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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彻底软下身子,无数次的深贯底部,再完全拔出,肉楔般的硬热男物总是让他舒服得连脚趾都能张开,一记又一记,没完没了的肏弄,当炙热的阳精激射进胞宫时,聂凌霄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搂紧了身上的师弟,每次到最极致时,他总会哭,不是因为痛,而是感慨这世上也只有长生能了解并包容他心里的哀和疼。

他曾因为少时的自私和狂妄,总将这个人弄丢,可世事变换,任何事都得过得去,就像日升月落,不变的是万物生长,变的是人心莫测。

聂凌霄在无止尽的高潮中还是慢慢睡了过去,但这一次他卧在了长生的脚边,就如一条极乖巧的母犬,永不会逃开主人的脚边。

当他再醒过来时,应该就想不起今日的事了,聂凌霄和师弟的约定依然有效,若他不能在幻境中撑过去,便会甘愿做长生足下的禁脔,永生永世,直至尽头。

卫长生低头抚着师哥柔顺滑亮的灰发,有那么一瞬间,他只想永远离开这儿,他大可将聂凌霄消去记忆,只留他一人在此,待他醒来后,也不会记得今日的一切,师哥想说却不敢道明的事,他大概也能猜到,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扬起的手始终都不能落下,聂凌霄脸上还挂着心满意足的笑意,方才和长生的交合让他觉得舒服极了,这场梦,确实美到了极点。

师哥,你得到的东西未免太多了,这世上,总不可能事事皆让你如愿。但你只要记得一件事,师弟永远都会尊重你的意愿。

【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我因为新工作搞得很忙,再加上还有论文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写文成了我发泄情绪的口子,但我已实在是抽不出精力去完成这本我已花费太多时间的爱好了。我从没打算用这个赚零花钱,确实也不缺这点打赏,所以我不会入V,如果能娱乐到一些小天使,就说明我自娱自乐的这点东西还是有些价值的。

我想填的坑太多了,我也很乐意去写文,但之后的一个月应该都分身乏术了。

我很少说三次元的事,但现在已经有些影响到我了,等我忙完再来继续完成“我”和师哥未竟的爱情吧,所以眼下作者得请个假,恢复更新的时间看情况吧,不定期就会诈尸下。

其实作者也是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之前只写过一些小短篇,没想到有这么多人看,确实很超出我一开始的想象,我以为最多只会有20来个收藏吧;我也是第一次写双性题材,什么“穿孔”“深喉”“宫交”第一次写的时候真的很粗糙,人物对话开始我也是一直绷着没有放开写,所以师哥一开始就像个抹布,后来当我写出攻受纠结的点时,感情就到位了,也就有了倾诉欲了吧。

其实存稿的进度大概也有80%了,但后来修文又完全推翻了旧稿,所以我之前写好的犬调梗和人兽H,正文已经放不下了,我会在番外里放出来,天知道这些H我在3月初的时候就写好了,但师兄弟后来的感情走势已经完全超出我一开始的设定了,所以才有了第19章的回忆,至于最后的结局会怎么样,说实话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还没写完,这得看师弟的心意和小天使们的留言吧

我也想HE,但确实很难,攻受的性格根本无法互相包容,他们这种有事都扛着不说的性格能走到一起也算是很奇葩了,我在写H时一般只写小受的身体反应,很少写他的心理过程,所以在师弟眼中,两人对感情和未来的理解会产生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和差异,如何去消弭这种差异带来的矛盾,是很难平衡的。

再聊下,关于每个攻的肉戏配额,我是这样理解的,正牌攻师弟爱的是师哥的灵魂,虽说师哥的肉体也很香,但他早就拥有过了,所以不会刻意追求占有受的肉体,我的攻不会把智商别在鸡巴上,他和师哥的床戏大多是泄愤或是因为爱;赵政的戏份最多,但他对于师哥更多是占有欲和觊觎多年的肉欲,赵政身为帝王,他不可能有师弟的机会和胸襟去好好爱受的;还有路人攻,作为剧情推动器,他们也是有作用的,以后的更新我会交代清楚。

那些路人攻有谁会像师弟一样去计较师哥是否会爱他,有多爱,能否将心比心地去爱他呢,他们可没把受当成人呐,只有卫长生会关心爱人的喜怒哀乐、是否会吃饱穿暖,但师哥却不会关心他呢,啧啧;感情上,并不是你多喜欢一个人,就能得到回报呢。

截取下我写的另外一个对话:

“你敢这么对我,是因为我还爱你;如果你能知道我有多爱你,就绝不会这么残忍地对我,我现在还跟你在一处,也正是因为我爱你,等哪天这种感觉消失了,你对我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第三十二章 朕之所钟(当着秦王的面主动玩自己/帝王之欲) 章节编号:6529689

赵政躺在冰凉的石台上,抬头望着咸阳上空一望无际的星河,思绪回到当年在雍城的一切。

长信侯作乱叛上,大逆不道,还敢自称是他的“假父”,其实在某次宫宴中,当他看见嫪毐腰间挂着母亲那块凰纹玉佩,他就全明白了。

他的母亲赵姬,也是一位襄君所出,虽不是双性之身,但手中却持有昔日周天子钦赐的信物——凰玉。

赵政幼年经常把玩着那块玉佩,他以为被自己不慎弄丢,但后来,却出现在了嫪毐的手中。

他最后剪除了叛党,但也失去了母亲。

他握着手掌的凰玉,这块玉佩年岁久远,散发着奇特的异香,其通身透明,显示着曾经有过的天子恩宠。

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头顶那片辽阔无边的星空在陪着他。

赵政抿唇吻过那块凰玉,仿佛在吻着心爱之人一般,极为温柔。这块凰玉本是一对,不知何年,竟再也找不到另一块,就像秦王已丢失破碎的心,了无踪迹。

往昔的岁月中,聂凌霄手中也有一块这般的凰玉。

赵政初见聂凌霄,便是他最清纯鲜妍的年纪,当甘冽、醇厚的嗓音响起,他回头看见聂凌霄的那一眼,便万劫不复。

他从一开始便知晓聂凌霄的襄君身份,那块凰玉就是最好的证明。

无数个不眠之夜,聂凌霄都陪伴在他的身边,他谨慎地维持着两人的关系,小心地探测聂凌霄的内心。

直到那一次,北方的匈奴打了三个月的大战首获大捷,阖宫上下开了七日的庆功宴,大醉天下。秦王趁机灌醉了不喜饮酒的少年郎,他屏退了所有宫人,小心翼翼地解下了少年的劲装。

他贪婪地看着身下不胜酒力的聂凌霄,素白的肌理被灼烧的酒意染红,清纯中了带了几分妖冶。赵政兴奋得好像初次大婚时的洞房之夜,凌乱的床榻上到处散乱着两人的衣冠。

“呜……啊……”

聂凌霄浑身发热,黏腻地发出软弱的鼻音。

赵政拾起床头的玉壶,将冰凉的酒液一寸寸地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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