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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疼痛,喘着粗气在阿尔的手掌间戳刺,阿尔的手掌温暖、干燥,比此前感受到的更粗糙,也许是他热衷园艺的缘故。他的手掌上有一层薄茧,但是底下又是柔软的皮肤,裹着赫斯塔尔阴茎前端揉弄的时候让他头皮发麻。杂种。婊子养的。他妈的高级男妓。阿尔的手掌里逐渐响起黏腻的水声,被赫斯塔尔激动之下溢出的前列腺液沾了一手,这也让爱抚更加撩人了。赫斯塔尔在巨大的快感中咬着牙,难堪地皱着眉,在他印象里,年过三十之后他鲜少硬得这么不体面,活像个没开过荤的高中生,真是丢人现眼。就在他腿根打颤,射精的欲望慢慢堆积的时候,阿尔忽然挪开了手指,他黏糊糊的手指往下摸去了,带着前列腺液挤进了赫斯塔尔的臀缝里。

赫斯塔尔条件反射地伸出左手,狠狠掐住阿尔的脖子,含糊地骂出一串脏话。阿尔在他激烈的反应下停了下来,喘着气关切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没有不舒服,相反,虽然赫斯塔尔对此毫无记忆,但是他的身体对此太熟悉,太热切了。赫斯塔尔猛然从情欲和不可置信中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可以往他嘴里塞支票的交际花或者一夜情对象,这是已经相处了一年多的丈夫,也许认识的时间更久。赫斯塔尔被失忆的事情困扰,完全没有仔细考虑他们的床上活动是怎么进行的。如果,只是说如果,看阿尔这样自然的状态,如果确实是一直由他来上自己呢?比起对体位的纠结,赫斯塔尔更震惊于自己真的会让某个人做到这一步,震惊于自己会向另一个人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而且他的身体似乎早已食髓知味。

阿尔把手抽了出来,安抚地在他腰侧轻轻摩挲,他的吻落在赫斯塔尔的鼻梁上。“你想我怎么做?”他问,“还是说不想这样?”

赫斯塔尔残存的理智说停下来,让我想一想,但是他被情欲左右的身体说不要停下,快点,继续,马上。他瞥见了阿尔胸口处的闪光————结婚戒指。这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生活。他小时候仅仅远远窥视过,那几栋镇上为数不多的漂亮房子,有平整死板的草坪,那些草坪没有一处有阿尔打理的花圃那样美丽。那些呆板的红砖小楼上也没有爬满精心护理的葡萄藤和爬山虎。他小时候看见那些妆容精致的主妇,聊着瑜伽、素食和邻居的八卦,公事公办地给出门的丈夫告别吻,抱着喷了香水的贵宾狗。这就是他童年时期能想象的最美妙的生活,但是那些贵妇永远不会像阿尔一样,躺在院子里的藤编椅上对回家的人懒洋洋地微笑。现在,这样安稳宁静的生活就在他眼前,就维系在这个俊美、肉欲的男人身上,赫斯塔尔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他清楚地知道经历了一切得到这些之后,他不会容忍自己去破坏这样的生活。

阿尔似乎要从他身前退开了,赫斯塔尔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得给我...慢一点。”赫斯塔尔咬牙切齿地说。

阿尔嘴唇间发出一声小小的赞美的声音,就好像他真的想膜拜赫斯塔尔的肉体。他再次贴了上来,把赫斯塔尔重新卷进情欲里,他的手指也又挤进了赫斯塔尔的后穴。快乐来得太快了。赫斯塔尔理智上还没有接受这一点,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欢呼起来,身体内部被按揉的快感如波浪一般震荡全身。赫斯塔尔难耐地哼了一声,阿尔又吻了上来,这比单纯的肉体交缠感觉还要好。赫斯塔尔最终绝望地意识到,三年后的自己————也许还有现在的自己————肯定是爱上阿尔了。就是这么简单又出乎意料答案。他是因为爱情结婚的。他不能允许任何人破坏这段关系,包括他自己。

第5章 爱的套索

他们两个是站着开始这些荒唐事的,因为收银柜台上铺满了阿尔的画纸。赫斯塔尔被阿尔抵在墙上,左腿还挂在阿尔的臂弯里,这个姿势让他拧着眉头。在墙壁周围,垂下了阿尔精心悬吊在天花板上的植物,深绿色的情人泪,暗紫红的爱之蔓,带着淡杏色条纹的卷曲的吊兰,还有丝苇和各种蕨类,如同一层会呼吸的帷幔,包裹在两人身边。阿尔在这时候缓慢地挤入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让赫斯塔尔不由双腿打颤,不断往后,试图让坚实的墙壁给予自己力量,但最终也只是让阿尔更方便地入侵。

这和赫斯塔尔想象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他本来以为这会...更难以接受一点。鉴于他过早体会过性行为丑恶的一面,他原本不太指望自己能迅速获得什么快乐。但是他现在甚至没有感受到疼痛,就迅速被高涨的情欲漫过口鼻,让他像溺水之人一样混乱地喘息。他妈的——他们——绝对——无数次——这样搞过了——赫斯塔尔先是想掐这个小白脸的脖子,但是又艰难地停住,最后只能折中地猛扯他亮栗子色的光泽的鬈发,又把他衬衣的后领拽出一团褶皱。理论上,这位“丈夫”和赫斯塔尔共用一瓶须后水,但是在精心调配的化学香氛底下,赫斯塔尔感觉到这个杂种闻起来有其它的味道,说不清楚,是一种热腾腾的皮肤的气味,是野兽皮毛下腺体的味道,是阿尔换下的衬衣的味道,是他们家被子的味道。在情欲的温火熬煮中,赫斯塔尔忍不住用鼻尖拱开阿尔散乱的衣领,埋在他颈侧深深吸气。他能感受到阿尔鼓胀、跳动的脉搏,像只蓬起羽毛的鸟那样轻轻撞击他的嘴唇,让赫斯塔尔齿根发痒。

坠入爱河的人会觉得喉咙里就要飞出蝴蝶,但是赫斯塔尔只恨不得喉咙里长出布满钢铁荆棘的陷阱和捕兽夹,合拢在“丈夫”脆弱的脖颈上,痛饮他的鲜血,把他吐出的最后一息吻在口中。

阿尔几乎要把赫斯塔尔悬空抬起来,就是为了更深地在他体内掘进,然后他侧过脸去亲赫斯塔尔,结果被赫斯塔尔粗暴的噬咬弄得嘶嘶抽气,他喃喃一抱怨了句什么,又亲呢地去吻赫斯塔尔的鼻尖,那是如夏季的雨点一般温热潮湿的吻,连成一片,轻轻落在赫斯塔尔的脸颊上。有那么一瞬间,赫斯塔尔确实要被这样的温情彻底淹没了,在这样最不设防的时刻,他突然感到阿尔深入到了一个全新的、他不曾预想的位置,让他含糊地吐出一连串南部人会用的粗俗脏话,猛地将头向后仰去,金砂混着银丝一般的头发抵在藤蔓虬结的墙面上。他感觉自己身体内部好像长出了全新的骨节,他的脊椎好像伸展开腿,如蝎子一般窸窸窣窣顺着背爬了上去,让他后脑到脊柱过电一样颤抖,与此同时他的下腹到大腿却彻底融化,只在阿尔的动作中掀起一阵一阵的波浪。

赫斯塔尔难耐地呻吟着,狂乱的抚摸阿尔裸露的脖颈和锁骨,一手试图把对方松垮的衬衣往下拽。阿尔也像只闻到腥味的大型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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