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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所思所想不过是早已抛弃他的师弟,赵政身为造梦者无法窥视聂凌霄的内心,但却能奶奴永远沉沦。

王离和秦营中的一切只是堆空壳捏成的人影,毫无自己的思想,只会顺着赵政的想法对奶奴为所欲为,可以说那些在奶奴身上肆虐的阳具就来自赵政。

被折磨到忍不住痛哭失声的聂凌霄,整个人似乎分成了两半,大部分的心神都去往了下阙天地的云梦泽。

他想起自己少年之时和卫长生的那些欢爱场景,意识慢慢地飘到了长生以往束缚他的山谷中。

他记得那一幕,师弟和他在年幼时的一次越轨,而被师傅将两人强硬地分开了三年,后来他一昔脱困,逃回云梦泽,只想见到心心念念的师弟。但没想竟卫长生性情大变,居然将他五花大绑,硬是用带有微弱倒刺的红绳把他捆缚成了倒劈一字马的脔侍淫态。

聂凌霄颤抖着看着面目狰狞的卫长生,再度吓哭了,不断向多年不见的师弟求饶:“长生你别这样对我,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慢慢说。”

早已被三年来的思念折磨得接近发疯的卫长生,根本听不进去,抽出了胯间早已怒勃的阳具,他蹲下身子,用跳动鼓胀的龟头不停地拍打着聂凌霄的软嫩香腮,那根粗长早已不复幼年时的形状,变得异常粗硕颀长,通身泛着黏腻兴奋的油光,宛若一根暴凸怒涨的毒龙钻,嚣张且跋扈,疯狂勃动着想要肏进那两张处子美穴。

当时聂凌霄不过十四五六,还未经情事,他和师弟早先也只是搂着抱在一处咂摸着亲了两回嘴,根本没到最后一步。

聂凌霄受力张开眼,肆意流淌的大波泪水让杏仁般的圆瞳疼的不行,他看到卫长生胯下那根恐怖的孽物直直戳在眼前,生性质朴的他吓到不行,不知道为什么师弟要这么对待他。

卫长生冷哼了一声,道:“我和你早已无话可说,是你自甘下贱地主动勾引我,装出这副可怜样做什么?”

说完,那滚烫的唇舌已经刺进了娇嫩的雌蕊,从未有异物进出过的蕊穴色泽极为粉嫩,两片外花唇娇怯地簇拥着内芯的小花唇和女蒂,粗糙的舌尖仿若凌辱聂凌霄般一寸寸地舔遍每一处黏膜,几乎都快触到湿润隐蔽的处子肉膜。

聂凌霄激烈地哭叫着,但卫长生早已将他的嘴巴堵死,他感觉到眼前的人浑身泛着浓烈的煞气和戾气,和三年前的少年已完全不同。

雌蕊尖端的肉蒂受激勃起,黏腻的舌尖顺着蕊唇生长的趋势缓慢地舔上那处幼细的女蒂,这处可怜地儿,此时还未被穿刺上环,故不像生产后那般肿胀凸起得像一颗肉嘟嘟的奶提子。

卫长生小心地舔吮着脆弱的蒂珠,但很快他发现只要稍稍触碰这片软肉,聂凌霄就拼命扭着肉屁股想躲,哭叫得更厉害了。

呵,他知道了。

“师哥的弱点原来在这儿,师弟受教了。”

他用牙尖咬住已勃发翘起的蕊蒂,再狠狠往外一扯,软嫩的肉点被衔在少年的一口银牙中,反复地挑玩吮嚼着;舌尖忽而快速责打着凸勃的肉蒂,被舔吻得黏成一团;忽而用薄唇将那团软肉完全纳入口中,反复抿成一道细线;忽而用力地啄食着蕊唇四周的黏液,将娇怯的花肉吮吃得油光四溅,整只洁白润泽的女蕊如同倒生的璎珞宝珠瓣芯,完全地展现了卫长生眼前。(璎珞宝珠为牡丹一品种。)

当师弟滚烫潮湿的口唇重重地吻上私密处隐藏的女性尿孔上那圈从未被开发的嫩肉时,聂凌霄只觉得那处娇嫩之地快要被舔的融化了,怪异而陌生的快感不断从被舔肏的蒂珠上传来,未疏通的女性尿孔上鼓动着泄出少量黏腻的水液,还不等聂凌霄哭出来,处子穴便夹紧了卫长生的长舌,抽搐着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透明黏液。

卫长生见他的淫样,把口中的布条随手抽出,尖利的呻吟声立刻回荡在空荡荡的山谷中。

“啊啊啊……”

一股好似强烈的尿意从女性尿孔传来,聂凌霄以为自己是要失禁了,哭着道:“啊别舔了,我好像快尿出来了……呜呜呜……”

卫长生虽未曾插入过其他人,但也知道这是什么,是师哥被他玩得潮吹了。

他把聂凌霄掰正,随手用青铜剑锋把聂凌霄全身的衣物削得稀碎,莹白润泽的娇嫩肌肤早被粗糙的红绳磨得通红,少年人通身都挂着破烂的布条,被由下而上的红绳牢牢地捆缚着,凌乱的长发混着聂凌霄哭肿的双眼,这一切都深深地刺激卫长生的大脑,娇嫩好似快掐出水的滑腻肌肤被那布满剑茧的粗粝大掌一遍遍地抚过。

当摸到那两颗丰硕肥软的大奶时,他陡然狠狠掐了上去,任着心意把两团绵软的奶肉不断捏弄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尖被两指夹住后又死死扭住,卫长生疯狂地在这副身子上发泄着不满。

被当成脔宠玩物一般的耻辱感不停地冲刷着聂凌霄的内心,明白师弟不可能再停下来之后,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卫长生蹂躏虐待。

这副模样只会让卫长生更加恼火,他掐过聂凌霄的下巴,讥讽着此刻鸵鸟心态的师哥:“你方才脱自己衣服的下贱样呢?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望么,别好似一副我在强暴你的样子。”

之前聂凌霄久未回归,甫一见到师弟,便被卫长生一把推开,他不甘心,故而才做出了主动撩拨对方的淫相。可不成想,卫长生竟将他推倒在地,还将他死死捆住。

聂凌霄的双眸因哭得太久早已无力撑开,但他依然看向卫长生:“你根本不关心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你若已对我无爱,那你现在对我做的事与强暴何异?”

卫长生瞧着言辞依旧尖刻的聂凌霄,一个疯狂的想法浮上心头。

“你以前不是说过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么?我可以和你继续厮混在一起,但我要你做我的狗!”卫长生故意贴着敏感的耳垂,刺激着聂凌霄几近崩溃的神经。

“你说什么?”剑客睿智的思维少见地停顿了。

“你若答应乖乖地做我胯下的一匹母犬,任我凌虐鞭挞,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卫长生说着看似无羁的话,心底等待着聂凌霄的拒绝,向来心比天高的七绝门大弟子怎么会甘心做他的小奴,他就是要故意这么说,好让聂凌霄别再纠缠他。三年来不断的等待和煎熬,他无法得不到聂凌霄的任何消息,师傅和重人不可能让他去寻他师哥,他寄出的所有信件都被打回,师傅只告诉他说聂凌霄希望和他在纵横的那场对决中名正言顺地击败他,故而让自己别再念着他了。

他很清楚,师哥虽是襄君双性之体,但心气颇高,让他摒弃情爱倒也不是不可能,带着这种猜疑混合着得不到师哥的愤怒,这些情绪不断绞合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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