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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硬,倔性一旦上头,即便是卫长生也奈何不了他。
淫痒的蕊唇被珠串的金线磨得不行,肉蕾早已湿润得无以复加,襄君娇软的喘息声让盛怒之中的卫长生也无法自控地勃起了。
他想闭上眼不去看正在自亵的聂凌霄,却被凑上的柔软堵住了双唇,心知这是狗奴的刻意讨好,但卫长生一想到被制住的恼恨,便更不想理会对方,冷淡地别开了头,彻底无视眼前的香艳。
许是卫长生的冷漠刺激到了聂凌霄,同样的场景让他几乎再也受不住了,急切地咬住那对冷然的薄唇,两厢厮磨间,一个急于攻入,一个淡然守衡,卫长生始终拒绝张口接纳狗奴的求欢。
没有预想之中的责骂,卫长生等了半天,狗奴都不再有动作,只是逐渐有点点水滴落在他的脸上,不安的情绪让他还是看向了聂凌霄。
那双漂亮的灰瞳又在哭,每次都让他觉得心烦意乱,凭什么每次母狗只是稍微哭一哭,就能让他妥协?
这一次,绝对不行。
“明明是师哥制住了师弟,怎么还做出一副可怜相?”熟悉的嘲讽声让聂凌霄反而放松下来。
“你给我收声,躺下!”
狗奴哭得更厉害了,但不再带着心碎的痛意,语调轻快了很多。
卫长生虽面上带着嘲弄,但还是依言躺到了狗奴的身边,胯下那根粗黑油亮的硬物已然翘上了天。
“再哭我就不给你肏了,坐过来,我给你舔舔。”
熟悉的命令声让狗奴简直想嗷呜出声,但又碍着面子,颤声道:“你刚还骂我呢!”
“不给舔就算了,你自己玩吧。”卫长生懒得理他。
本已闭眸打算等着师哥自己爬过来的卫长生,却只觉胯下的巨硕被一处高热软穴慢慢地包住收容,并且一坐到底,整只蚌穴软沃适当,丰沛的水泽飞溅而下,随着阳具破开肉体,粗硕的龟头彻底凿开了肉壁,直直捅到了最底处。
“啊唔——”
贪吃的肉屄终于被肉棍填满的饱胀感让狗奴舒服地哼出了声,他习惯地坐在炽热粗硕的阳具上追寻着最原始的快乐,不等他用力,底部的男势也主动往上顶去,可凶狠的顶弄中始终控制着三分力道,未敢尽根没入,生怕伤到了师哥腹中的骨肉。
那腹部圆润鼓胀,微微凸出,虽未满月,便已让狗奴痛苦不已,行走坐卧时都会压到脆弱的雌性尿孔,每每看到母狗外出时尴尬不已的神情,卫长生都会忍不住调笑他,每当听到主人命令声时,下身两处雌雄尿孔都会齐齐失禁,喷得亵裤、外裤到处都是。
“呼啊……用力点……”
聂凌霄只觉得肚子里的那团软肉又开始乱动,随着雌蕊中的阳具一阵阵地开始搅弄着胞宫,才四个月便这么闹了,不知道生出来又会是个什么模样。
薄弱的痛感很快被肏屄的爽快一带而过,后庭中的珠串还未取出,隔着一层嫩肉,互相挤压着肉穴,坚硬的触感让卫长生也觉得颇为新奇,阳根顶弄得更加用力。
现实中的肉身久经调弄,虽经过迷阵重重荒诞淫秽的梦境,但终为虚无。只有眼下主人的阳具来得真实,况且,今天的情况也极为有趣。
狗奴唇角一翘,也不知想到什么歪点子,脖颈上的玉铃铛一晃晃地响动,清脆的铃声拌合肉体的噼啪声格外的淫靡,空气的香阵也愈发浓烈,卫长生被扑面而来的甜香搅得淫念更起。
可被制住的周身无法用尽全力,他难得扬起颈项,仰看居高临下的狗奴。
“过来,我亲下。”
卫长生习惯地命令着小母狗,身上的人从来未拒绝过他在性事上的任何要求。
可今天,聂凌霄偏起了逆反的心理。
“不亲!”
意料之外的拒绝让勾起了卫长生的兴趣,饶有兴致地看着母狗春意满面的潮红脸色,继续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都别来求我!”
“不亲就不亲,我亲这儿!”
胯下的湿热随即抽离,卫长生只感觉一丝温凉,聂凌霄素来体寒,沁寒的肌肤贴着他汗热的身躯,颇为温凉惬意,年少时他便常这样抱着师哥互相抚慰,即使不在性事中,肉体相贴的亲近也让聂凌霄在分离中的岁月中常常怀念眷恋。
狗奴低头又将那根孽物收入口中,细细舔吻,粉红的软舌顺着囊袋底部反复吸吮着,稍稍张口便将两颗玉袋悉数包入,也不知那根舌头搅弄着什么,不到一会,卫长生便呼吸急促,红意冲冠。
“师哥,快停下!嘶——”
聂凌霄轻哼了一声,抬头瞥了一眼师弟,又继续做着深喉。
那眼神中露骨的欲望和轻视,合着聂凌霄此时放浪不堪的举动,夹杂而上的冲动让卫长生有如麻电过脑,阳具勃发到了极点。
他深深嗅了一息熟悉的香气,那是襄君情动的征兆,狗奴这次的举动实在是太放肆了,不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实在难泄他的心头之恨。
本舔得欢快的狗奴还没注意师弟的动作,正低头努力将阳具完全吞咽入喉,这根粗热着实过长过硬,他舔了半天,还是很难吞到底。
就在聂凌霄舔至半途时,后脑突如其来一股重力,加上顶胯的举动,他毫无防备,直接吞到了最底处!
“唔唔唔……”
卫长生陡然直起上身,强劲的腰腹力量结合着以往攀爬云梦山涧的矫健悍猛,瘦劲的腰部不似聂凌霄微凸的腹部般累赘,寸寸都透着绝难折去的刚劲骁勇。
聂凌霄被嘴中的阳物突然捅开喉眼,骤然而上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闷出了眼泪,而且抽插捅肏的力道越来越重,脑后的大掌犹如铁钳,他想挣脱,却完全用不上劲。
“师哥会点穴,忘了师弟会移穴吗?这还是你当年偷偷教我的,只因师傅对你偏心。”
言及当年的不甘,卫长生眼中的阴翳又增了几分,聂凌霄由上任鬼谷子亲手带大,形同亲父,他半路才入门,怎及得上他们之间情谊深厚?
况且,是他拐走了聂凌霄的心,让师傅和师哥几度决裂,可后来狗奴又自己跑掉,让王翊也绝难找到,这笔账师傅自然也算到了他的头上。
正好,今天一起跟狗奴算算总账!
【作家想说的话:】
情之为物,真的是很难捉摸的一件事。
师兄弟对感情的看法和认知相差这么大,但却能缠在一起,实在是一件奇事。
我在开始写文的时候没考虑到BDSM的设定,反正我觉得主奴开车应该很刺激,但这种关系无疑是病态而畸形的。主人通过控制获得安全感,奴通过受虐获得快感和归属感。但狗奴如果继续呆在这个舒适圈又会失去自己的人格,总之如果师兄想做自己,就得离开师弟。但他对师弟很明显有很深的感情和眷恋,这让他在赵政变态而疯狂的性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