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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一间客房。主卧多带了一间书房,隐秘性还不如客房高,加上客房有独立卫浴,于是客房给了郝鲍住。我和霍双睡主卧。

上了床,盖在一张被子下,两人都躺得十分规矩,如同两具急救人体模型。

这样的姿势当然睡不着。

隔了会,他试探道:“我们现在算不算谈朋友?”

我说算吧。

“那……不需要什么仪式吗?”

仪式?要什么仪式?“你好,愿意做我男朋友吗?”“我愿意。”这种仪式?

“霍双。”我叫他名字。

“怎么啦?”

“你是不是没谈过?”问完这句,我就感觉到右侧枕头上,霍双的头,突然开始升温。

“………嗯。”

我扭头看看他,他仍平躺着,朝我的那只耳朵红艳欲滴。

“没破过戒?”

“没有!”他居然还有点骄傲。“我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那想没想过?”我问了句虎狼之词。我感觉我下一秒都要唱起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了。

他特刺挠地用背不住摩擦着床垫。“嗯。”

“什么时候?”

他一声不吭继续扭着。

“不是。”我无语了。“你别光扭啊,你是什么毒瘾发作了吗?”

他愈加吞吐起来。“我说不出口。”

“那就不说,睡觉。”我是想激将他来着,说完想到他从生下来到长这么大都没见过风情,难保我让他睡觉他还真睡了,于是补了句“不说以后都别说了。”

话音刚落,他呼地一下就骑了上来,那气势,那勇力,简直像在上演武松打虎。“现在。”

我被他压得上半身不自觉弹动了一下,心想,可以呀,这和尚有点慧根。

他在我腰上半骑半坐着,头像只红气球飘浮在我头顶与天花板之间,视觉上十分怪异,我腾出手把台灯捻开。“你脑袋怎么这么红?里面电线短路啦?”

他拿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不知道啊,你摸摸,烫得厉害。”

小时候看西游记,我一度为铁扇公主的生活质量而发愁。我问我妈:“她住那么热的沙漠里,吃什么呢?”我妈回答我说:“吃煨番薯。把番薯埋进沙子里,一会就能吃了。”

霍双此时的脸就像铁扇公主亲手从沙子里挖出来的煨番薯。

“好像是有点发烧。”我手心已被捂得滚热,他把我的手翻过来,拿手背去捂他另一边脸。“你再摸摸是不是,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我空出来的手伸到他胸膛上摁了摁,他的心在我手下猛犬撞笼。

“没事。”我诊断道,“你这是太有激情了。”

他拉着我的手,身体伏下来,深深看进我眼里,害羞又带点兴奋。“教教我,怎么做?”

我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润滑剂给他。他放在手心上滚来滚去,一脸诧异:“你还备这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过去还没经人事,我也不懂那么多门道,有了生理冲动,就只会抚慰前面。后来开了蒙,尝到了后面的甜头,需求自然就比从前渴切旺盛。可我思想又较为保守,不能够接受约炮,心理上过不去,身体上也嫌脏,就模仿性交自己解决问题。

频率比有真人伴侣自然低许多,一周也就两次,一般在屁股下垫一块枕巾,弄上一会。说心里话,每回弄完,餍足之余总有一丝迷离恍惚的空虚。

有时开着台灯,我抽出手,把手举到半空,翻看手指上挂着的晶莹粘液,另一只手抚摸着空空如也的那半边床,蛮不是滋味。

所以面对着这样一个身强体壮鲜嫩无比的男人,我生出一种类似于妖怪修炼千年出洞觅食,抬头看见外卖送上门的心情,一瞬的茫然之后,是食欲觉醒,DNA蹦迪。

金穗你可真是个禽兽啊,我边褪下短裤边暗自感叹。

这缕可以用旖旎形容的情致很快就被下身排山倒海的凉爽打断。霍双开瓶就手滑,咣咣咣直接倒出了半瓶。

“你干嘛?!”我跳了起来,碍于同一屋檐下还有个郝鲍,我只能将怒叫压缩成又尖又细的气音。“你是想在我这里哒啦嘟哒啦灌出棵苍天大树吗!”

一下子倒出这么多润滑液,他也吓了一跳,忙不迭拧紧瓶盖,不住解释。“我就想倒出来一点,哪知一开盖子就没完了……”

“行了。”我气得笑了。他手已淋得透湿,多余的液体打在床单上。我拎起他的手,引到股间。“就,扩张一下。”

我对着他分开腿,把腰挺起的那刻,他脸又红了,目光秋千似的荡来荡去,就是不敢看我。

“认真点。”我一脸正色,“这是在学习知识!”

他面红耳赤地“哦、哦”了两声,整张手掌包住了臀瓣之间的缝隙,然后以盲人按摩的手法揉我屁股。边揉还边问我力道如何。

怎么说呢,这和尚是有点慧根,但不多。

我拉起他的食指,将指尖抵在穴口的褶皱上。“进去。”

他一愣,嘀咕了句“是这样啊?”,小心谨慎地挺入半根。然后,那根手指就像架好瞄准的机关枪,一动不动了。

我叹出一口有上下五千年那么长的气。他的眼神,清澈得让人绝望。看来今天得吃自助了。

我重新抓起他的手指,深深送入,前后左右搬弄着搅动肠肉。“就这样,会了吗。”

他体会了片刻,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我知道了,你让我自己来。”

他先是笨拙而机械地抽送手指,进进出出插了十多下才想起还有按压动作,于是勾起指尖,在紧窒的穴道中挤摩摸索。

之后我不再给任何指示,放任他自行研究实践,享受学习的乐趣。

他渐渐上了道,一根手指通得差不多了,自发地问道:“还很紧,再加一根吗?”

增到第三根,我涨得受不了了。“你可以脱裤子了。”

我让他脱裤子,他搞得跟卸甲似的,磨磨蹭蹭半天。脱的过程中,他脸上的神情经历了呆愣、犹豫不决、不自信和下定决心等数层情绪的有序递进。

最后的最后,他那已涨成红紫色,暴满青筋的沉重肉器从布料后面势不可挡地冲了出来。

那可真是。

平地起高楼,造化钟神秀。

随着他的家伙现身,我的表情从被磨平脾气后的岁月静好转变为如临大敌的恐惧。

不好,菊势不妙。

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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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奔周末要大请客户,有意将连城大堂布置一番。具体如何布置,我不敢揣摩圣意,请他得空亲自来瞧瞧,给出指导意见。

“那就今天午休后吧,我下午有空。”他说。

这个今天,也就是霍双从男孩成长为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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