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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楚尽闲蓦地开始想自己上次看哆啦A梦在什么时候。
他并不爱看动画片,小时候就不爱看。
上次看好像还是高中的时候,楚亭山拉着他看的。
想到这,那双桃花眼不由的闪了一下。
他默默的回了一句“好”后,便熄灭了屏幕。
原本下午他还有工作安排,答应了看电影,便取消了。
顾澄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有点薄的浅色春季开衫,好看是好看,就是和岚京这冷冰冰的温度不对付。
他站在影院外等了几分钟,便见到了漫步朝自己走来的楚尽闲。
男人打扮的朴素,简单的一件高领毛衣和长裤,再无其他亮眼的配饰。
但比起穿西装的楚尽闲,更显得有人味了。
“等很久了吗?”他走到顾澄身边,柔声开口问着。
“没有,我也刚到。”顾澄回答,很主动的拉起了男人的袖子,“走,请大叔您去吃爆米花。”
而被拉着走的楚尽闲虽然有些意外顾澄的举动,却也并未抵触,听话的被拽着走。
二人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坐在影厅里等着电影开场。
等到影厅里的灯光都熄灭,年幼时熟悉的动漫人物在荧屏里出现。
抱着可乐的楚尽闲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多年前。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和顾澄待在一起的时候,浑身都能轻松许多。
看电影的过程中,顾澄依旧在主动出击,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楚尽闲聊着天。
在男人伸手去拿爆米花的时候,他便也故意将手指凑上去,指尖轻轻触上男人的手指。
好几次这样直接的肢体接触后,并不回应也不闪躲的楚尽闲猛地抓住了顾澄那只不安分的手。
顾澄猛地一惊,手指都僵住了,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想抓爆米花还是抓我?”安静的影厅里男人压下嗓音,听的顾澄耳根一麻。
但也知道既然猎物都已经对自己抛出了橄榄枝,他哪里又有不顺着杆子往上爬的道理。
于是他便用力回握住了男人的手,侧过身去贴进男人的耳畔:“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都要。”
紧接着,他便用另一只手拿了一颗爆米花塞进了嘴里。
楚尽闲抬眸看着他,光线太暗,他并没法看清顾澄此时此刻的神情,只能大概看清他脸部的轮廓。
鼻息之间萦绕上他身上的薄荷味道。
有点让人上瘾的味道。
他没有接话,也没有松回手,任由暧昧的氛围在二人之间流淌。
有人在搞暧昧,也有人在流泪。
譬如现在的楚亭山。
他刚赶过来上形体课,被瑜伽老师按着一顿拉伸折叠,疼的他嗷嗷乱叫。
“你这么硬以后跳舞怎么行。”老师皱着眉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楚亭山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老师......断了要断了......”
“断不了,你放心。”
在经受了两小时的折磨,满头大汗快疼晕的楚亭山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老山正好在这时候进了教室:“祖宗,你躺地上干什么呢,待会感冒了我可担不起。”
自从那天傅秉明来接走楚亭山之后,老山就像是供祖宗一样供着他,别说是让他去陪酒了,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的。
老山的本名是钱山,但是他嫌弃“钱”这个字太土,不够艺术,就让大家都叫他老山。
但楚亭山觉得这个姓还真挺适合他的。
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这么势利眼的人,当然,更不想别人是因为傅秉明的关系对自已恭维。
这算什么事嘛。
“这里头有暖气,冻不着。”浑身肌肉都在叫嚣的他缓缓从地上起来。
老山手里拿着两份资料,笑得谄媚:“这是那个选秀的合同还有一些章程,你看看。”
“楚尽闲和我说过了。”他接过合同随手翻了翻,“第一场是在半个月后?”
“是的,如果确定参加的话,这半个月就得开始策划节目然后加练了。”老山回答着。
“行,我也有时间。”他点头。
“不用陪傅总吗?”老山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点八卦的小心思。
毕竟他还是头一次听闻傅秉明这样铁血人物的风流史,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楚亭山想自己的无语已经贴在脑门上了。
老山急忙捂住嘴:“是我多嘴了,不问了不问了。”
从瑜伽室里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楚亭山站在灌满冷风的街口。
想着耽误之急是得买辆车。
这个月梦河的收盈很漂亮,一部分照常打进傅秉明的账户里,一部分他投给了一家新兴的科技公司。
这家公司现在研究的方向是去年他也想让楚洲去开拓的方向,是个赚钱的好路子。
但可惜自己英年早逝,还没能着手去办。
好在世上聪明人挺多,他也能搭个船。
没好意思再搭傅秉明的“顺风车”,他自己坐地铁回了公寓。
饿的感觉能吃下一头牛的楚亭山打开厨房的冰箱,却发现里面只有之前减肥买的麦片。
他觉得只有禽类才会爱吃这种谷物,于是失望的合上了冰箱。
他合上冰箱的同时,公寓的门却被打开。
是傅秉明。
男人手里拿着一大袋甜品蛋糕。
听到声响的楚亭山从厨房里出来,没在意正在换鞋的傅秉明,只在意他手上那一大袋美食。
他眼睛发光,就差哈喇子掉地上了。
傅秉明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摇着头把袋子递给了他。
“你怎么知道我刚好饿了。”他急忙接过袋子,只觉包装外的logo似曾相识。
像是那带傅秉明从瑞士带回来却过期了的甜品牌子。
“你又去瑞士了?”
“没有,托人空运回来的。”他知道,上次那袋关星河应该没有吃成。
楚亭山拆开了一盒奶油毛巾卷,拿着叉子切下一块来送进了嘴里,奶油与柔软的奶皮一在嘴中融化,让人忍不住吃第二口,“好吃,这牌子打不打算走国际连锁。”
他现在脑子里除了想吃东西,就是想挣钱。
“吃个蛋糕还想着盘人家品牌了是吧。”换好鞋的傅秉明缓缓坐到沙发上,看着坐在地上拿着叉子的关星河:“你坐沙发吃,坐在地上干什么。”
“太急着吃了。”坐在地上的他又打开了一盒裹满巧克酱的甜甜圈,“你尝尝。”
“我不吃甜食。”
“怎么,糖尿病啊?”楚亭山又咬了一口甜甜圈。
“......”傅秉明抿唇。
二人都不在说话,直到楚亭山吃的肚子都圆了一圈,放下了手里的透明叉子,“明天又得加练那个什么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