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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醒过来,那样就不用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了。”聂凌霄自暴自弃地说道。

“沉溺于镜花水月,不是你会做的选择,师哥若是不想以后我难过,就在心底多念着师弟几分,但不用每时每刻都想,那样师弟肯定会被你烦死。”

聂凌霄终被师弟的话给逗乐,也忘了哭泣,未来的事谁又能知道呢?但不管怎样,卫长生三个字早就占满他的心间,再也容不下他人分毫的侵占掠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就算时事变幻、不论再过多少年,这种执着只会一直埋在聂凌霄心尖,就像陈年旧酿,年份愈久,才会愈发纯粹、浓烈。

【作家想说的话:】

忍不住想说一嘴:

在这里和卫长生心意相通的只是年轻时的师哥,并不是成年后的聂凌霄;我的本意是想让卫长生从另外一个角度了解师哥的内心想法,师哥的性格设定是不会去解释太多东西的,导致师弟一直不确定师哥的感情,很多时候他是不了解师哥内心想法的。

攻的设定是如果受不能全心全意爱他,他就会立刻离开放手,不会浪费感情。攻在追求受的时候也有私心,并且心气很高,所以才会想起年轻时师哥最简单干净,也是最离不开他的时候,谁不会享受另一半疯狂跪舔迎合自己的快感呢?

换句话说,师弟从心理上根本接受不了师哥被轮还被当作男妓,但这个后果师弟是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的,如果不是他的自私和心高气傲,师哥也不会被迫离开他,还被赵政抓住虐待凌辱了;所以不虐下师弟,对师哥也不公平。

但对于聂来说,如果真要谈论感情的平衡问题,那肯定是谁更爱,付出得就要更多。从主受角度来看,他对师弟的感情毋庸置疑,但作者本意是,师哥对师弟更多只是眷恋愧疚,也确实放不下,但他也没有对师弟做过什么牺牲或者采取行动再去追求师弟。光说不做,再简单不过了,谁不会啊。

卫长生大可完全抛弃师哥,这从他的角度来说,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提醒下,师哥梦境中流产的双生子一直都是由师弟去抚养的,卫在师哥离开他的十几年里,一直承担起父母的责任,要论付出,明显是师弟多得多,没有人会在原地一直等你,一个人的爱是有限度的,当师哥的所作所为超出卫长生能承受的极限时,他就再也忍不了了,所以才提出了暴室囚禁后的分手。

从第一章到现在,攻看似掉线其实一直是条线索贯穿全文,师哥无时无刻不再怀念过去的感情,但现实没有这么甜蜜。

第二十七章 似是而非(琴埙合奏/嫩屄被师弟猛肏/喷水/修罗场3P预告)上 章节编号:6523219

因聂凌霄的默许,卫长生在结束秦营的幻境后,在幻翎迷阵中,又呆了一段很长的时间。

卫长生可以任意操控迷阵中的一切,对于聂凌霄,却从不干涉。

他营造了云梦泽的一片天地,聂凌霄的心魂附着在年少时的肉身之上,记忆被完全打开,但不知怎的,他的心智一直停留在了少年时期,似乎是潜意识里拒绝接受和卫长生分开后的成年岁月。

每日,卫长生都带着小师哥游历云梦泽四周的风景,每隔半月,便到山脚下的小镇上采买生活必备的油盐和衣食,之所以不用备柴米,是因为在山中本就有随处可见烧火的薪柴,至于粟米,在山腹内部开垦的数亩田地,皆是师哥和他在过去数年间亲手所植。

三年又三年,云梦泽附近的小镇都知道山中住着两位得道的剑客,他们时结伴出游,镇上的几处地方都流传着他们的侠名。可人们从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有好事的人想上山一探究竟,却被云梦泽上的重重机关震住,没人敢越过天堑半步。

聂凌霄的身体在云梦泽阴冷的气候中,似乎也受到影响,原本极为易孕的体质竟无法受精结胎,他曾让卫长生带着他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大夫都无法医治。时间长了,他也不再想着这档子事了,只是和卫长生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生活倒也快活充实。

“没关系,以后总会有的。”卫长生一如既往地安慰他,在虚无的幻阵迷梦中,他也不在乎孩子的问题。

但聂凌霄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情况,时常摸着小腹发着呆,还会打着要孕的旗号经常缠着卫长生索求,频繁的交合对于而立的卫长生来说不过如吃饭喝水般习以为常,但对于襄君年轻稚嫩的身体来说,欲望一旦开启,便如开笼的野兽,时时刻刻都烧遍聂凌霄的全身。

每次聂凌霄想要了,都会两颊泛红、浑身发软,襄君嗜淫的本性对心性高洁、要强的剑客来说实在是一种夺命的桎梏陷阱;卫长生为了防止聂凌霄再出事,不得不时刻和他呆在一处,也方便满足襄君的身体需求。

在以往,上一届的门主都会传授师兄弟压抑欲望、增进定念的修行,但是在迷阵中,聂凌霄不需要再压制自我,他满脑子都是和师弟行人间极乐妙事的快感。

脖颈上的金环昭示着聂凌霄的狗奴身份,他本能地追求和卫长生融为一体的绝妙体验,只有每次在激烈的性事中,他才能享受到无匹至上的剧烈快感。

尽管聂凌霄的心智不再成长,也没有恢复所有的记忆,可他的容貌和身形依然在岁月中生长老去,少年的身体慢慢长开,在无尽的情欲洗礼中,越发明艳动人。

对于卫长生来说,双十年华的聂凌霄实在是陌生无比,因当年和师哥分开后,就再没有见过彼此,在双方最光彩夺目的年华里,两人都完美缺席。

眼看着狗奴日渐出落得鲜妍明媚、楚楚动人,卫长生却没能高兴得起来,如果说那日和小师哥的互诉衷肠,让卫长生宛如死灰般的心勉强重燃,那么现在每日和聂凌霄的虚与委蛇,只是让早已枯死的心木继续苟延残喘。

聂凌霄在迷阵中反而学乖了,不再问一些让自己和对方都心伤的话题,只管着每日和卫长生一起吃喝玩乐,比以前更懂得如何讨好师弟,但无论他再怎么乖巧听话,或是反抗嗔怒,卫长生都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情绪反应,大多时间都冷着脸,只是偶尔会抱着聂凌霄,轻笑着捏捏狗奴逐渐圆润饱满的脸脸肉,说一些他根本听不懂、也不想再听的话。

云梦泽地处九霄云巅的山峦之上,师兄弟年少时的居所在山上两处的最远端,卫长生的倚梅园,被安在谷中靠阴面的最北方,那里生着云梦泽积年不化的冰雪;聂凌霄的竹里馆,则在山谷中经年阳光直晒的南面高地,和梅园的潮湿阴冷不同,因生有天然的地热岩泉,而终日暖意。两处居所的中间还相隔着一道深逾万丈的绝险天堑,就好似以往十数年里两人相去甚远的心。

年少时的卫长生大多数时间都会呆在炎热的竹里馆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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