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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抱住男人。
“任舫,我来了……”
橘黄的日光衬得?男人笑容更加温暖,他转过身拉过林愿的手:“船快要开了,我们上船吧。”
两人一起?上了船,在渡轮上落了脚。
坐了一天一夜的船,两人来到炎热的厦门。
任舫的老同学?在厦门做生意,接应了两人。
两人租了间小?洋楼,任舫继续开起?了布庄,做他熟悉的布料生意,而林愿则教?小?孩子弹钢琴赚取报酬。
偶尔应别?人的邀请去晚宴上弹钢琴,也能有一笔不错的报酬。
林愿渐渐沉迷在这幻境中,就像是在演一出他人写好的剧本一样。
这个夜晚,任舫回来的格外的早。
林愿刚练完钢琴,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看到任舫回来了,笑着迎上去。
问任舫有没有吃饭,任舫说没有。
林愿笑着说要去给他煮饭吃,却被任舫在身后抱住:“不太有食欲,觉得?有点头疼,像是发烧了。”
男人虚弱的口气让林愿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查看男人的情况,指尖快要碰到男人额头的时候,任舫却握住他纤细的手:“没事的,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但是那略显苍白的脸色还是让林愿有点担心:“你去上楼休息,我去帮你煮粥再端来。”
“不用,你陪着我就好了。”任舫拉住他的手。
林愿哪里听他的。人不吃饭怎么行呢?
扶着他上楼,又将他轻轻推到房间里的床上,让他去床上躺着:“在床上躺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林愿刚关上门,任舫的脸色倏地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因“难受”而皱着的眉也舒展开,他将西服口袋里瓶液体拿出来放在桌上,盯着上面“Personal Lubricant”的英文标识,有些苦恼的抚额:“不对?劲,这小?家伙怎么不听我的话呢?”
原本现在是在他编排好的幻境里,林愿应该沉沦在其中听他一步步指示来做的。
他的愿愿不太好骗,这让任舫有点头痛。
过了半个多小?时,林愿回到楼上,端了一碗红豆粥上来。
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离近之前,任舫连忙躺回到床上,顺带把那瓶东西推到床头柜子里放好。
林愿丝毫不知男人是装出来的,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轻声叫男人坐起?来。
接着将红豆粥端起?来,用勺舀上一些粥,送到嘴边吹一吹,接着对?男人说:“啊——”
示意男人将嘴张开。
任舫的注意力全?在林愿吹粥时露出的那条粉嫩小?舌上,一时间看都看愣神了,哪还能听清林愿说什么。
林愿见男人怔神,秀眉微蹙:“任舫,听话呀,把嘴张开。”
男人回过神来,悻悻地咽了下口水,接着张开嘴,吞下林愿喂过来的那勺粥。
接着林愿又像刚才那样舀起?一勺粥,送到唇边轻轻一吹,送到任舫唇边。
任舫直直盯着林愿的唇缝,耳朵都开始渐渐发热,满脑子开始叫嚣凑上去把那红嫩唇缝撬开的想法?,就连嘴里的粥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了,颇有些食不知味。
林愿有些羞恼的咬唇:“任舫!你怎么一直走神……是不是,我的粥味道很差?”
说完,便自己送到嘴中尝了一口。
但却忘了吹,一下子舌头被烫到,但吐出来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任舫连忙在旁边寻找着纸巾,慌乱间拉开柜子的抽屉,拿出来里面的纸巾盒,撕下一张纸巾,接着递到林愿唇边:“愿愿,吐出来,别?被烫到……”
林愿难为?情地将口中的粥吐到纸巾上。
伸出来舌头“嘶哈”“嘶哈”呼着气,缓解着舌头上的烫感。
目光无意间扫过任舫拉开的抽屉,瞥见纸巾旁可疑的白瓶子。
林愿将碗放到一旁,凑过去:“这是什么?”
手一把便将瓶子拿起?来,看着上面的英文标识,过了两秒钟,才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
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这……这个为?什么会在我们的卧室里。”
既然被发现了,任舫就也不遮掩了,挠挠头说:“是我买的。”
林愿是成年人,自然知道这个是干嘛用的,不敢看任舫,连忙将手里的瓶子塞回去,手指由于慌乱差点被抽屉夹到手。
之后也不敢看任舫,将目光落在一旁的红豆粥上,接着朝任舫说了句:“还有半碗,你自己喝吧,我……我先出去把厨房收拾一下。”
任舫见他要走,忙将他手拉住:“愿愿……”
林愿咬唇回头;“干什么?”
“我看你好像也没什么事,应该也能……自己喝粥的。”只觉得?任舫看他的眼神渐渐都不对?劲了,林愿只想赶快出去。
任舫却扣住他手腕:“不是舌头被烫到了吗?让我看看,烫严重了明天要买药喷一下的。”
林愿转过头,脸颊红红的:“我,我舌头没事……就是烫到了一下而已,我用凉水冲一冲就好了。”
任舫柔声道:“让我看看……”
“你要是因为?照顾我受伤了,我会很内疚的。”男人诱哄他露出舌头给自己看。
林愿紧咬唇,禁不住男人磨他,只好坐回来,将嘴乖乖张开。
“多伸出来一些。”任舫不知不觉将他的身体捞过来,两人离得?更近了些。
林愿难为?情地照做,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投过来,羞耻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卷起?来,下面的我看不到。”任舫手悄悄扣在林愿腰间,凑近说道。
林愿眼尾泛光,总觉得?任舫是故意在逗自己。
怎么会看不到呢……而且舌头下端的部分本来就没被烫到。
“好了,没烫伤,只是被烫的发红了……”任舫一本正?经?地说道,接着快速凑上去,轻舔了下粉舌被烫到的地方:“愿愿,我帮你……这样会好的更快……”
林愿猝不及防被吻住,接着便被男人抱起?放到腿上。
深吻让他来不及挣扎,面红耳赤地发出呜咽的声音,推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你,你干嘛?任舫……放开……谁要你帮我了……”
任舫吸吮着青年的舌,怎么也不肯放开,直到林愿气喘吁吁的在他怀里瘫软下来。
林愿眼圈发红,双手攀附在男人肩膀上,小?声哭着说:“你不是发烧了吗?”
根本不像是发烧的模样,男人的力气太大了,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任舫笑说:“不这么说哪能把你哄到房间里来呢?”
任舫面对?面的抱住林愿,亲吻着他的眉眼和鼻子,再去攻陷柔嫩的肩颈、腰腹,直到林愿逃无可逃。
男人将抽屉拉开,将之前的白瓶子再度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