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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只喝了一小杯,到后面索性不买酒。

要不是这次来酒吧,不知道他们多久才会一起喝一杯。

卫译对着酒杯跟夏凌风说:“忽然想起来,你们医院聚餐好像很少喝酒,我去的那几次都没喝。”

“医生要保持状态,随时有可能急诊,一般很少喝酒,就算喝也不会喝醉。”

夏凌风回答完又问卫译:“你从前跟同事聚餐呢?”

“我们很少聚餐,大家每天飞来飞去,时间凑不到一起,就算聚餐也不怎么喝酒,因为机长在起飞前12个小时不能喝酒,所以大家都很少喝。”

“我们民航也不是俄航,据说人家俄航机长都是降落前先灌点白酒,之后往前冲,这样才能顶着雾霾天降落T1。”

那个雾霾天降落的故事,可能是战斗民族的信仰。

夏凌风跟卫译碰了一下玻璃酒杯,之后看对方一直举着杯子不动,就问:“不想喝?给我吧。”

“也没有。”

卫译说着,仰头灌了一大口,灌得有点急,险些被呛到。

夏凌风在旁边很无奈,“你急什么,也没有人跟你抢。”

“很久没喝了。”卫译悄悄做了个鬼脸,“都忘记怎么喝。”

这家的啤酒贵是贵了点,但很好喝,酒精味道不浓,有种属于粮食的香气,还有点甜丝丝的,不像酒更像饮料。

卫译忍不住多喝了几口,一小瓶啤酒很快就见底,两年多不喝,再喝起来感觉还挺好。

等他再想喝的时候夏凌风拦着他的手,语气有些无奈,“阿译,你还记得自己的酒量么?”

卫译愣了下,后知后觉想起来他那个悲惨的酒量。

虽然算不上三杯倒,但也差不多。

“空腹喝酒,喝多了更容易醉,而且这酒后劲很大。”

夏凌风在叹气,他是想带着卫译吃点东西再喝就的,但无奈卫译好像是忘了晚饭这回事,出门就直奔酒吧。

他想在酒吧点吃的,但酒吧真没什么好点,这里就是个喝酒的地方。

卫译拿起酒瓶看,疑惑地低语:“后劲很大么?”

这要是红酒,他相信可能后劲很大,但这就是个啤酒,后劲怎么会很大,啤酒一般没几度吧……

他看了下酒瓶上的标签,好家伙快二十度了,这真的是啤酒吗。

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知道喝的啤酒快二十度以后,感觉头都在晕,仿佛血槽瞬间空掉。

他靠着身边夏凌风的肩膀,有气无力地说:“让我先缓缓,把酒精代谢一部分再回去。”

夏凌风更加无奈地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的卫译,低声说:“我扶你起来,我们回家。”

“……我这样子可能坐不了地铁。”卫译感觉头晕乎乎的,“你还好吗,有没有喝醉?”

“我没事。”

夏凌风的酒量虽然也没太好,但总比卫译好点,而且他喝得少。

“我们打车回去,你需要吃点东西。”

“别,我觉得我可以,不要打车……”

卫译想强撑着站起来,觉得自己能走去地铁站,可惜他脑子是这么想的,身体却完全不配合,就像一根面条似的,形状是那么个形状,就是软趴趴的完全不能自己立起来。

他现在双腿一站在地上就感觉要滑倒,要不是夏凌风在旁边拉着他,就真的要滑倒了。

夏凌风扶着他说:“走吧,打车,偶尔一次没关系,我们不缺这点钱。”

“不是钱的问题。”卫译哭丧着脸,他知道他们不缺这点钱,“主要我对伦敦出租有心理阴影。”

夏凌风叹气,知道卫译在伦敦出租这方面又开了很多脑洞,只能安慰:“我也打过车,没事。”

卫译自己走不动,没有太多发言权,只能顺着夏凌风的意思打车回去。

很快他就被夏凌风扶着上了出租,上出租以后他时刻绷着一根弦,紧紧抓住夏凌风的手,全程都格外紧张,生怕司机开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对他们怎么样,作为一根面条他这么做真的是格外辛苦。

幸好酒吧距离宿舍没多远,也不太堵,他们很快就来到宿舍楼下。

夏凌风付了车费,扶着卫·面条·译上楼。

走到房间里卫译就坐在地上,几次想脱鞋跟大衣都不成功。

夏凌风站在他身边叹气,觉得这出去gay吧一小时游就是给自己找事,只能蹲下来帮卫译把鞋和大衣都脱了,之后扶着人在床上躺着。

他走去厨房倒了杯热水,里面加上水溶性维生素,端给卫译喝,

其实解酒最好的办法是事先喝点东西,但他们走的着急,他也真没想到卫译就被啤酒给迷住,喝了大半瓶,事先没准备。

不过幸好只有大半瓶,多喝加了维生素的水促进代谢,很快就能代谢掉。

卫译喝了一堆水,之后倒在床上,人陷在被子里,用脸蹭蹭他们的被子,之后把被子夹在两腿中间,十分享受地睡了。

夏凌风:“……”

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其实,睡着了还挺可爱的。

夏凌风看了片刻,认命地去厨房做饭。

醉鬼晚上也不需要吃太多,喝点小米粥就行。

等小米粥熬好,卫译还在床上睡着,睡得很香。

夏凌风干脆把小米粥温着,自己在书桌前看一些工作上的资料。

又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卫译好像是醒了,在床上动动,但没有起来。

夏凌风又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卫译依旧是只动动,没有起。

这次夏凌风没有继续等,他站起来走到床边说:“阿译,起床吃点东西,洗漱下再睡,你这样睡晚上也睡不好。”

“再等等——”

卫译知道他该起了,但就是懒得起,喝醉了睡一觉醒来躺着好舒服,屋里暖气烧着,他惬意地躺着,真的不想离开他的床。

今天点的酒应该不错,他睡觉起来没有难受的感觉,人很舒服,浑身懒散,缺点是不想起来。

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卫译也不可能不吃东西就这么睡,再耗下去晚上十点多都不能吃不了东西。

夏凌风沉默片刻,耐心地走到床边又问了一次:“你想什么时候起?”

卫译懒洋洋地回答:“我不想起了。”

如果是平时,他会察觉到不对劲,但现在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只想跟床不分离。

夏凌风低头看着卫译,之后伸手,动作很缓慢,很轻地摸了摸卫译的小腹。

几秒后,他收回手提醒:“起来去上厕所,不然会憋坏。”

卫译真的不想起,他感觉身上每一根骨头都透着慵懒,抱着被子说:“让我再躺躺。”

夏凌风站在卫译身边,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之后又一次伸手,这次他极轻地,极慢地在对方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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