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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时的场景。

“师哥这段日子,可有想念师弟?”

他只是想到,便问出了口。

原本头脑发昏的狗奴听见这句话,只是更用力地搂紧了师弟,在其耳边小声道:“有啊,但我被师傅禁足了,没法常常去看你。”

“原来你还记得!”

卫长生在听到与记忆中无二的回话时,更心生不忍,将小师哥抱得更紧了,这一刻,似乎过去的伤痛都能被完全涤荡褪净,他不想再理什么赵政、丁四,只要师哥能继续呆在他身边就行。

“我在那天才发现原来长生也一直喜欢着我,那该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

聂凌霄回忆起幼年时和长生的亲密相间,那时候他比师弟还小一岁呢,也不知怎生出了胆子,竟敢偷摸背着师傅抱在一起睡了整宿,虽未做逾矩越轨之事,但也着实胆大包天。

诚实的表白却让卫长生笑不出来,那天本是他的一次无心之失,却让师哥平白无故受罚,还被抓走关了三年,在那之后便是山谷的重逢了,自己却因为一时气愤将师哥五花大绑,百般侮辱,师哥竟也一声不吭地完全承受了他。

年少的荒唐让卫长生也难得的红了老脸,刚想调笑几声,却抬头看见从不轻言痛苦的聂凌霄又红了眼睛,可不吭不响,静静地流着泪,成串的泪珠从那张总让卫长生心悸又痴迷的灰眸中落下。

卫长生无奈,只好搂过狗奴:“好了,别哭了。我在这儿,不会再扔下你了,我真喜欢你啊!”

“我也是特别喜欢小师哥你,从一见面就喜欢上了,不然我为何总追着你跑呢,原是我天生命里欠师哥的。好啦,乖!”

可聂凌霄却哭得更厉害了,只是更用力地抱紧师弟,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颤声道:“是我……对不住你,你本不用对我至此,终究是我当年忍不住想缠着你,后来又扔下你。”

“这都不重要了……”

聂凌霄打断了卫长生的答话:“这当然重要,若无我当时的自私,你又何必要负担这么多年的痛苦和责任。”

也是因为愧疚和不忍,当时在暴室里,不管卫长生再怎么出于气愤去侮辱他,他也从不反抗,可那些事他不想再瞒下去了,聂凌霄嗫嚅道:“长生,我……”

可此时师弟炙热无比的眼神刺得他心头发软,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又被瞬间打散,若是长生知道那些事,恐怕再不肯理他了,而眼下好不容易才能让师弟重新愿意正视他,这些扫兴的话何必再提。

“小母狗又想要了?抚养圆儿和钦儿本就是我的责任,师哥你不必自责,我说过再怎么样都过去了,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怕又会让你伤心,怕是等下又要缠着我哭。”

卫长生终融化了心口的坚冰,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这副模样若让一众部下看见,也绝不信自己的双眼。

或许是师弟的情绪感染到了狗奴,更加不敢说出心底的事了,他只想一直呆着主人的怀里,不想再跑了。

怀中的软躯让卫长生突然想起未曾和师哥提起的事,垂首道:“师哥,你在落入阵前的数月间,是不是常会晕倒腹痛,还会泛酸想呕?”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聂凌霄也想起之前的种种反常,而那些伴随而来的折辱画面让他直欲想泣,卫长生瞧着心尖人的伤心模样,只能提示道:“师哥有没有想过,你可能是又有孕了!”

第三十一章 春宵一刻(69口爆深喉/舔屄/结亲定情/互诉衷肠)下 章节编号:6527360

一语惊醒梦中人!

聂凌霄回忆起早前的反应,确实颇像孕早期的种种情态。

“我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只以为体内余毒未清。”

卫长生简直被狗奴绝倒:“师哥你都生过怜儿他们,怎么还这么呆!”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容易有孕,当年曾有高人为我诊断,长生当时你也在场,我根本不可能轻易有孕,就算有也会……”聂凌霄想不到竟是这种原因,那么那日在一线天发生的意外也是因为有孕。

师弟硬刺的胡茬扎的狗奴脑门发疼,忍不住向上蹭了蹭,可下一秒又被抱住,沉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也许师哥命里始终得和我缠在一块吧,等你我的比试结束后,就不要再贪玩了,不然我真想吸下你的小肚子。诶!”

聂凌霄想起以往被师弟按住的不堪,不停挣动着身子,终弄得卫长生有些不耐烦。

“好啦,给我舔一下,就放过你。”

“嗯?”狗奴以为是要给主人做口淫,自发地就想往师弟身下探去。

卫长生被狗狗生猛奔放的动作惊到,道:“师哥你想什么呢?整日都只想对师弟欲行不轨,啧啧啧!”

狗奴被无情嘲弄,他素来脸皮极薄,怎么经得起逗弄,稍微一说便做出一副要哭的可怜相,可正是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卫长生更来劲了。

“我看师哥私底下肯定也是常常想着师弟的肉棒,然后一边插自己的屁股,是不是?你一边肏自己,还一边叫着师弟的名字,长生……长生……再用力点……”

卫长生边说还模仿着狗奴高潮时的表情,连几分泣音都生动之极,那模样真是想让聂凌霄直直踹上两脚。

“……你……”

聂凌霄气极,可恨此时手中无剑,否则定要生劈了这恶人!

可他也反抗不了,狗奴抵抗不了师弟,主人也拒绝不了师哥,卫长生低头靠近聂凌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又让他脸红了好半天。

聂凌霄照着师弟的话翻身跨坐到了对方身上,稍一低头,迎面而来的便是那腌臜淫秽的孽根,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可每次低头面上,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可身后的怪异感催促着他,聂凌霄尝试着亲吻上那色泽深沉、粗犷巨硕的巨根表皮,还不等他伸出软舌,便有根湿滑的软物深深刺进了极敏感的雌巢。

“啊唔……”

肉阜上那两片嫩肉端的是深粉鲜软,消磨去以往被性虐造成的阴影,这片软沃丰处只呈现出最原生的形貌,当然也只属于身后的主人。

可那片软物越舔越过分,越舔越深入;竟直接破开了蕊唇的遮挡,直入其内。

雌肉深处敏感的穴肉怎经得起这种舔弄,不消几下便漾起片片水泽,啧啧作响;聂凌霄本想停下,可又被掴了一记肉臀,那是在催促他。

狗奴忍下被舔弄的快感,重新聚起精神,抿唇触上了那处腥檀湿润,轻轻用软唇抵着尖头的裂缝处,细细吸吮着咸腥的体液,这味道极腥极浓,可他又熟悉之极,身体各个秘处都被其深入过无数次,自然生不出抵触的心思,反而让他逐渐放松下来。

“唔……”

就当聂凌霄闭眼尝试想舔上马眼时,身下人又恶劣地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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