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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择在街上的小食铺进出,品尝,犹豫道:“宿主想做小食营生?”

“卤豆干?”之前宿主就做过这营生,系统很容易联想。

秦择:“再看看。”

他想换个新花样。

秦择从白天走到黄昏,靠着两条腿,外城勉强逛了一半。

秦择有了想法,天这么热,哪怕是京城外城这些人都人多富足,他们肯定愿意买冷饮吃。不愁客人。

古代是有冷饮的,只是叫法不同。酥山就是其中佼佼,然而不同于后世的普及化,在时下,只有贵人们才吃得起酥山。

因为这其中涉及到冰,许多大富人家都会挖地窖,把去岁冬日的冰储存。因为量大,平摊下来,成本就小了。

当然获得冰,还有一种法子,就是硝石制冰。

大富人家有大量存冰,不屑于此。倒是有普通人阴差阳错琢磨出来了。

硝石现下是中药,价格不算很便宜。不过秦择考虑到能重复利用,倒也不算亏了。

冰饮冰饮,冰有了,饮呢?

秦择权衡后,打算做冰镇酸梅汤。

酸梅汤主要用到乌梅,山楂,甘草,其他的还会用到糖,陈皮等等。

买用料时,秦择清点了一下家里银钱,原主很勤快节俭,又有一把子力气干活挣钱。靠着当初救了地主儿子,地主给他80两银子立足。

按理来说,这些年下来,抛出各种开销,不说银钱增加多少,田地和家里现钱加起来怎么也该维持在70两左右。

然而现实是,除了三亩田地租出去,现在家里竟然只有几两银子了,原主穿的衣服都还是往几年的,钱去哪儿了不用想。

三天后申时,秦择租坐村里牛车,带着家伙什进城了。

赶车的老伯也姓柴,算起来是柴长平的四爷爷,秦择也就顺着喊了声四爷爷。

因为有城门费,到城门边时,秦择主动提出下车。柴四爷不好意思,秦择付了钱,扭身又舀了一碗酸梅汤给柴四爷。

“四爷爷,这会儿太阳最毒还劳您送我一路,谢谢了,您喝碗酸梅汤解解渴。”

柴四爷推辞了一下,然后才接受,他喝了一口酸梅汤,入口酸酸甜甜,一股清凉顺着喉咙下肚,顿时把浑身的燥意都驱散了,他几口喝完,实在畅快。

柴四爷把空碗给秦择,问道:“你这汤咋这么清凉?”

秦择笑道:“我去买了冰和着井水镇的呢。”

柴四爷大惊:“现在冰价贵的哩。你这凉汤能回本不?”

他刚喝了,里面除了梅子香,应该还加了糖。不知道还放了其他什么东西,肯定不便宜。

柴四爷犹豫了一会儿,问:“阿择,你打算卖个什么价啊?”

秦择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前几日在城里逛了一圈,看别人一碗绿豆汤都能卖四五文钱一碗,我这酸梅汤成本高,就想着卖个八文钱一碗。如果客人嫌贵了,那我就卖七文钱,一碗捡个半文钱,积少成多。”

柴四爷:……

秦择为难道:“四爷爷也知道,我这块头现在是中看不好用,但我还要过活,总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天天躺家里,就等着长平他们收成后,给我点租子过日子吧。那我这个人就真的废了。”

秦择说的在情在理,柴四爷也没法说了,只希望老天对秦择这个良善的好点儿。

柴四爷架着牛车走了,秦择背着他的酸梅汤,双手提着家伙什,交了入城费进去。

他进城后目标明确,直奔西边儿走,那边多是下九流,钱来得快又不本分,所以钱也花得快。

秦择那超出平均男人一个头的个头实在醒目,他看中了一个摆摊地儿,大步过去,旁边的小贩想拿捏他,被秦择一个眼刀子吓回去了。

小摊子铺开,秦择就开始吆喝:“冰镇酸梅汤,冰镇酸梅汤嘞~”

他嗓门洪亮,虽然块头让人生怵,但秦择笑起来看着就豪爽。

很快有人上前试探问:“真是冰镇的?”

秦择大声道:“当然了,俺可不整虚头巴脑的。”

他弯腰给人打了一竹杯的酸梅汤,“兄弟你尝尝,不是冰镇的,你走了就是,俺绝对没二话。”

对方看着竹杯里焦糖色的汤汁,并不是很吸引人,不过冰镇二字很吸引人。

男人接过竹杯喝了一口,并不是他以为的苦涩,而是酸酸甜甜,一股清凉盘旋在口中。

男人忙问:“大哥,你这酸梅汤怎么卖?”

秦择比了个【八】:“兄弟,我这冰是买的,不”

“行,来一碗。”不等秦择说完,男人就催促了。

秦择麻利的给人打一碗酸梅汤,男人接过来大口大口喝了,直到酸梅汤见底,他一抹嘴:“痛快。”

他把空碗给秦择,然后数了八文钱过去。他都走了几步,又回来:“大兄弟,明儿你还来不来?”

秦择笑应:“来。天热时候都来。”

男人这才满足走了。

有了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倒是有人嫌贵想磨价。秦择还是那套说辞,他这冰是买的,酸梅汤里加了白糖甘草等等,成本高。

酸梅汤卖的快,一个多时辰就卖完了,秦择算了一下,今天估摸着卖了50碗,一碗八文,共四百文。利润应该有300文。

不错。秦择心道。

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然而几个面带凶色的男子突然把他围住。

“小子,今天赚不少吧。”领头的吊梢眼男人不怀好意道。

“国有国法,地有地规,你在这片地儿摆摊,可没免费的。”

秦择放下东西,问道:“多少钱?”

吊梢眼男人伸出一根手指:“一百文,一天。”

旁边小弟叫嚣:“小子,这价钱很便宜了。”

只是底气不是那么足。

因为他堪堪到秦择的肩膀,就很没气势。

秦择笑了:“你们这是断我活路啊。”

他撸起袖子,“那没好说的了,来吧。”

他陡然沉下脸,气势全开,犹如宝剑出鞘。

吊梢眼等人:你这老弟咋回事儿。

你是地痞,还是我们是地痞,话没两句就动手了?!

夏天都穿的单薄,吊梢眼男人瞅了一眼秦择肌肉虬结的手臂,还有对方喷薄结实的胸膛。

这不得一拳一个小弟啊。

“也,也不是,不是不能商量。”吊梢眼男人昂起的下巴慢慢收回来,语气软了好几度,“我观兄弟可亲,就当交个朋友,10文钱,一天。”

“行不?”他勉力强撑着地痞的威势。

围观的人:……

仿佛感受到其他人的无语,吊梢眼心里也叫屈,你们不知道直面这大块头的眼神好吓人。

秦择眨眨眼:“你早说啊。”

他从钱袋子里数了十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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