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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原来双性人是这么小解的,下次我们也这么调教小奴!”
“好多水啊,啧啧!”
无数的手掌呼出了看不清的残影和噼啪声,奶奴几乎一直处在潮吹的快意中,不停歇地喷出大波的水液。
“啊啊啊啊啊啊……”
奶奴激烈的叫床声只会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手掌的抽打更是暴戾无比,软烂潮湿的蕊蒂被击打得接近麻木,痛感结合者发疯的快意,随着最后一股潮水,不花多少时间,两个木桶便淅淅沥沥地全都射满了……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奶奴吸引时,卫长生的神念略过上空,将底下的淫狱尽收眼底,赵政的怨念太重,他暂时无法靠近人群。
但王离的身体本质只是一具空壳,迷阵之外的裂缝被卫长生越剪越大,渐渐地,王离的眉心出现了一道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裂缝,神念漂浮着,飞速钻了进去。
王离的瞳孔随即变成了清灿的银白,那银色宛若夜空中无尽的星河,极深,极远,一望无际。
城楼下的将士们无人察觉这一幕,“王离”握紧手中的酒樽,将樽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作家想说的话:】
秦营的npc们终于杀青了,充当这么久的人肉背景板,汗。说下为什么还要写受辱的情节,每次最痛苦的时候,师哥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师弟,呼唤也是师弟的名字,而不会是其他任何的人orz
在np里我尽量控制尺度了,没有出现太挑战人体极限的桥段,至于这些轮奸np都是在幻境中发生的事,并不是真实发生的,所以我在写的更夸张了。比如“两万人”这个数字其实很模糊,就算一天10个x365天也要轮上整整五年,真要算的话,师哥在赵政的意识里大概被困了八九年吧,折算成现实也就大半个月。
彩蛋是修罗场,师弟终于出来了2333
想看师弟调教师哥的,还要等下章惹,顶锅盖走~
后记:这部黄文我写到现在差不多十多万字了,我自己都没想到可以坚持到现在,因为写得很随意,所以一开始连文案都没有。人设和大纲什么都没有,想哪写哪,我甚至有想过结局也写NP,但我越往下写,我发现我已经深深陷在师兄弟的感情纠葛里了。虽然从读者角度来看,卫长生一直掉线,但我作为上帝视角,师哥每次被赵政和路人攻侮辱时,我从师弟的视角看师哥,内心也在一点点崩溃。等我再想写其他情节时,按照我对师哥的性格设定,他对师弟的感情根本不会因为其他的路人攻而改变,那我再加几个攻或者再写NP,也毫无意义了,反而会破坏小受性格的完整性。
这种设定有点像《长恨歌》里沙门和弁天的感情,也是我的封面图。我推荐喜欢SM官能的可以去看看这本日耽,作者是山蓝紫姬子。
这本书结局也是NP三人行,但无论小攻沙门如何虐待小受弁天,或者弁天被铁、宗左卫门甚至澪这个女人给强暴,都丝毫不会妨碍他们感情的完整性。哪怕结局是3p,沙门和弁天在精神上都是1V1,另外一个攻甚至可以作为背景板,去衬托攻受之间的爱情。
我觉得在这里,赵政也是同样的作用,在无尽的性虐和肉欲中,攻和受的爱情得到最完美的升华,肉体上的洁or不洁,都不再重要。
在我看来,无论师哥变成什么样,师弟都不会抛弃他。
第二十二章 迷途未卜(拳交取物、穿刺、久别重逢)上 章节编号:6515098
葡萄美酒,是边地羌奴用来与大秦西部的民众交换日常用品的物资,运送起来极其费时费力,故而价值千金。
“王离”毫不在乎这东西的珍贵,将冰凉的酒液倒在奶奴裸裎的玉体上,历经一整天,数十人的性爱狂欢,奶奴的身体已经被如同一块破布一样,根本无法使用。
卫长生已经能完全控制这副躯壳,王离脑海中所有关于聂凌霄的记忆海量般的涌进了神念中,一幕又一幕,一场接一场,过眼的画面愈发淫秽下流,配合着奶奴双穴中慢慢滴落的黏腻精液,刺目的白浊让卫长生顿时火起。
骤然失守的心门被一块巨石堵住,卫长生想发作出来,可对着垂首无言、正兀自喘息的奶奴却有如一拳揍在空气中,无力施展也无能为力。
深红色的酒液点缀在白花花的皮肉上,格外的淫靡,也分外的扎眼,“奶奴”这个封号是王离以往对聂凌霄的称呼,周围人不知他的真名,日子长了,聂凌霄在迷阵中沉沦日久,也慢慢淡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秦营,军帐,篝火,师哥。
卫长生入阵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面对着已失去记忆的聂凌霄,都好似失去了作用。
幻翎迷阵之所以难破,正是由于需要被困者自发地想起过去,外力绝难干涉,如果被困者心如止水,迷阵对其自然也无效;也因聂凌霄深陷情瘴、难以自拔,才会在沉沦的这么深,否则凭赵政,根本困不住他。
师哥是因为他,才会沉湎至此吗?
那双银瞳中的锐芒也愈发强烈,他自以为能置身事外,但师哥要比他想象中或许用情更深。
卫长生看向那与他几乎纠缠半生的襄君,也许是畏寒,也许是恐惧,那丰润挺翘的白臀一直微微发着抖,聂凌霄的全身都浸着未干的水渍,斥候们随意给他擦洗了身子,那些粗暴的动作和猥亵的目光时刻如数条毒蛇般舔遍他的全身。
奶奴惯性地干呕着,被强迫后的恶心感日益严重,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只怕不消多长时间,聂凌霄的神魂便会在无尽的折磨中完全死去,若是心魂折损殆尽,现实中的躯体怕是再也醒不过来。
按照往常的规矩,宝座上的男子会一如既往地赏玩这副肉体,但今日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奶奴迷茫地看着周遭的一切,浑身都好像散了架,他已精疲力竭。
“快些过来!”
冰冷又带着命令般的口气让惊惧不已的奶奴颤抖得更如秋风中萧瑟的梧桐,他畏惧王离的残忍,更害怕接踵而来的强暴。
“想跟我欲擒故纵吗?也好,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王离”故意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靠近无法反抗的软弱肉体,周身的戾气不减反增,压抑而强势的气场让奶奴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呜——”奶奴低着头慢慢挪动着肥臀,害怕地想往后爬,那阴影每往前一步,奶奴便后退一点。
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穿梭在奶奴的心中,他想拔腿就跑,可四周都是铜墙铁壁。
这种凌驾在对方恐惧之上的追逐游戏,似乎让男人上了瘾,他逼得越紧,奶奴便爬的越快,一步又一步,直到快接近墙角,奶奴才惊觉已落入了宽阔柔软的床榻中央。
“呵!原来你想自荐枕席,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