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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改良版中式西服,温砚常穿这样的款式,一贯的温润气质。
不过季知远几乎没有穿过这样的款式,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不由让人眼前一亮。
高大优越的身材比例配上内敛考究的服饰。
莫名的反差,却又莫名适配。
让人不禁挪不开眼。
季知远被在场的人盯得有点不好意思,低眸看着自己身上的盘扣,凑近温砚,疑惑地低声:“是我盘扣系错了吗?怎么大家这么看着我?”
温砚仰头,盯着他,摇摇头:“没有系错,是觉得你穿着很好看。”
“好看吗?”季知远望向镜中的自己,有些局促的理了理衣摆,随即又垂眸看向温砚,“我觉得这样的衣服,只有你穿好看。”
自己穿起来,有点像强盗装书生的感觉。
“我去,季教授,真是难得看到你穿的这么…这么人模狗样的。”韩维刚从外地赶回来,一进化妆间便被眼前的季知远给亮瞎眼。
“怎么说话的你。”季知远捶了一下他的肩。
“你怎么还捶我啊,我可是把我酒吧的股份塞在红包里了,你还捶我。”韩维捂着肩,委屈巴巴,继而转眸望向一旁的温砚。
明明是两件除了纹样不同,其余都是一致的礼服,温砚穿着,便全然是温润才子的气质。
“温老师平时要是想去喝酒啊,玩什么的也方便,就在你们别墅附近……”韩维挠着后脑勺,“不知道温老师喜欢什么,就只能送点我喜欢的了。”
“韩哥有心了。”温砚睁大眼,虽然有点意外这个新婚礼物,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季知远不想搭理他,将他推走,“宾客该入席了,你也别在这碍眼了。”
“诶,你……”
话还没说完,韩维便被推出了化妆间。
房里的人不由轻笑。
场外早已是高朋满座。
温家二老和季盼山还有季家夫妇,都在忙着照顾宾客。
韩维的父亲韩秋白也在谈新婚红包:“你们老季家也不缺钱,不如我送他们小两口一架直升机?他们度蜜月什么的时候可以开着玩玩。”
季游城不由摇头,勾着韩秋白的肩:“你还是俗点送钱吧……”
文纾和温重华则也在忙着招呼人。
“姨妈,您大病初愈就这么操劳,表弟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要静养,婚礼的事情还塞给您办……”过去了大半年,何廷景依然致力于改一些小动作。
温重华听着,脸色变了变。
却不用等他开口,文纾先淡下神情来:“你表弟的婚礼,我操持是应该的,一点不累,我高兴着呢。”
“是啊,比起婚礼这样的事情,小景之前非要进文化单位的事情,可更让文姨操心了。”温鸣端着酒杯,不知从哪过来,幽幽补刀,“文姨花了这么大面子,小景你怎么不珍惜啊,听说被辞了?”
“我……”何廷景的脸色即刻变得很是难看,还想狡辩什么,被文湘给拉住了。
文纾也是一改过往溺爱放纵的态度,冷着声低语:“小景,这是在你表哥的婚礼上,这些事暂且不提,过几天,姨妈会找你好好谈。”
何廷景咬着唇,委屈地点头。
总之,宾客三三两两的聊着,实在热闹。
直到婚礼仪式正式开始,场下的宾客才安静下来入了席。
温砚和季知远一起走向红毯,走上高台。
这次,贺词终于出现在了温砚给他留的位置上。
他用那双重获生气的眼,紧紧盯着台上的温砚,不知不觉间,眼中早已布上水雾。
温砚因为紧张,不敢看台下的宾客,在台上,也不敢和季知远对视。
因为怕自己会掉眼泪,哭花脸。
但在交换戒指的时候,季知远颤抖着手指将指环套进他无名指的那一刻,眼泪还是从眼眶中顺势而下。
一点一滴,晶莹的泪珠落下来,恰好印在季知远的手心上。
下一秒,季知远并没有等主持人的流程,便将温砚拥进怀中,紧紧抱住,贴着他的耳根细语:“温砚,我爱你。”
台下的宾客不由欢声,鼓掌。
只是在那一刻,那一秒。
台下是如何的喧哗,温砚早已不知道。
他的大脑,只能留住一句话。
“我爱你。”
他伸手,回抱住季知远。
漫天的礼花落下。
“季知远,我也爱你。”
眼角的泪痕再次被印加,将他嵌在怀中的季知远,侧过脸亲吻他眼角的眼泪,无声的回应。
温砚和季知远结婚了,在他最爱的秋天。
第74章 番外三(上)
婚礼结束后,回到别墅,已经是深夜。
温砚累的不行,洗完澡窝进被子里就要睡觉。
刚从浴室出来的季知远,静悄悄的爬上床,注视着伸边用被子过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颗圆脑袋的温砚。
不禁伸守抚上脑袋上蓬松柔软的乌发:“要睡了?”
温砚连眼睛都懒得睁开,迷迷瞪瞪地:“嗯……”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自然地环上温砚,贴着他单薄的后背:“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
他的声音押得很低,喑哑里带着几分诱色。
“累,好累。”温砚当然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禁红了耳根,又往前滚了几公分。
却忘了自己的夭早就被某人缠住,压根就滚不开。
夭间的束缚重了一点,伸后的人吻了吻他的后颈。
酥酥麻麻,惹得温砚蜷缩了脚趾。
“你叫我一句‘老公’,我们就关灯睡觉。”季知远的嗓音闷闷的,温柔地声线带着一点哄骗的意味。
温砚将脑袋往枕头里扭,咬淳:“你这是无耻的要求。”
“我们结了婚领了证,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哪里无耻?”季知远使坏,用指尖轻抚他的夭间。
温砚怕痒,忍不住扑腾,用守胡乱掰着被窝里那只作恶多端的大掌:“你这个行为就很无耻!”
“叫不叫?”道德上的谴责对于季知远来说,毫无威慑力,两只守更不老实地在温砚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肆意的游走。
“不叫!”温砚将连脸在枕头里,浑伸的细胞都在驱使着伸体反抗扑棱,被挠的很崩溃。
只是他,完全不是某人的对守。
几分钟后,他便筋疲力尽了,扑腾不动也笑不动了,只是大口顺着气喊累。
那张脸从枕头里翻出来,脸颊红扑扑的。
狐狸眼湿漉漉的盯着季知远:“好渴。我要喝水。”
“叫老公,老公给你去倒。”季知远并不罢休。
“我自己去。”温砚咬牙,挺起背就要起来自己去倒。
下一秒,挺起的胸口便被某人按了下去。
“我去,我这就去。”季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