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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般的好。
那平时不来,究竟是没兴趣,还是被别人榨干,还是什么原因。
卫译想着,他要不然明天等夏凌风回来,还是先试着隐晦地去问一下对方吧,不直接问是不是出轨就旁敲侧击问一下,免得那个答案他可能接受不了,只问频率的事情。
不然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心里面一根刺,已经扎得他坐立难安。
夏凌风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人看着有些疲惫,精神状态还好。
卫译见夏凌风回来,立刻关掉电视走过去问:“要不要歇会儿?午饭想吃什么?”
夏凌风脱下风衣,去浴室洗了个手,之后问卫译:“你吃过早饭吗?”
“吃了。”
而夏凌风却像很了解卫译似的,又问一句:“吃的什么?”
“……就……面包片。”
卫译说着,有点心虚。
夏凌风不在他一个人经常懒得弄,有的时候连外卖都懒得点,因为他现在打开外卖软件真的都不知道点哪家,附近靠谱的外卖都被他们吃遍了。
所以他今天早上就随便塞了点,不饿就行。
不过他知道夏凌风不喜欢他这么吃,没营养还对血糖不好,所以回答的时候有些心虚,就像是从前夏凌风辅导他写作业,辅导了半天他还是不会做时候的心虚。
果然,夏凌风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之后说:“我去做饭,我们吃了再一起睡觉。”
卫译连忙跟进厨房,“我帮你。”
两个人一起做了一顿早午饭,吃完后夏凌风问卫译要不要歇会儿。
每次夏凌风这么问的时候,他都觉得卧室里那张床充满了吸引力,很多时候他自己可能不太困,但夏凌风问了之后他就莫名觉得有点困,跟夏凌风一起躺在卧室里面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他躺在夏凌风的怀里。
其实好像只要他先醒,他就总是躺在夏凌风的怀里的,也不知道是他睡着了滚进去的,还是夏凌风搂着他。
夏凌风还在睡,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上,卫译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从前高三的时候,夏凌风给他辅导作业,他总是走神,这真的不能怪他不认真,他其实一开始是真的认真听的,但无奈他听不懂,就跟听天书一样,不自觉就走神了。
走神后他有时候就会盯着夏凌风的脸看,夏凌风讲着题就看到他不专心,冷下脸问:“你在看什么?”
卫译就笑嘻嘻地回答着土味情话:“看你好看呀。”
夏凌风的脸色就更冷了。
之后卫译又不怕死地继续说:“夏凌风,你知道吗,你的睫毛好长,是个睫毛精。”
夏凌风冷笑:“呵。”
卫译捂着胸口做西子捧心状,用夸张的演技表演着,“不要对我冷笑,我会伤心的。”
夏凌风继续冷笑:“你还有那个脑子伤心?你脑子里装的不都是稻草吗?”
“……别这样我还是有心和脑子的。”卫译垂下脸,语气里满是伤心失落,“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这样我会想不开的……”
夏凌风不说话,就静静看着他表演。
几分钟后卫译演不下去了,直接承认:“我确实是不会,你怎么给我讲都不会,我数理化生是真不行……也就这个成绩,能混个大专都得靠你给我补习语文英语。”
夏凌风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继续讲。
因为他觉得他不讲的话,卫译可能连大专都考不上。
卫译想起了从前的自己和夏凌风,从前他的性格不像现在这样,他从前有点像个活宝,总喜欢搞怪,经常笑着跟老师和同学插科打诨,还有点小叛逆,总想带着学霸夏凌风逃课,在夏凌风面前格外活泼,经常调戏对方。
但他现在却没有了少年人的神采飞扬,变得有些闷,还越来越敏感自卑,经常内耗。
从前的夏凌风是个性格冷漠中带着些小恶劣的少年,有的时候看到他搞怪还会反戏弄回去。现在的夏凌风性格倒是越来越沉稳冷静,越来越成熟,也看不到从前少年人的棱角。
十多年过去,他们都变了,也好像真的渐行渐远,尤其是开始工作后,不同的工作不同的社会地位,不同的收入和环境,真的好像让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卫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没有了从前的亲密无间,变得有些冷漠,很少说事情,他也更少在夏凌风面前放松,更少那么肆意了。
其实卫译心里面知道,按照世俗的眼光来说,现在的他配不上夏凌风。
他担心夏凌风出轨,担心对方越来越冷漠,担心那许多,究其根本原因,是他觉得他跟夏凌风之间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其实最害怕爱人变室友,这是最让他绝望的事情。
但他不想放手……
他想为自己努力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得太久,夏凌风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没有睁开眼睛,轻声问他:“在看什么?”
卫译想脱口而出说“看你睫毛很长”,但他又有些踟蹰,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夏凌风说过这么亲密的话了,忽然有种不知道对方现在会不会介意他说这些的感觉。
最终他只是说:“看你什么时候会醒。”
“醒了。”
夏凌风睁开眼睛,垂眸凝视着他,忽然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住他,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气氛很好,空气似乎都变得暧昧起来。
卫译要伸手在床头柜里找东西,却被夏凌风拉住手。
唇齿纠缠间,他听到夏凌风低声说:“不用。”
卫译模糊地想着,难道是要□□上阵?
事实证明也不是那样,是夏凌风没打算做什么,他独木难支,一个巴掌拍不响,做不了什么更强不了夏凌风。
夏凌风就还是……不do!
说起这个他都要有怨气了,实在是忍不住,又想着他原本就想今天试探问的,干脆问出口:“为什么?”
此时夏凌风已经直起身,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躺在床上的他,只轻描淡写地说:“要太多不好,准备起床,下午带你去查腰。”
……什么叫要太多不好,从前夏凌风一天要四五次的时候也没见对方说不好呀,怎么现在就这么说。
还纯粹就是觉得跟他没意思了。
卫译没有满足,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怨气四射,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他不直接问夏凌风是不是出轨,只问对方为什么不要,夏凌风是不可能说自己有没有出轨的。
他们睡前刚吃了饭,现在都不饿,起床后夏凌风伸手在卫译的腰上摸了摸,之后说:“理疗还是多做几个疗程,效果会更好。”
卫译还记得刚才的事情,没好气问:“摸我的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