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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嘉峰出气。不过我都悔改了呀,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动你同嘉仔一根手指头。”

他看秦霜树不为所动的样子,咬咬牙又道:

“我都可以给你写保证书,都可以当着邻居们发誓。只要你应承我不离婚,我全部都改,我们重头开始,好不好,阿树?”

“噗嗤”秦霜树如同听相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翔又想发火,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强压了火气下去,闷闷问:“你笑咩?”

秦霜树拿起桌子上那几张待签的保单,扬了扬道:“你真的全都改了么?阿翔。”

她的声音意外让周翔觉得有些温柔,他还有戏!

他忙保证道:“我真的都改了,老婆,你让我做咩我都愿意。你看,我看都冇看,就签了你的文件。还给你同儿子都买了保单,大家多份保障。”

秦霜树如同听到了世纪大笑话,放声大笑,笑得烂赌翔面容扭曲,却还在强行掩饰。

她定定地看住他,看了半天,忽然一字一字说:

“我知你烂赌,家暴,不是人!却冇想到,你竟然连畜生都不如!虎毒都不食子!你竟然想用我同嘉峰的命去赚一千万,好飞黄腾达!”

周翔又惊又怒,破口大骂:“你在乱讲咩呀?我真是一片好心,被当了驴肝肺。你是我老婆,嘉峰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你们?”

“你怎么跟那些无知师奶一样,保险是买一份保障,一份安乐,不是诅咒,更加不是谋害!”

秦霜树懒得听他再演戏,直接挑破:

“烂赌翔你破绽太多了,哪个要悔改的老豆,返家第一时间,偷儿子的包金长命锁?你平时在家,油瓶倒了都不扶,日日摊床上挺尸,今日居然破天荒给我煮饭打下手?”

烂赌翔正要开口狡辩,秦霜树已经接了下去:“你烂赌如命,哪里来的钱买保险?又为何咩事没有,就舍得给我同嘉峰买保险?”

“我是为了这头家好……”烂赌翔不服,嘴里嘟哝。

秦霜树仰面大笑,指着自己的额角:

“你为这头家好,将我推倒撞楼板,理都不理?儿子的长命锁有点包金,你现在还念念不忘?嘉峰每个月综援你都抢走,连家里的买菜金,你都抢走!”

“你现在告诉我,你舍得个个月出那么多钱给我同嘉峰供保险,不舍得留下几个买菜金,都不怕我们饿死?”

烂赌翔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秦霜树却还有话说,她冷冷一笑,道:“我替你直接讲,你同你的猪朋狗友赌钱,又输了。欠了一屁股烂账,那些没安好心的就给你出了这么个主意,杀妻!杀子!骗保!”

“你…你!”能说会道的烂仔被说得哑口无声,好半天,才伸出手指指着她:“你不是人!”

第18章 18

秦霜树被他气笑了:“你特么才不是人!”

“你怎么可能知道?”周翔喃喃自语,暗哑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和恐惧,“你绝对不是人!阿树她好温柔的,哪里会那么凶狠踢人……”

秦霜树气定神闲,淡淡道:“冇听过为母则刚?家暴者,人人得而打之,你打我就可以?我都不过是正当防卫,保护儿子。”

周翔拼命摇头:“你不是阿树。阿树哪有你这样连珠炮般的口才,她只是一个又懦弱又温柔地小女人。她那样钟意我,我若肯悔改了,她绝对不会怀疑我半分。”

秦霜树摇了摇头,对那位被她穿了的原身更加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以为对方不知道你的爱意么?不,他非但知道得清清楚楚,还拿捏得明明白白。

原身的爱情,不过是眼前这个小人用来骗她、欺负她最好用的工具而已……

秦霜树感受到这具属于原身的身体正在极大的悲恸中,在随着周翔的每一句话颤抖,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

可那又如何?那是原身的劫难和情绪,秦霜树分毫不为所动。

周翔疑惑地看着她,他瞧着她如风中木叶般不停颤抖的身体,瞧着她发红的眼眶,又有些怀疑自己的疑心。

可他的眼睛一接触到秦霜树如同秋水般明亮的双眼,直觉已经告诉他。

这不是那个懦弱的女人!

“阿树都绝冇你这样好的厨艺,她做的菜虽然绝对算不上难吃,却也不过是平常师奶的水平。一餐两餐吃得开开心心,可久了都腻了。就同她的人一样。”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周翔歇斯底里地吼。

秦霜树唇边忽然绽放出一个十分明亮,美丽的笑容,她眼睛里的笑意仿佛盛开的曼殊沙华,诡异,艳丽,却带着夺人的光芒。

她轻轻靠近他,在他耳边笑着说:“你现在走出去告诉别人,我被你亲手打死了,现在冤魂附体。你猜会不会有人信你?如果真是信了你,你猜别人是同情你还是厌憎你?”

烂赌翔如同被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僵在那里,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瞳孔涣散,他也说不清心中是恐惧,是痛苦,还是愧疚。

“被我……亲手……打死了?”他恍恍惚惚地想起那一天,他为了抢长命锁,死命打秦霜树和嘉峰。

他那样用力地一推,她摔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你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我们从此再没关系,滚!”秦霜树再也懒得跟他做戏,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欺软怕硬。

原身又温柔又贤惠,十足好女人,下场是什么?

她呢?一向都够凶,自己就能保护自己。

这烂赌翔无论出什么样的招数,她都不会怕他。

让他签下离婚协议,无非是他如果真的横死街头,谁追债她也会拿出来,绝对不认。

周翔呆呆地站在那里,好一会才说:“你摆脱我不到,香江法律规定,只有家事法庭判决生效后,离婚才能成立。 ”

秦霜树忽然有些好奇,轻声问他:“你真不怕我?”

周翔失魂落魄地看着她,一想起她方才说的“冤魂附体”,他就止不住地哆嗦。

香江人本来就有些相信怪力乱神,秦霜树前后的差异又大到惊人,周翔烂赌,本来也最信天意和命运。

他想起他欠的那一大笔赌债,指不定哪天就被追债的弄死了。他略有些佝偻的背忽然挺直了,他呵呵笑了两声给自己壮胆,才说:

“怕啊,怎么不怕。反正我烂命一条,哪个冤魂要就拿去。离婚?可以啊,要么你帮我还我那五十万的债务。要么,我一定会同法官说,我咩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不可以冇嘉峰……”

他话没说完,秦霜树狠狠一个前踢,将烂赌翔整个人踹出了大门:“滚!香江法律,我都知。分居两年便可单方面申请离婚。”

“我最后讲一次,你要再够胆来纠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烂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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