, 甚至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天子盛怒啊!谁敢承受。

陆怀看着眼前的闷葫芦, 气得一个茶盏就甩了过去。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吧?啊?都敢私自封闭城门了?还敢抗旨不遵!”

陆恒跪在地上, 躲都没躲一下。

身上被溅了茶水,茶盏更是擦过了他的额角,磕破了一层皮。

皇上看着他通红的额角, 想骂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陆恒蔫蔫地答道:“是臣弟的错,皇兄罚我吧。”

陆怀看着陆恒这副模样也是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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