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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性吧。
师弟作为正牌攻,他的身上必然有让主角迷恋的优点,不是光因为器大活好,而是他对师哥的感情应该超越了世间万物,只要能看到喜欢的人开心,那他也会快乐吧。先不论师弟为感情做出的牺牲,暴室的分离,也是因为觉得师哥可能离开他,会更加自由开心,所以选择了放手。但之后发生的一些事,师哥被轮被强奸,是当时的他没有想到的。
聂聂在这个被虐的过程中,别人只能虐他的身,只有师弟才能虐到他的心,他会觉得难受,也只是自觉对不起师弟罢了。如果不是在被虐时,伤心绝望到了一种程度,他也不会在梦境中还反复梦见师弟了。如果要论及感情的深浅,师哥的爱当然也是非常纯粹专一的,但我在码字时觉得虐攻的程度已经超过了虐受,受在被虐的同时,攻因爱及彼身,他承受的痛苦和折磨更是受的两倍。
本文我目前差不多写完了,但这个结局,我觉得更虐受了。我写文时的沉浸度比较高,结局我写完好几天了,还是会觉得内心堵得慌,非常难受,总之很难受。
四 关于犬奴和主人
古风主奴的设定也是我当时心血来潮随手写的,但我后来查了资料,发现师兄弟的关系已经达到了bdsm能量交换的目的,通过控制和受虐来达到身心的快感。
但排除性爱上的控制,这种相处方式也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他们的行为和思考的方式。
年轻时师弟对师兄的控制有些过度,已经超越了肉体,达到了思想上的侵占。但后来,他又把控住了自己的冲动,能够更好地控制内心的情绪,如果主人的内心无法强大,失去平衡的能量磁场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后果,亲密关系中一旦失衡,也会直接影响到另一方。
因为狗奴时时刻刻都接受着主人的感染,他的反应和情绪受卫长生影响非常深,在他的性格养成上几乎完全受到师弟的辐射带动,在不断的调教中,他的肉体和心灵都被适配成只符合师弟的存在和机制。
所以大概连师弟自己都没想到,他在狗奴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可以说,聂凌霄就是卫长生心中的一面镜子,是他的另一个自我。师兄弟在个性和三观方面,都太像了,虽然我迎合了眼下流行的清冷受,但我更喜欢冷漠攻,冷攻冷受的搭配,真是特别的棒。
“狗奴”是卫长生精心打造的一个作品,但当这个作品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却完全接受不了。师哥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所以他在完全做狗前依然称呼师弟为“长生”,如果一旦再重复畸形的相处方式,师哥是可以继续做狗奴,但师弟已然支撑不起这样的内耗。心若死,何以为生?过往的师哥可以让师弟的心枯木逢春,又因为这个人,让复苏的心脏再度冰封,但到现在,他的心力和激情早就被烧成了灰。师哥就像是一阵来去匆匆的狂风,师弟受他诱惑,忍不住想追随,其中百转千回,酸甜苦辣,万般滋味,不尽其言;即使再苦再痛,“我”也甘愿受过,只因为,师哥早已是他的劫数。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恨不知所终,一笑而泯。
BDSM的设定是可以让攻受的关系可以紧密到一种无法分开的地步,一般的恋爱关系里双方或许都有保留,谎言或许让外表看起来更完美,但对最亲密的爱人来说,我觉得还是不要再保留任何谎话比较好,所以我设计的攻受之间是没有可以隐瞒对方的,但有时候真相却实在太残忍了。
师弟其实也是个很单纯的人,他所想要的也只是师哥一个人而已,他也很少会去翻旧帐,只想和师哥在一起,狗奴只要稍微哄哄他,不也立刻就原谅他了麽。
我之所以没有在文案上给师弟加“深情”人设,因为我觉得情深与否,要在行文中方可看见,这种深情不能作者强按头,而要读者在阅读时看得到摸得着。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狂也,叹也,痴也,怨也,不过唯情之一字罢了。既已付出,又为什么要谈回报呢?
“我”爱师哥,也只是自己的事罢了,当卫长生沉浸在这种相思的折磨中时,和师哥这个人已经没有多大联系了。他只想要成全他的爱罢了。
《现代都市篇》01 在现代相遇重逢的二人,清冷貌美双性人躲在浴缸中偷偷自慰,被撞 章节编号:6493186
聂凌霄熟练地处理着手中的邮件,他安插在这个公司里已经三年了。无论是共事的同事,还是不苟言笑的上司,都对他的工作能力交口称赞,他没有废多大力气就挖到了对家要求的数据。
身为销售部的一号组长,他每天至少花14个小时在工作之上,连他的直属上司都对他赞叹不已。像小聂这么优秀又上进、工作能力的青年现在不多了,他刚好有几个适婚的侄女,他很乐意当这个媒人,给安排安排。
聂凌霄不太擅长推拒这种事,况且直属上司依然有可利用的地方。
晚间,聂凌霄在家中换着出席应酬的西服,他的肤色呈冷白色调,在冷光照射下隐隐投射着光。脖颈上的淡色青筋顺着开合的衬衫往下延伸,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脱下了终日束缚的裹胸,一双雪白的乳兔蹦跳着挣脱了布条的束缚。
嗡张的乳孔点点滴滴地渗出腥甜的奶水,聂凌霄看着镜子里的肉体,诡异地冷笑了一声,像是自嘲着自己怪异的身体。他慢慢地将衣服全部脱去,隐私的秘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整片下体光洁无毛,软垂的肉茎颜色粉嫩,形状犹如刚发育的青春期男童。他拨弄着肉茎,露出了阴茎之后的秘密花园。那里竟长着一副形状完美的肉屄!屄口极为粉润的两片肉唇紧紧地内缩着,会阴衔接着后面紧闭的股沟,聂凌霄对着全身镜,掰开了藏在肉缝下的菊穴,菊穴的颜色竟也是寡淡至极。
聂凌霄的这副双性身子,遮遮掩掩地藏了二十多年,他既渴望也抵触着别人的触碰。
他闭着眼,把汗热的身躯贴在镜面上,双性人的身体欲望也比一般人要重,冰凉的镜面稍稍让他冷静了下。
浴池里的汤泉放满了,聂凌霄把自己完全浸没,他忍不住把手伸向了肉缝中,菊穴有了热水的润滑,手指的进出也容易了许多。
两根手指翻进紧致的肉穴,聂凌霄熟门熟路地找到后庭上的腺体,反复地抽弄着,他在水下吐出肺中的空气,自渎的快感让他头晕,混合着窒息感。敏感的穴肉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很快,他就达到了干性高潮。双穴吐出的水液混进了池水中,伴随着“哗啦”的水声,他猛地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