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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的手腕、胸口、甚至冷峻的脸上都溅上了几滴。卫长生毫不在意地将落在唇边的淫液舔去,用力地吻上了聂凌霄失神半张的丰唇。
重人在大厅已等候多时,他的身形和鬼谷子非常相似,往日鬼谷子云游外出,便是他代替鬼谷子见客调停。
他闭目感知四周,谷内的一动一静皆不会漏过他的耳目。谷主两名弟子的比试似乎接近了尾声,最近常常是二弟子略胜一筹。
……有脚步声临近,回头看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静立在庭院中,非常的耀眼。
“谷主有来信,交代了玄翦的动向。这两个锦囊的信息都不相同,你们要利用所知的信息,谁能够取回玄翦的秘密,便是赢得三年之约的比试资格!”
“师傅他老人家有说什么时候回谷吗?”玄色身影开口道。
“谷主远游未归,二位只需要认真准备即可。”重人将探询的目光挡了回去。
“长生,师傅的踪迹向来不会向我们透露。”
“二位明日便整顿出发吧。”重人语毕,便飘然而去。
聂凌霄的花蒂处又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肉唇磨蹭着粗糙的布料,淫液失了禁般冒,每走一步都传来了电流般的快感,仿若青年滚烫的肉舌时时舔遍他的下身。他的性情清冷怪僻,饶是这般磨人的淫刑照样能生生忍受下来。
卫长生从开始就一直打量着聂凌霄,完全看不出表面禁欲的师哥私底下是那般放浪。
“师哥的忍功造诣之深,师弟真是望尘莫及。今晚还要劳烦师哥多指教师弟的剑术。”
早已习惯了卫长生的讽刺挖苦,聂凌霄古井无波的脸上一丝涟漪都未泛起。
卫长生晚上推开门时,包裹细软已经收拾好放在他的床边。
二人的起居住行时刻都在一起,床铺上散落着聂凌霄用来裹胸的布条,但人却不见了踪影。
难道师哥先行一步?卫长生健步冲到马厩,黑白两匹马儿正好好在埋头吃草。
卫长生终于还是在温泉找到了累到睡着的聂凌霄。
从昨晚到今夜不间断的性事榨干了聂凌霄所有的体力,轻微的鼾声昭示着他的好眠,他太累了。
但他的下身此刻还一塌糊涂,射在子宫深处的浊精顺着水流逐渐散在热气蒸腾的泉汤中。肿胀的蒂籽完全释放下来,但蕊唇仍鼓鼓地嘟着,过度的蹂躏一时半会消不了肿,前穴看起来暂时无法使用了。
卫长生探入池中,拨开乳白的泉水,聂凌霄一身莹润洁白的皮肉,泡足了温泉水后,呈现出饱满幼细的状态。卫长生将他揽到怀中,垂首和晃动的大奶球打了个照面,那乳珠透着殷红,在青年的唇舌间变换着形状。
卫长生深抿着他的奶头,含着湿黏的唾液,舌尖一挑一卷,将乳尖时而扯成一道长长的肉条,时而对准尚未开发的乳孔,如锉刀般进出,粗糙的舌面如肉势般狂乱地拍打着雪乳。他同时捏过另一边的奶头,指甲盖摩擦着娇嫩的乳孔,如果早日出奶,也全了他想喝奶的心思。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两颗乳球在睡梦中依然遭到侵范。
聂凌霄还未清醒,卫长生揉搓着酥软的双乳,悄悄钻入水中。拨开深掩的花芯,长舌如触手般猥亵地一寸寸仔细舔过红肿透亮的大小花唇,不放过任何一条皱褶,对着惨兮兮的肉蒂连吸带卷,牙齿咬上镶嵌的金环,用力往外一带!迷迷糊糊中,聂凌霄被惊醒了。
此时,卫长生也浮出水面,翻过聂凌霄的身子,往后穴猛地插入。
阴蒂被撕扯的激痛中带着凌厉的快感,聂凌霄的花穴惯性射出了一大股清亮的淫液,喷了卫长生满手满腿。
“你的骚屁股里的水怎生这么多?”
聂凌霄刚一清醒,就被按在青年身下承受阳具的插入,比起后穴,卫长生更热衷于开发他的阴穴和子宫。肠穴因不常插入,比淫水充沛的花穴咬的更紧,青年用力拍打着他的肉臀,示意他放松。
聂凌霄听话的翘起了臀部,方便身后的男人侵入得更深,肠穴中热烫得惊人,阳根被吸吮得更硬上几分。肠肉宛若无数张嫩嘴亲吻舔舐着青年的阳根,柔顺地侍弄着暴怒的毒龙。
卫长生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将三根手指插入了蚌穴中,带着强悍的力道,迅猛地抽插起来。
肉唇早已敏感热胀到极点,稍一插入就带出了外翻的肉花,淫液肆无忌惮地随着白浊一起被清理出来。
卫长生尝试着寻找肠道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抽送阳根,但手中的力度反而加快。聂凌霄前后双穴都被占有挺送,不禁剧烈地喘息起来,突然间阳根戳弄到了后庭的某一处所在,过激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见聂凌霄的反应,卫长生趁势将阳物一举推挤到肠穴的最深处,对准腺体进行猛烈的攻击。
他被挑中了极致,后庭的高潮比花穴来得干涩,男根在插弄中竟也勃起。聂凌霄忍不住伸手想要自渎,还没摸上就被强硬地拉开,随之而来是更猛烈的冲撞。肉逼不堪凌虐,在空虚中达到了释放,淫秽的水液顺着腿根流下。
“够了……”
聂凌霄垂眸低吟,从昨天到今夜,他已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只记得口爆过两次,后庭被用过了三次。
全身上下最隐私的软肉都被撬开品尝过,卫长生似乎猜到聂凌霄的心中想法,安抚地摸上他因内射而鼓胀得好似三月孕肚的腹部,薄薄的皮肉勾勒出阳根的模样,加速进行最后的冲刺。2
随着一声低沉的哼鸣,卫长生被过紧的肠穴绞得头皮发麻,胸腹都布满了汗水。他猛地抽出即将喷发的粗硕阳物,用力掰开抽搐不止的两片花唇,一头撞进刚潮吹的雌穴。对着尚未合拢的宫口肉环,碾压转圈,试图挤进去。
聂凌霄被磨得不行,每抽弄一次,阴阜就越发收紧,宫口刚被开发过,没费多大劲就捅了进去。抵着宫口的阳根热度惊人,柱身膨胀到极点,怒张着想更进几分,连阳物底端的囊袋也被挤进去了些,肉逼潮水淋漓仿若洪水奔腾,子宫敏感的内部被开拓到了极点。
柔嫩宫颈几乎被男人的阳根撑裂,只需轻轻捣弄,就能喷出一大团的白汁。蕊唇的花肉也被撑得几乎透明,聂凌霄几乎哭出来。卫长生死死盯着身下的雪白肉体,将龟头完全挤进了孕育子嗣的鲍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