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狗奴此时的告白属于意料之中,他一直都清楚师哥对他的心思,但喜欢是一回事,聂凌霄往年的冷漠和狠心他可从来没忘,分开这么多年,这道心坎能不能过得去,全看他此时的心态。
可过往那么多年,师哥一直都是属于他的狗奴,若脱去这层身份,他和师哥该如何相处呢?是只做师兄弟还是做世间一对最平凡的眷侣?之前卫长生虽屡屡松口心软,但要真让他全然接受聂凌霄,真有些不适应。
何况,师哥先前的自白,已说明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做出以往那些在他看来不可思议的疯事,但卫长生就算能理解狗奴的用意,也实在也接受不了这种同时践踏二人尊严的癫狂行径。
“你当时为何要让丁四进你的房?”
直击核心的话题,让聂凌霄突然顿住,随后他露出了一个卫长生也甚少见到的轻笑,那笑容带了几分自嘲的凄凉:“我既被赵政污了清白,做了禁脔,一个也罢,两个也好,反正连长生你都不打算再正眼看我,我何必还自恃清高。”
聂凌霄可以忍受各种痛苦,但最无法容忍的是,师弟也无视他的人和心。
“你……”
卫长生想起狗奴当时满头溅血的模样,只觉痛心异常:“我怎会不知你的心思,你又何必……”
“我是人,自然也会难过。我自被你救离秦宫,整日无所事事,赵政销去了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我还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堂堂剑圣都只能任人奸污侮辱,我从不是能任由男人发泄的玩物!可他们居然对我做出那种事,长生你能想象出那种被人强奸亵玩的感觉吗?”
“连一个阉奴和宫女都能随意侮辱我……在秦营时,那些士兵的眼神都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害怕极了,可我又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一个向我扑来……”
聂凌霄的语调始终保持着平稳,但这更能体现出他的脆弱。
“不过,我在离开秦宫那晚,就把那些阉人、宫女、太医都杀光了。哈哈!但我提剑的时候,脑海中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长生一个人,若是你,会当如何?”
女穴的夹弄显然到了极致,卫长生没有答话,只是吻住了粉嫩的唇珠,吸吮着柔腻的舌尖,随着最后一个挺身,他深深地射在了胞宫之内。
“啊——”
聂凌霄颤抖着接受着滚烫的阳精,被抵着宫口内射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忍着快意,泪水又忍不住沁了满面,道:“我若连你也失去,这汲汲半生又有何用?”
卫长生被出精的快感裹住,猛烈的粗喘声落在狗奴耳中,也不觉得刺耳,在那些嘈杂又疯狂的梦境中,他最害怕的就是男人这种濒临高潮的喘息声,因为这往往意味着,他又被一个又一个的污浊之人占有了。
“我若是你,大概在第一晚便自尽了。”卫长生回忆起当时的种种事端,越发觉得古怪。
聂凌霄不禁露出一丝苦笑,秀气的脸上全是汗泪,但随后便有一只温暖而粗糙的大掌擦去了他满腮的泪水。
他直视着那双记忆中的银瞳,平静道:“我若自尽,怜儿怕是早已被赵政所害。”
“够了!你若早来找我,我怎会任由你一人在外漂泊!”
卫长生也颇为恼恨,发生这种事,在他看来聂凌霄自己也有责任。
“我和你分开多年,只怕长生在心底一直恨着我,我……狗狗怎敢去直接找主人?只怕还未到云梦泽,主人又会像当年一般直接将我扔出去。”
狗奴想到当年师弟的所作所为,心底又有些害怕。卫长生在他的思维认知里,地位远高过自己,主与奴的羁绊深入骨血,贯彻心魂,他虽敢独自离开师弟,但岂敢轻易回头?卫长生的手段素来狠辣,若是低头求饶,他的处境只怕会比当年更凄惨百倍。况且,聂凌霄作为师弟最匹敌难当的对手,也绝不能这么容易放下自尊。
“……”卫长生一时无言。
师哥所言也确是如此,凭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会轻易原谅背叛过自己的人,更别提是他视为所属之物的狗奴。
但他决计没想到,自己的狠绝让聂凌霄即使最困难之际,也不敢向自己伸手求援,那这么说,师哥失足沦陷也有他一部分的责任了!
卫长生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前来寻回聂凌霄,那他岂不是会永远陷于仇恨和爱欲的泥沼中,无法自拔?而师哥这些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他也无从得知了。
可叹他二人,非要到这种地步才能将内心的话完全掏空,直泄到底。
卫长生俯视着身下的狗奴,眼中的阴翳之色又增了几分,不断挺动着粗涨的男物,蹭动着宫口的敏感点,一股激烈的酸胀感让聂凌霄感觉下半身接近失禁,他害怕可能又要尿出来了。
阳物依然缓慢沉重地抽插着,刚射精的快感让卫长生懒散到不想动,索性趴到了狗奴的身上,时不时挺腰抽插一下。
“唔……我……”
聂凌霄感到两处尿孔都酸胀到了极点,激烈的电流从胞宫深处传来,他终于忍不住泄出来了。大波透明的尿水混着潮吹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射到了交合的下身,打湿了两人的腰腹,喷洒得卫长生满腹都是。
“狗儿怎么又尿了?被肏得太舒服了?”
师弟的质问让聂凌霄羞愧到了极点,自从生过怜儿后他便常常会漏尿,当时生产的伤口压到了尿眼,而两处尿孔又反复遭到开拓,稍一刺激,便会失禁得喷出大量的水液。
“狗狗不是故意的。”
卫长生拍打着红肿的臀肉,仿佛在训孩子般,聂凌霄被拍打得满脸通红,不禁扭着腰想躲。
肚腹中的种子受到灌溉,终于发育成了“果实”。
卫长生感受到熟悉的剑意,拔出了深埋在胞宫中的阳具,黏腻的水液将二人的下身糊得全部都是。
一把微弱的小剑裹挟着红光,从狗奴的胞宫钻了出来,当红光落到卫长生的手中时,最后化成了妖剑——鲨齿。
卫长生平复着心神,闭目感受阵外的波动,随手翻覆出一泓清水清理二人高潮后的私处,装束完毕后,只留下还赤裸着身子的狗奴。
不怀好意的目光在光嫩的脖颈间反复流连着,卫长生指尖一晃,一条鲜红的狗绳已牵在了聂凌霄的脖子上。
狗奴被他抱在怀中,脖子上的红绳微微过紧,刚好略窒息的紧度,他忍不住将嫩舌微微吐出,这模样活像只摇臀求欢的小犬。
卫长生边抽着狗绳,边低头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