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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票达人:尊嘟假嘟!我的娇娇温老师被188冷面教授拿下了??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明天吃什么:如果我不是冷面教授的学生,我就磕了,可我是!所以我只有一个疑问,这么凶的人怎么配有这么娇娇的仙品老婆!

吃点好的:回复楼上,冷面教授常常因为凶狠让我们忘记了,他是三十岁的特聘教授and配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飞奔向月:冷面教授狠毒却实在貌美呜呜呜……

抢不到选修书法课不改名:好Pay!天呐,开了磕cp的超话,有同道中人可加*知温夫夫*超话,一起磕生磕死!!

…….

温砚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学生居然连cp超话都搞出来了。

要不是手机里还没下载微博,高低要去看一眼。

下课铃声响起,楼道外又开始喧闹嘈杂起来。

季知远也下了课,掏出手机准备联系温砚。

只见消息框里有好几条温砚发来的微信,他一边走在走廊上一边急忙点开查看。

老婆<爱心>:【小绵羊暗中观察jpg.】

老婆<爱心>:【猫咪无聊打滚jpg.】

老婆<爱心>:【小猫咪想念jpg.】

这些表情包实在都太可爱,季知远的心都被看化了,勾唇笑得甜蜜,在键盘上打下字。

还在看论坛的温砚一收到消息弹窗,便切回了页面。

188冷面教授:【下课了,你在哪?我来找你。】

这个备注是他刚刚改的,不知道要是被季知远看到了,会不会挨揍。

偷笑着回复:【在教室,我去车边等你。】

188冷面教授:【好。】

现在也是学生下课的时间段,路上依旧是人多眼杂。

但温砚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能适应这么多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了,脸皮有变厚,值得鼓励。

没有等太久,季知远迈着匆匆的脚步朝他而来。

他将车解锁,二人一起上了车。

“等很久了吗?”发动车子的同时男人问着。

温砚绑好安全带将徽墨盒放在膝间:“没有,也就刚到几分钟。”

“这是什么?徽墨吗?”季知远一下便瞥到了。

“嗯,学生送的。”温砚差点就要说是孟向北送的了,但想到之前季知远流鼻血说是和这个名字犯冲后,他倒是真的不敢提了。

虽然离谱了点,但宁可信其有……

季知远转着方向盘,将车子从停车位里倒出,阴阳怪气的:“哪个学生?那个姓孟的可造之才?”

虽然是夸人的词汇,但不知为何,温砚越听越觉得别扭:“对,他之前就一直想送,想着可能我收了他的心理负担能减轻点,我就收了。”

“是啊,毕竟你为他这么操心。”车里弥漫起一股酸味。

陈年老醋打翻的滋味,酸掉牙了。

温砚还没反应过来,毕竟他实在料不到季知远会和他的学生争风吃醋,于是很正经地回答着:“也没有啦,就是觉得他有慧根,我打算用他的送的徽墨写一副字,然后送给他,季大哥觉得这个回礼怎么样?”

“很好。”某人的酸牙快要被咬碎,踩紧油门。

他都没有老婆专门写的字!

他!都!没!有!

“我回去就写!突然有灵感。”温砚忽然就很有动笔的欲念,想写一副行草。

好嘛,敢情老婆的缪斯不是他。

明明刚刚还发表情说想他的,结果现在,三句不离那位可造之才!

季知远气极,又委屈极了,语气开始装起来:“哎,我都还没温老师赠的专属字作呢。”

第61章

“季大哥忘了吗?我送你的新年礼物不就是一副字。”温砚把着手里的徽墨盒。

那是他最钟爱的一副,从前挂在明静轩的墙上,陪了他整整三个年头。

季知远敛眸,想说那副字虽好,却并不是专门写给他的。

却又觉得自己这么说,多多少少有些矫情,只能抿唇目视着挡风玻璃外的大道:“没忘……”

车子平缓的开了一路,到别墅后,温砚匆匆下车赶去书房里。

最近生病,他已经许久没握笔,今天心血来潮,颇有灵感。

他将墨条从包装中取出,食指抵在墨条顶端,拇指和中指夹在墨条两侧,将墨身压在滴了清水的砚台上,前后轻轻摩擦推拉着。

锋利的墨条便被渐渐抹去棱角,化成细润乌黑的墨汁。

用毛笔蘸取一点,在纸上随手一挥,如漆般胶着。

温砚在书房里忙着练字,季知远则在楼下将中药熬下后也进了自己的书房。

这几天他忙着批改学生的论文,一个头两个大。

当初答应岚大的邀请时,到并不是他想试试做老师的滋味,毕竟在国外他也带研究小组研究中国文学史,但常常被外国学生那直到不能再直的脑回路给气的冒烟。

所以,对于做老师这件事,他没兴趣。

会答应,是因为在岚大官网上看到的一则消息。

#知名青年书法家温砚将来我校开展书法教学#

那一刻,在异国月下的他,下定决心要回国。

想着外国那群全然不在中文环境下生活的学生都能教,还怕国内的学生么?

事实证明,他是怕的。

在书房里闭关两小时的季知远,看着一篇篇狗屁不通的论文,气的想吸氧。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将熬好的中药从锅里倒出,顺带着和同窗杨禾打了通电话:“给我寄一箱古法徽墨。”

“一箱?你不是搞文学去了嘛,搞上写字了?”杨禾的爷爷是古法徽墨的传人,杨家的墨条堪比金条。

“有钱还不赚。”

“还真不太缺,谈钱多俗啊,这样吧,你把你在国外淘到的那两对牡丹瓶给我,我就给你搞。”杨禾地声音贱兮兮的,小算盘都从徽州打到岚京了。

季知远心一抽,咬牙同意:“你还真敢要。”

“逮着机会薅季教授的羊毛,我不得用起来呀。”杨禾笑出声。

“……”挂断电话后,季知远便将热乎的汤药端上楼。

彼时的温砚已经写完洋洋洒洒的写下一副让自己满意的行草。

行文流畅,一气呵成。

他正满意的放下毛笔欣赏,季知远便在这时进来。

“喝药了,现在温度刚刚好。”男人手里端着白瓷碗。

“季大哥快看,我刚写好。”温砚从正位上挪开几步,眼里满是星星。

他越是这么开心,某人就越是酸溜溜。

男人将瓷碗置在桌边,别别扭扭的走上前看。

长卷上,笔酣墨畅的写着两行字,字与字间相得益彰,提顿起伏,意蕴十足。

“学之广在于不倦,不倦在于固志。”季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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