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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就好。”男人点点头,眸光缓缓落向温砚。

因为今天是个不可多得的晴天,所以温砚便只穿了一件高领的羊绒毛衣,看着略显单薄。

温砚口袋里的电话却忽然响起。

他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掏出手机,是沈焉的来电。

季知远只听到温砚和电话里的人说自己马上下来。

眸色不由一沉,他猜到是沈焉。

“我准备先回去了,季大哥。”温砚挂断电话后,对着男人温声开口。

“等等。”男人将办公室的挂衣架上的一件深色风衣取下,“今天虽然是晴天,但是风还很大,你穿的太少了,小心感冒复发。”

他说着,便将风衣摊开:“洗过的,”

温砚点点头,正欲伸手去接的同时,男人已经将风衣套在他的身上了。

风衣上有独属于季知远的玉龙香味混合着淡淡的洗衣液香,窜进他的呼吸之间,男人的动作轻柔又绅士,像是刻意的在保持距离,就连眼神,都只敢盘旋在温砚的脑袋上。

第11章

温寓字证砚原本低着的脑袋忽地抬起,望向男人。

季知远被这么一看,原本要收回的手滞在还没折好的领口处。

二人没有说话,只是呼吸间交织着彼此身上独有的香味。

室内安静的也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

温度仿佛在此刻也上调许多。

几秒之后,男人流转目光,耳根处显出几道不明显的红痕。

他重新开始翻折竖起的衣领:“这个衣服给你好像大了点,将就着穿一穿。”

整理好衣领,他便收回手,迅疾的和温砚拉开距离。

温砚并不矮,刚刚好的180,但是在季知远这个‘188冷脸男’的衬托下,确实是娇小不少。

尤其是穿上这件风衣,袖口空荡荡的遮住了自己的手背,衣摆也是有点过分长了。

他一边晃着有点搞笑的衣袖,一边走到门前:“谢谢季大哥,风衣我洗完再还给你。”

“没事。”季知远站在原地,眸色深深,停顿几秒:“路上……小心。”

“好,季大哥再见。”温砚转过眸来,对着他勾唇浅笑,那对梨涡浅现。

直到温砚离开后很久很久,这对梨涡还在他的心头荡漾。

刚刚,他其实是故意的想让温砚换上自己的风衣。

这件属于他的尺寸混着他的味道的风衣。

幼稚的,荒唐的,想要以此来和沈焉叫嚣。

想到这,他就不由的想要嘲弄自己一番。

季知远啊季知远,你也会有一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穿着不太合身的风衣,温砚下了楼,慢悠悠的往学校后门去,心中不免忧虑,怎么季知远全然没有问起他和沈焉的事情。

难不成还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吗?

身上的风衣沾着季知远身上的气味,他捏着袖口软软的布料,心头的这些忧虑和阴霾忽的便被扫清。

直到见到沈焉的那一秒,心中的阴郁又重新覆盖上来。

“宝贝,今天想吃什么?日料,法餐,还是中餐?”沈焉坐在车里,歪着脑袋问着刚刚打开车门的温砚。

他身上那件宽大的风衣一下便被沈焉捕捉,因为温砚不常穿这种款式的衣服,况且这个尺寸也是肉眼可见的不合身:“这衣服是谁的?”

“刚才出来风大,同事借我的。”温砚低头绑着安全带,随口回答着。

沈焉则握着方向盘,将信将疑:“哪个同事?男的?”

对于温砚这个他刚刚打下战利品,他现在的占有欲极强,受不了别人染指半分。

“你这么不放心我?”温砚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轱辘继续滚下去,调转话锋反问着。

“不是,砚砚,你实在是太抢手,我这是时刻都有着危机感嘛。”男人放软语气,那双含情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温砚对上他的那副表情,忽而又想起贺词来。

这让他对于沈焉这个人,除了厌恶之外更平添上几分憎恨。

“沈大哥你别胡思乱想。”他的语气淡淡,眸色间也看不出异样,“我想去吃江萍路那家泰餐。”

“好,那就去吃泰餐。”沈焉盯着他看了半天,见温砚一点也反应也没有,多少有点自讨没趣,只得悻悻地收回眼神,将车子发动。

去餐厅的时候,温砚怕把风衣吃脏了,只好把衣服留在车里。

这家泰餐是改良过的,口味上更温和一些。

温砚舀着碗里的冬阴功,沈焉则在一旁殷勤的给他夹菜。

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温砚,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带着温砚去哪,他都脸上有光,连向来对他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听到了这事都夸他懂事了,眼光好,甚至为此奖励了他一套市中心的大平层。

所以,留住温砚,就等同于留住了荣华富贵。

“你尝尝这个大虾仁……”

温砚面前的碗里菜多的快溢出来,他并不着急吃,反而伸出筷子,往对面沈焉的碗里夹了一块咖喱鸡。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沈焉夹菜。

男人显然很吃这一套,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宝贝。”

收回筷子的一瞬,温砚漫不经心的开口:“沈大哥认不认识贺词啊?”

贺词。

沈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捏着筷子的手不由一僵,随即迅速否认:“谁?不认识。”

“不认识么?贺伯的小儿子,他以前最喜欢吃这家泰餐。”温砚慢悠悠的喝着碗中的冬阴功汤,将带着几分审视与轻佻的眼神落在沈焉身上。

“是嘛。我可能没印象了。”男人神情微妙,扯开话题,“等会带你去酒吧玩怎么样?”

没印象。

好一个没印象。

温砚不由想嗤笑出声,眼神也变得愈发冰冷。

贺词被眼前这个男人骗得患上抑郁症,失去了握画笔的能力,而这个男人却能大言不惭的说着“没印象”。

他现在除了想把沈焉的脑袋拧下来之外,也想给自己来一拳,为什么当时自己没能多关心关心贺词呢。

“我今天累了,改天再陪你去。”温砚到的语气平淡,将心中翻涌的情绪牢牢压制。

他现在能控制住情绪,但不保证下一秒会不会就去拧沈焉的脑袋,所以,还是越快离开越好。

沈焉大概是组了局,想让温砚去给自己挣面子,不依不饶的磨着他,不让他回家。

温砚懒得理他,只默默说一句:“你不送我回去的话,我让别人来接我。”

“哎,送送送,你真狠心。”男人语气里多带撒娇的意思。

“……”温砚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路上,沈焉一直找着话题,而他,则是懒懒的搭上几句话。

将近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子总算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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