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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过数不清的生死棋局,可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
即使襄君的肌肤天性娇嫩,体质奇特,师哥也绝不该被侮辱至此。
这种过于柔弱、只会依附于别人的娈宠样子怎配与他卫长生相提并论,可转念一想,如若不是他将聂凌霄赶走,师哥怎会遭受这种磨难;但聂凌霄身为名剑客,本就该有自我保全的能力,平白落难也只能是他的过失。
卫长生想起当初他怀了怜儿也是如此,从不会主动说自己受过的苦和痛,这么多年来,他倒宁愿师哥可以放下身段,稍微服下软。只要师哥向他低次头认个错,称离开他是当年聂凌霄自己有眼无珠,那他怎么会放师哥离开,也不会弄到今日这般无法收拾。
一时心头乱序,让卫长生也越发烦躁,狗奴不知主人的心思,只是一味的磨蹭着蕊穴,动情的黏液慢慢吸住湿润的掌心,卫长生射出的白精全部被淫痒的蕊唇刮走吞吃干净。
整只肉阜如同倒生的璎珞宝珠花蕊,紧紧扣在卫长生的掌中,他突然想起这种娇艳的花朵,牡丹虽然艳丽无双,但过于软弱,鲜花嫩蕊怎经得起狂风暴雨,正如现在失去记忆的师哥。
“过来。”
卫长生的手掌完全陷入湿滑的黏膜之中,尖锐的指甲搔刮着蕊唇顶端的肉蒂小孔,跳动的金环紧紧咬着那点可怜的蒂珠,不管不顾地将狗奴又送上了爽快的潮喷巅峰。
“呜,谢……主人。”
聂凌霄此刻瞳孔涣散,涎水直流的失控模样让卫长生本已平复的嗜虐心又蠢蠢欲动,他的特长就是修习剑术和调教狗奴,师哥碰上他真是前世冤孽。
“你真的很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调笑的口气带着几分邪意。
狗奴不假思索地重重点头,只要能和卫长生在一道就好,他想象着自己挺着孕肚时还挨着主人阳具肏弄的场景,忍不住将肉阜紧紧贴上尚未疲软的阳具,分开双腿就想坐下去。
“别急着发骚,主人同意肏你了吗?”
严厉又带着责难的语气,让狗奴吓了一跳,灰色瞳眸不禁蒙上几分薄雾,但又咬着嘴唇不敢直接哭出来。
“主人想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你只是我的母狗。”
卫长生打量着师哥想哭的委屈小表情,嘴角翘得更高了,戏弄狗奴的感觉比他想象中更好玩,如果现在继续让师哥承欢,只怕会让双穴内壁彻底撕裂,眼下绝不能再纵欲无度。
想要让师哥完全清醒,只怕还要花上一番手段,不如就从狗奴这个身份入手,让师哥一点点想起来。
“小母狗想要挨肏就得听我的话!”
当听到能挨肏时,聂凌霄立刻两眼放光,他几乎狂热地盯着那根暴凸怒勃的阳物,过于热切的目光连卫长生都不禁有些脸红。
师哥本身过分清冷孤高的个性和眼下狗奴奇淫的体质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卫长生也觉着格外新奇,不停指挥着狗奴,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师哥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比起聂凌霄以前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木头脸,如今的师哥真是让卫长生又疼又爱。
狗奴兴奋地看着卫长生,满脑子的粉色泡泡,可听到主人命令让他闭目休息时,挺翘乱晃的肉屁股倏然软了下来。
狗奴失望地垂着脑袋,卫长生拥过那片柔软,他还是顺从地靠进了主人的胸膛,卫长生一记记地轻拍着汗湿的肥臀,轻柔的动作让聂凌霄更贴着温暖的怀抱,内心稍带了几分雀跃。
谁说他比不过主人的师兄?
聂凌霄摸着此刻尚平坦的小腹,内心满怀期待,这种纯然的喜悦也让卫长生有些迷惑,他沉默了半晌,还是说出了心底的话,反正现在的聂凌霄也听不懂:
“若你每次都能像今日这般坦诚可爱,我与你怎会到这个地步?”
“你宁愿被赵政侮辱,也不肯跟我低头,我一点都不想来救你,也不爱你,你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救你出去后,就别再缠着我了。”
狗奴呆滞的眼神反应了他的内心,卫长生过于复杂的问题让他的头又疼了,他只好回着话:“主人又想起师兄了,他如果让主人这么伤心,索性忘了他吧。”
卫长生简直想大笑出声:“哈哈!说的不错,我有狗奴就够了,不要师哥了。”
狗奴搂紧明显情绪失常的主人,想埋入对方的怀里,可卫长生又一把推开了他。
主人此刻瞪着自己的眼神让他害怕,可他再不想被秦军侮辱了,就算卫长生拿他当那个师兄的替身,他也无所谓。
突然,卫长生掐着狗奴的下巴,像是想从他的眼神中确认着什么,他听见主人对他说:“快说,说你当年自己瞎了眼,说你后悔入秦,说你讨厌跟着赵政。”
狗奴惊讶之极,主人居然知道他和陛下的事,但他本性不会撒谎,诚实道:“我和陛下一见如故,虽然我被陛下厌弃,但跟着陛下的那几年,他待我确实不薄;我确实想以臣下之礼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而且他曾经……”
聂凌霄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幻境中他和赵政欢好的画面,他当时怎么会主动和赵政做那些事,这怎么可能?如果记忆为真,那他怎么还会被发配到军营之中……不,他此生只爱过卫长生一人,绝不可能和其他男人苟合,但那些淫靡之极的画面又如何解释?
卫长生看着狗奴突然难堪到极致的脸色,内心越发恼火,敏锐如他已然知道了一些事。
“他是怎么强迫你的,还是你主动给他侍寝,这么说你喜欢过赵政咯?”
炸雷般的问话让狗奴彻底呆住,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起周围的人事物,但他更受不了主人用这种口气去质问他。
“我没有……”聂凌霄想否认。
卫长生更加生气了:“你敢说你没有被赵政肏过?那些秦军就是你口中那个‘陛下’的摆布,你还是做了赵政胯下的一个男妓!”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同时打蒙了激愤中的两人,狗奴一时失控,竟直接扇了卫长生一个重重的耳刮。
“你还敢说你没有做过吗?师哥,你自以为是的爱,真是让师弟恶心。”卫长生嘲弄地抹去了嘴边的血迹。
“你闭嘴!”狗奴一改之前的羸弱和乖顺,清亮锐利的眼神让卫长生感到无比熟悉,他察觉出聂凌霄的不同,于是更加出言刺激对方现在脆弱的神经。
“他是怎么分开你的腿,然后再把阳物捅进你的肉穴,你会告诉赵政,你很爱陛下,对不对?”卫长生步步紧逼的问话让聂凌霄不断想起那些极其下作污秽的画面,残忍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撕裂着他的心。
卫长生气息也渐渐不稳,这些话何尝不是对他的凌迟,师哥此刻的表情已默认他说的话全是事实,不管是迷阵的误导还是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