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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引导的意味,在自己精壮的腹肌上扫了一个来回。

青年的耳垂因为这个动作更红了,手却像是倒向了理智的另一边,在微微挣扎一下无果后,彻底放弃了抵抗。

“言言,诚实的孩子是会得到奖励的……”

靳泽的声音像是从海底传来的塞壬的歌声,蛊惑人心又让他无法抗拒,反倒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靳泽还在笑,轻轻从鼻子里发出的气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打在淮言脆弱的耳膜上。

淮言已经不敢睁开眼睛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抓进妖精洞里的唐僧,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用仅存的一些理智强迫自己摇了摇头。

靳泽可不是勾引唐僧的小妖精,而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

根据他这些天跟靳泽的相处方式,他基本可以断定,这种事情在直男之间,一定又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他必须要做出点什么来,否则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是铜墙铁壁也抵抗不住,更何况他只是肉体凡胎。

他鼓着嘴巴,默不作声地转过去,声音因为过速的心跳而微微颤抖:“你,你再捣乱,我就不帮你了……”

靳泽没想到自己还有被青年拿捏的一天。

但青年微微颤抖的声音,转过去清瘦的脊背,和一丝对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娇气还是取悦了他。

他笑了一下,不让着淮言,他还能让着谁?

于是他听完,乖乖地转过身去,像是班里调皮但名列前茅的学生在打趣新来的见习老师:“那言言老师,请你来吧……”

别人都叫淮言淮老师,唯独靳泽一个人喜欢极其霸道地在所有人面前叫他的小名。

他知道靳泽是在笑他刚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像是在说如果你听话了,就给你吃一颗糖。

但此时,在浴室里,在不断蒸腾的热气中,这称呼实在让淮言脸红。

好在靳泽说到做到,接下来一段时间都确实没再捣乱,安安静静地让他搓完。

“哥,哥哥,好了……”

靳泽顿了一下,就着背对着他的姿势没动,反倒让他出去。

淮言说着好,而后将门带上,就躺上了床。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三刻钟不止,靳泽才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尽管刚刚两人在浴室里,该看的都看得差不多了,但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冲击力远远没有现在来得大。

纯白的浴巾将将遮在人鱼线以下的位置,滚落的水珠顺着靳泽的肌肉纹理缓缓向下,又隐没到浴巾里不见了踪影。

淮言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温度的脸又烫了起来。

直到靳泽似笑非笑地钳住他的视线,他才赶紧慌忙地低下头去。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小笨蛋欲盖弥彰地喊了一句,而后将被子蒙到了头上当缩头乌龟。

他闭上了眼睛,躲在漆黑一片的被子里,试图躲过去。

然而被子突然被掀开,靳泽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水珠自发丝滴落,不偏不倚地落在他鼻尖的那颗小痣上。

淮言被靳泽的视线牢牢锁住,但鼻尖的水珠又实在太痒,让他忍不住皱了一下鼻子。

看着蒙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小兔子一样的青年,靳泽笑容更深。

“言言,说谎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作者有话说:

靳泽:我只是想把小兔子绑起来惩罚一下,这就是弯的

第16章

你老婆跑咯~

“没,没有说谎!”喝了酒,淮言话也多了起来,鼓囊着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

靳泽看着他有些涣散的眼神,知道他是酒劲儿上头了,挑了挑眉没说话,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淮言大概真的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哼哼唧唧地说他好热,非要说自己像个火炉一样。

靳泽没办法,只能将被子再次掀开。

清醒的淮言总是害羞,总是不知道坚持着什么,与他似乎总有一段距离。

此时的淮言喝醉了,小脸红扑扑的,倒是缩在他怀里乖巧得不像话。

靳泽的手收紧了些,搂着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看来以后,可以在家里多放一些酒……

*

第二天,酒醒了的淮言红着脸从靳泽的怀里爬了起来,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被子叹气。

他还记得自己昨晚闹着不想盖被子,因此靳泽真的就将被子扔到了地上。

他转头看了一眼睡在边上的靳泽,对方的睡相很好,即便是睡着了也不会像他一样满床乱跑。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睡衣,大概是趁他睡着的时候。

此时领口的扣子因为淮言晚上睡觉不安分蹭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来。

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具令人遐想的身体,从各个方面……

淮言捂住自己的脸转过头去,不断安慰自己,自己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特别他昨天还帮人搓了背,梦到对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深呼吸了几口,没错没错,这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已!

“什么很正常?”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将淮言吓了一跳,刚想转身就被人从背后环住。

清早起来,靳泽的声音还带着很浓的鼻音,低哑的气泡音让淮言被靠着的半边肩膀都麻了。

“言言,什么很正常,嗯?”

淮言一惊,立马意识到他刚刚又一次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他赶紧摇了摇手,又意识到对方坐在自己身后,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赶紧说:“没,没什么,就是一个梦而已。”

靳泽哦了一声,语气里却都是怀疑。

他看着青年脸颊上微微鼓起的软肉,出神地望着上面短短的小绒毛:“言言不愿意跟哥哥说,那哥哥猜猜……”

淮言觉得自己在等待一场无声的审判,但他不敢转过头去面对靳泽,也害怕对方真的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一个多么荒唐的梦。

一想到那个梦……他的脸更烫了。

愣神之间,耳垂被人从身后捏住,靳泽手上戴着薄薄的茧子,用了些力度细细捻着淮言白里透红的耳垂,朝着他耳朵边上吹了口气。

“言言耳朵这么红,昨晚是不是梦到哥哥了?”

一下被人猜中了心思,淮言心里警铃大作,微微扭动了几下,将自己可怜的耳垂从靳泽手里解救了出来。

他的脑海里正不可抑制地重现那个荒唐的梦境,尤其是靳泽带着些调笑的意味在他耳边吹气时。

他缩着脑袋咬住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靳泽的问题。

似乎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一阵敲门声拯救淮言于水火,是节目组的人。

“淮老师,靳总,今天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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