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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生辉:“好啊,我期待挑战赛上,天衍号战胜银翼号。那样上将会后悔今天把天衍号送我吗?”
“绝无可能。”
塞西尔指的是他不可能输。
饭后二虫来到机甲虫王游戏厅,瓦莱特第一次玩需要躺进模拟舱的全息游戏,外加对手是强力的塞西尔上将,兴致盎然。
塞西尔给瓦莱特说过一遍操作规则,瓦莱特摁下开始,很快在游戏中配置好自己的机甲信息,仍叫天衍号。
在模拟舱中玩游戏与真实机甲操作有所不同,瓦莱特很快适应其中差异。
第一局的地图是零重力太空环境,偶尔有机甲、星舰残片、陨石等障碍物飘过,干扰视线。
瓦莱特操作着天衍号,不时躲过各种“太空垃圾”,顺便对银翼号造成损伤,他沿袭了真实机甲的作战思路,集中火力、速战速决。
但机甲游戏不是真实机甲,银翼号也不是会被一波干掉的机甲。
天衍号输在能源耗尽,伤痕累累的银翼号获胜。
瓦莱特调整了天衍号的参数设置,对下一局取胜抱有希望。
塞西尔上将严格遵守艾萨克陛下教导,打算在第二局加大放水,增加雄虫游戏体验。
第二局的地图是一个资源开采殆尽的偏远星球,恶劣的气候条件会增加能源消耗。
瓦莱特小心关注着天衍号的剩余能源,比第一局更加精准地对银翼号要害进行攻击。
发现上将的故意谦让,瓦莱特有些不爽,接连几发烟雾弹袭向银翼号,光洁的银色机甲被轰得灰头土脸,但并未造成实际损伤。
塞西尔上将见瓦莱特发射了许多烟雾弹,便撤下大部分能量防护罩任雄虫轰炸,第一局该再多谦让雄虫些的。
天衍号监测到银翼号的能量波动变化,波动解析为防护罩关闭,瓦莱特借烟雾弹隐蔽,将一枚反物质导弹锁定为银翼号。
发现反物质导弹,塞西尔本能打算闪避,考虑到提升雄虫游戏体验,又违背战斗本能留在原处,被反物质导弹击中。
银翼号明明可以躲过,却不知为何停下,故意输了游戏,看着游戏胜利的提示,瓦莱特心中的不爽愈发浓郁。
他按下结束,弹出模拟舱。
塞西尔上将也从模拟舱中离开,发现瓦莱特心情不如玩游戏前,猜测问题出在哪里:“是全息游戏的体验不如真实机甲吗?”
还是第一局放水少了,没让雄虫体会到胜利的愉悦?
瓦莱特想指责上将故意放水,但不放水的上将他确实不敌,他想赢、想上将不放水地赢,归根结底问题出在自身实力不足,这指责就有些无理取闹的意味。
他只好说:“游戏确实不如真实机甲。”
塞西尔有些摸不准该如何跟雄虫相处,他下了个不高明的钩:“军用模拟舱可以模仿出极其逼真的机甲体验,不过……”
“不过什么?”
鱼儿对诱饵起了兴趣。
“为了保护军事机密,只有军雌或高阶军官的家属可以体验。”
瓦莱特耸肩:“那还是算了。”
鱼儿发现诱饵后的钓钩,果断撤退。
塞西尔在鱼儿游走前问:“瓦莱特,你觉得,米塞尔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注1)-披风展翼的雌虫灯,可以参考摄政街天使灯的造型脑补,本文私设只有高序列(B及以上)雌虫长翅膀
第19章 上将虫翼的样子
机甲虫王游戏厅有隔音极好的双虫或多虫房间,房间内的星空灯刻意模仿宇宙环境,有两个一虫多高的全息模拟舱、柔软舒适的云朵沙发与茶几,角落里设有零食饮料柜和机甲手办墙。
是年轻雌虫雄虫会喜欢的娱乐,瓦莱特爽快应下来玩,却兴致不高准备离开,塞西尔觉得有必要弄清原因。
上将递给雄虫一瓶气泡水拧开,给自己拿了瓶无糖茶饮,状似随口问:“你觉得,米塞尔怎么样?”
“嗯?”瓦莱特愣了一下接过,葡萄味的还不错,“米塞尔?”
答应过对方不说出他输给自己的事,瓦莱特点评:“机甲作战系的新星。”
他可以轻松取胜的那种。
其实米塞尔输给他一点也不丢虫,雄虫壳子下是修真界魔尊的魂魄,他激将并战胜对方反倒有“恃强凌弱”的嫌疑,但塞西尔上将为什么问这个?
瓦莱特更愿意与塞西尔探讨不同环境下的机甲参数配置,或者赫里福德星登陆战中的战术选择。
是他如今与军雌精英相差甚远,让上将觉得,自己不适合一起讨论这些吗?
机甲作战系的新星,塞西尔上将暗忖,这样夸赞,雄虫是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雄虫坚持、雌虫有意,可能不太好办。
按虫族社会习惯,瓦莱特这个年纪的雄虫大都有了雌君,或者雌侍,而米塞尔这个年纪的雌虫,却还要经历至少几年、多则十几年的奋斗,才有参加军部联谊会的资格。
年长的雌君与年轻的雄主,是虫族社会的常见组合,雌侍的年纪则可能与雄主相当。
“给他几年时间吧,他会攒够军功,成为可靠的雌君。”
瓦莱特一时没反应过来,困惑眨眼:“为什么要等他成为雌君?”
谈话怎么就突然跳跃到这里了,米塞尔什么时候找道侣关他什么事?
塞西尔想,雄虫果然等不了。
如今米塞尔的履历不足以成为2S序列雄虫的雌君,但让一位机甲作战系的明日之星、未来的校级或将级军官去做雌侍,即使两情相悦,也是在打军部和军雌的脸。
感谢奥本海默教授和尤利乌斯陛下和无数军雌的坚持,雌虫们有了精神力抚慰治疗药剂——苏波列特III号。
雌虫,尤其是军雌,已不是为了一点信息素便要跪在雄虫脚下祈求的可悲生物。
塞西尔冰蓝眼眸中的温度迅速降低,捏扁了无糖茶饮的瓶子:“难道阁下是想现在就收米塞尔做雌侍么?”
瓦莱特下意识反驳:“我为什么要他做雌侍?”
按修真界习惯,仙途艰险又漫长,不修无情道的修士通常会寻一位道侣。
魔尊却是个例外,修为低下时一心修炼,实力高强后又觉得人人都是为他的修为而来。
懒得在一群虚伪之人中仔细甄别一颗真心,不如研究阵法炼器有趣,魔尊晏随洲便一直没结道侣,对仰慕他的魔修仙修、女修男修一律平等相待——通通挥袖赶走。
如今成了力量弱小的雄虫,倒是不必担心追求者为了实力而来,他当然不会选择连自己都打不过的雌虫,又很难信任实力超过自己的道侣,单身最是快乐。
“阁下该不会妄想……”
塞西尔说不出“雌奴”二字,这种身份是对雌虫的折辱,如今只有少数坚持“复兴传统”的雄虫会拥有雌奴。
“没有,”瓦莱特意识到问题所在,及时出言打断,“我不喜欢米塞尔,更没想过让他当雌君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