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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浅不以为意,“不就是体温升高没食欲之类的么,这也没什么吧。”

医生一推眼镜,“症状可能比这些要更……18.禁一些。”

闻浅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行了,你有话直说吧,不用绕弯子。”

“普通的临时标记,会对Omega的发情准备期表现有一定影响,比如Omega会排斥其他Alpha的信息素,但是会渴求标记自己的Alpha的接触。而信息素匹配度非常高的临时标记,影响更甚。”

闻浅做了个深呼吸,“比如?”

“您会渴求季先生的接触,被他碰过之后,很容易就会出现某方面的欲望。”

闻浅:……

“并且这个欲望吧,除非季先生帮您解决,否则您只能等它自己消退。”

闻浅挑眉。

医生的眼镜幽幽反着寒光,“当然了,您可以自己解决,但是会有种‘解决了但又没有完全解决’的感觉,文艺一点说就是,欲求不满……欲壑难填?”

闻浅一巴掌合上了跟前的笔记本电脑。

医生礼貌后退了一步,“不过这种不满也不会持续太久,通常十二个小时之后就自行消退了。”

十二个小时可不短。

“生理知识这方面我了解的也算不少,”闻浅淡淡开口,“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设定?”

“因为在其他Omega那里,发情准备期的不适可以用两种方式缓解。”

医生伸出两根手指,“一是让标记了自己的Alpha帮忙,二是是用Omega的方式,自给自足。”

“行了,你也不用说的这么隐晦,”闻浅抬眸看向医生,“说白了就是其他人能走后门,我走不了,对吧?”

医生点头。

闻浅作为Omega自然有生殖腔,但Omega的生殖腔高.潮会让血液内的信息素含量飙升,别人飚了也就飚了,闻浅飚了命也就跟着一起飚了。

然而,有些欲望不是你不管它,它就不会存在。如果长时间不纾解,Omega会在梦中下意识纾解。所以为了活命,闻浅需要定时服用削弱生殖腔反应的药。

想到这闻浅自嘲一笑,举起水杯抿了口茶,“所以说,我这个Omega当得跟Alpha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医生十分严谨地答道,“别的Alpha可以被走后门,但是您不可以。”

闻浅将水杯重重放回到桌子上。

“咳,其他区别也是有的,”医生轻咳一声,“比如您可以被标记,您会本能地顺从标记自己的Alpha,发情前期以及发情过程中,您需要完全依赖Alpha才能平缓某方面的欲望。”

“以上这些,都是传统意义上作为控制一方的Alpha所做不到的。”

“行了,我知道了,”闻浅按着太阳穴叹了一声气,“我会注意的。”

*

酒吧外。

发情准备期通常只有三天,医生之前跟闻浅说发情期会在十天之后到,那么准备期就是会在一周之后到。医生说这话的时候是在两天前,所以两天前的闻浅觉得自己怎么说还能浪个五六天,随后才会进入准备期。

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闻浅跟没事人一样开了一天的会,晚上还去了个信息素鱼龙混杂的饭局。从饭局出来之后闻浅就有些不适,但当时他只是把这种不适归于闻到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信息素的缘故。

直到季辞远举着手机从酒吧中杀出来站在他跟前,闻浅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理论上当季辞远拎着蛋糕走远又返回来的时候,闻浅是不应该让对方上车的。但当时他没能狠下心把季辞远晾在一边,结果……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听到发情两个字后,季辞远明显紧张了许多,麻溜地从闻浅身上爬了起来,“你快进入发情期的话,我是不是应该尽快标记你?”

没有跟季辞远肢体接触的时候,闻浅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抱过之后对方骤然离开,这感觉就像南方冬天的早上一下子被人掀了被子。

“不用,”闻浅略微皱眉,坐起身,“发情期当天标记就可以,之前进行标记的话,反而会推迟发情的日期,那样一来就有些麻烦了。”

车内安静了片刻。

“行了,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没事,”闻浅抬手按在季辞远的肩膀上,捏了捏,“我的发情期两三天后才会到,那天你在闻家就行,在那之前医生建议我尽量不要跟你有接触。”

既然闻浅说是医生的建议,季辞远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后面他没有再回酒吧,而是给老板娘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事要忙,顺便又让老板娘转告了石阳荣,接着就跟着闻浅的车直接回闻家了。

到了闻家之后,医生带着医疗团队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这次跟上次一样,也是季辞远先上的楼,后面闻浅怎么回去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走之前季辞远打量了一下闻浅的状态,总感觉对方看着有点萎靡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

季辞远并不清楚闻浅身体的具体情况,但据他的了解,闻浅回回都因为对信息素过敏这病被折腾得够呛。

闻浅说没事的时候,每次都不是没事。

季辞远在屋里抱着白猫陷入深思。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季辞远就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梦中是一个古代世界,他与闻浅萍水相逢,因为都是外出游山玩水的,所以路途中,两人日渐熟络起来。接着闻浅的吃食意外被人下了药,随后便出现了心率加快,体温升高的症状,请了医生来看,说闻浅这是中了春.药,药劲过了就没事了。

那会儿两个人的关系委实没走到可以助解春.药的那一步,闻浅便请求他回避两日,季辞远自然照做。

两日之后,季辞远在客栈等着闻浅现身,打算按照之前的计划今日一同游湖。却不想等了半日,迟迟不见闻浅的身影,多番打探之后才得知,闻浅两日前中的并非是什么春.药,而是一种奇绝的毒药。

这毒药挨过前两日便还可活,熬不过的话便丧命。那两日过得自然也不安生,可谓是百般磋磨,生不如死。

而梦中的闻浅,显然没熬过那两日,留给他的只有一封诀别信。

季辞远连信都没打开就给气醒了。

虽然他知道不能因为一个梦就生闻浅的气,但仔细一想,梦里的种种确实是闻浅能干出来的事,季辞远就更加生气了。

闻子轩一大早就看到季辞远浑身冒着黑烟一般往他哥病房的方向走去,赶忙给拦了下来。

“季哥,啥情况,”闻子轩凑到季辞远跟前勾肩搭背的,“我哥这是做错什么了,你跟我说,我替你打他。”

“他什么也没做错,”季辞远与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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