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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把狰狞的性器一下下狠命往他体内撞。
托住卜然小腹往上抬的掌心烫得发热,毫不顾忌初试云雨之人的承受力,一味教他如何用身体迎合男人的撞击,还好心地帮他把禁不住稍微刺激的敏感点往上送。
霍少德今夜话格外的少,凶悍动作带着憋了一天的狠厉和烦闷,将喘息都压抑得几不可闻,用眼神刮着卜然湿腻腻的背脊和腰肢,大掌将人的臀肉生生掐出水来,再啪地用力抽在上面,殷红掌印一层叠着一层,惩罚似的,打得那小软穴咬住了孽根没办法松开一寸。
摆弄卜然这种未经人事的雏简直易如反掌,霍少德很快就把人玩得水一样软在身下。
求饶呻吟的话就含在舌尖,只被紧咬的牙关堪堪拦住,脆弱的泪珠在不断晃动中没完没了地滚下来。卜然被弄得丢盔卸甲,高潮过后连着高潮,连气儿都要喘不匀了,里子面子一塌糊涂,最后在濒临失禁的前一秒,几乎用尽所有意志力,才用快把床单绞到撕裂的手指慌乱主动把珍珠锁按上了,将将保住最后一丝尊严。
霍少德却不依不饶,左手往卜然两腿中间探过去,在食指碰到锁头指纹区的前一刻,被另一只冰凉湿滑的手轻轻抓住了。
那手没有一点力气,虚软得发抖,就像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
“如果,我配合你……”卜然嘶哑的声音慢慢响起:“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那能不能放过我。”
他快撑不下去了。
贫瘠的尊严已被逼到寒风凛冽的悬崖边缘,即将陷入万劫不复。漫长黑暗同样剥夺了他对时间的感知,过去二十多年风平浪静的生活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干净、体面、自尊、自爱,他一样都不剩,整日衣不蔽体战战兢兢,张开大腿被男人肆意强奸玩弄。
他连阳光照在身上是什么感觉都记不得了,只有灵魂深处一遍又一遍烙印下被男人玩弄到崩溃求饶的屈辱,痛楚愈发清晰刻骨。
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感受到,有些事情一旦彻底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霍少德闻言却仅回他以沉默。实际上如果录音有用,那么江名仁收到第一份邮件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疯了。他孤注一掷,头脑看似冷静实则疯狂,早就做好了与江家鱼死网破的准备。
霍少德抽出手,将床单上卜然刚射出的精液抹了一些封进透明袋里,做完才重新看向床上的人,欣赏对方在等待中焦虑害怕的神情。
须臾,霍少德淡淡地笑了:“怎么突然想配合了。”
卜然似乎难堪地把头偏过去,躲避男人宛若有形的审视视线,没有回答。
好在霍少德也没计较,重新坐回床边,手掌覆在卜然的胸口感受着掌心下急促的跳动,好奇地问:“什么都配合?”
卜然身体僵硬头皮发麻:“……配合你说话,你想听什么。”
一声惊呼,卜然猛地被拽了起来按跪在床头,双腿被身后人的膝盖顶向两侧,冰凉汗湿的衬衣随男人挨上来的动作,也黏在了他的后背上,薄薄布料透过来摄人的温度,男人壮硕的躯体如乌云一样笼罩着他,压迫感十足。卜然知道,无论霍少德要做什么,他都只能承受。
粗大的柱头重新缓缓顶开了小口,挺了进来,撑得他屁股生疼,心跳如雷,喉咙干涩。
小腹上还多了一只作恶的手掌,跟随着体内性器行进的深度,一点点向上移、又用力向下按着。
这个姿势卜然无处着力,整个人都靠相连的那一点支撑着,完完全全被插透在那根炙热狰狞的性器上,生怕男人还要再抽动起来,全身紧绷,后穴咬得死紧。好不容易习惯男根尺寸的肠壁突然又疼起来,顶得卜然腹部抽痛痉挛,几欲干呕。
“疼吗?”霍少德贴在他耳畔问。
卜然被入得忍不住剧烈战栗,无声张了张口。半晌嘶哑道:“疼。”
“深吗?”
他将卜然不断向后推拒的双手缚住,举高按在墙上,贴上前又问了一遍,低沉愉悦的声音如琴弦缓颤,在相依的胸膛亲密共振:“深吗?”
卜然急促喘息着,额头用力抵着冰凉的墙面,妥协般用力闭上了眼:“……深。”
身后传来一句满意的笑声。
“霍少德……”这是卜然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这三个字从那张清冷的嘴里念出来,带着微哑和淡淡的鼻音,染着情欲的余味,有种好听到蛊惑人心的魔力:“你让我洗个澡……”这似乎是众多请求中最好接受的一个。
“好不好。”又从商量变成了一种恳求。
霍少德看着卜然苍白的侧颊,试图想象这双琥珀色的浅瞳是如何悲哀地低垂着,无色的眼泪又是怎样静默地落下。却发现很难想象出来。
在他拿到的调查资料里,卜然一直是浅浅笑着的模样,长长的睫尾随笑容弯弯上翘着,眼瞳不含一丝阴影,干净真挚一如雨后澄澈的阳光。
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江名仁至少为小孩安排了优渥的生活条件,那远非一对普通双职工家庭所能轻松负担的。这种用金钱堆砌起来的从容,体现在与卜然相关的无数细节中,无论是何时何地都熨帖体面、时尚得体的衣物,还是以出租车作为日常代步工具的出行习惯,亦或是在挑选随身用品时奢侈品与拼夕夕极度混搭的底气。
卜然凝视人的目光总是坦荡而直接,似乎不知畏怯、不惧尊卑、不忧人情事故。
他这种对于人之初性本善的坚信,以及对未来充满乐观期待的认知,是如名花般被人小心翼翼呵护浇灌的成果。
不管是哪个角度的卜然,都不是他面前这样,恐惧、压抑、苍白、脆弱……满身精斑,淫液泥泞,大汗淋漓,全身遍布着不堪入目的吻痕咬痕与淤青,红的紫的青的黑的,将白纸染得乱七八糟,日渐瘦尖的下颌几乎总缀着几滴豆大的泪珠。
复仇到现在,他失败得一塌糊涂,打击报复了很多人,其中,卜然也许是最无辜的那个——只因与江名仁扯上关系,便以一己之力独自承担了他所有的暴怒。
那些在外人面前所隐忍已久、不能展露的负面情绪,都借由折磨卜然得到了很好的纾解与抑制,所以他才能在其他时刻人模狗样地存在着……
“卜然,你怕我吗?”
这句疑问来得毫无由头,但答案显而易见。
半晌,青年轻点了下头,高高吊起的双臂导致清瘦的蝴蝶骨格外突出,如折翅在轻轻颤抖。
下一刻,霍少德抽身出去,扶住软倒的人,抄着他的腿窝将人抱起,向浴室走去。卜然安静地歪靠在他肩头,乖得惹人怜爱,也可能只是暂且没力气反抗了而已。
看着卜然沉默地搓洗身上的各种痕迹,霍少德又忍不住点了支烟,靠坐在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