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6
就是残废,比你的野猫野狗还难养。爱妃不要害怕,朕不是在说你,你刚刚说到什么了,你的狗?它一定很可爱吧,怎么死的?”
“……回陛下,为奸人所害。”
“哦,所以你想着替它报仇么,报了吗?”
“我一个弱女子,谈什么报仇,”她笑,“臣妾只是想着,千万不能像它一样,成为别人手中的一个牺牲品。宁愿别人成为你的。”
“你的心真歹毒。”他轻轻摩挲她的下颌,“可是朕喜欢。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赏赐?”
柳楚楚倾身过来:“臣妾别的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陛下。”
她的纤纤手腕抚上了谢兰因宽阔的肩膀,下一刻被谢兰因扣住了:“爱妃,朕体谅你今天太累了,改日再来看你,朕今天该去看看皇后了。”
作者有话说:
柳楚楚真的只是不想沦为宠物狗一样的命运才选择“黑化”,并不是简单为了复仇。她自己却在一步步成为权利的“宠物”。
谢兰因的意思就是没用的人都能杀掉,尸体还可以养活东西,为什么有些东西还挑食?可以瞥见日常和妃子大臣相处都是个怎么黑暗面了。
别带价值观求你真的,就是个玩的,娱乐的,但也没有太离谱到触碰一些警戒线,而且人物不一定代表作者本人价值观,心理年纪没有18也建议别看了,除了寒无见都不是什么好人,可能寒无见都不是好人,好人的标准太高了凡人根本够不上,大家平时能让让座不做旁观者我觉得你离这个标准就很近了真的,不想看的可以走开不看的,不想看没必要看,这个作者贼拉玻璃心脆弱没用怕了你们了。
第175章 如你所愿
谢兰因当然没有去看皇后。
寒无见被突然晕倒,很快就醒了,因为陛下宫里,宫人不敢怠慢他引起注意,给他服了一钟茶,差人扶回了自己宫里。
外面天色发暗,景物轮廓模糊,人影影影绰绰,入眼都陌生,寒无见只觉多走一步都会失足坠落其中。
谢兰因和别人卿卿我我的姿态一直烙在他眼底,挥之不去,堵得他心里难受得紧,像塞着一团湿棉花,他的手指都颤了起来。
林伯最近身体不好,没有跟他服侍,被驱赶的那个小太监慌慌忙忙来迎他:“公子,您没事吧?”
寒无见摇摇头,去了房间就合衣躺下了,枕着自己的手臂想事情。
外面人声高起来,有人提着灯笼飞快奔走,“陛下来了。”
小太监在温药茶,听见这声,喜道:“太好了,陛下来看公子了。公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宸妃娘娘太过分了,您过去对她明明有恩。”
寒无见道:“我也有愧于她。”
他没说完,谢兰因进来了,谢兰因听见了这半截话,知道他在说什么,环顾一周:“怎么不点灯?入秋了,上灯的时辰推前了,你们是怎么当事的?”
小太监伏地叩头:“奴才的错,奴才方才在温药,这就去点灯。”
跟着谢兰因的大太监呵斥:“你是什么东西,叫你点就点,还在顶嘴吗?”
寒无见爬起来,朝谢兰因伏首:“参见陛下。不是他的错,是我想休息,嘱咐他们不用点灯的。”
“你对下人倒是好。”谢兰因转头又问小太监,“你主子病了,你知道是为什么?”
“回,回陛下,”他战战兢兢道,“天气凉了,公子身体一向不大好,今天……今天又受了气,”他突然像是鼓足勇气,叩首道,“是那边的人来的晚了,公子才去晚了,贵妃故意刁难,让公子跪了许久,这才晕倒了。”
谢兰因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道:“去查,谁来传唤的,拉去刑司杖杀。你信口雌黄污蔑朕的爱妃,也应同罪,念在你有几分护主的衷心,二十大板。”
“……谢陛下。”
人被拖下去了,室内点了灯,只留了几个伺候的人,谢兰因亲手接过递过来的药盏,拿过银匙,舀起,吹了吹,递到寒无见嘴边。
寒无见脸色不很好,眼睛垂着,道了一声“多谢陛下”,张口把药含了。
谢兰因盯着他张嘴轻轻含住钥匙边缘的动作,心里的欲望胀动了一下,拿回药匙,他搅动药汤,看着里面沉浮的药末,道:“朕还以为你在生气呢,所以不敢来找你。身体怎么样?”
“不敢。身体大好了,多谢陛下关怀。”
“还在生气吗,怎么都不看我?”
寒无见抬眼看他,神色淡淡,谢兰因为此迅速皱起眉头。
寒无见恭敬而疏离道:“陛下如果没有什么事,也许应该去管理朝政了。”
谢兰因重重把碗放下了,“你自己喝,如你所愿,朕走了。”
“恭送陛下。”
谢兰因拂袖走了,跟着里里外外一群人,门咯吱一声关了,灯光缓缓被阻隔在外。
寒无见还没有起身,门忽然又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撞开,光线乍然渗进来,刺眼得很。
寒无见还没适应,看得不很清楚,谢兰因一把把他摁回床尾,压抑着怒气:“我还不如一条狗吗?”
寒无见扣住他的手想把他扭回去,但力量和位置都不够,导致谢兰因被他一起撂到了床上,把他扑在身下围得严实。
寒无见盯着他:“我不知道你要这么想,你明明知道我不会那么说。”
谢兰因把他的手腕摁在床沿,俯身强吻他,像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上寒无见的身体,收紧,用手顺着他的衣襟往下探,寒无见被他吻得如同溺水一般,无助得蹬了蹬腿。
谢兰因适当得结束索吻,给他喘息的机会,再去分他的腿,寒无见挣开他,把他的另一只手从自己身体里捉出来:“我要休息了,你去找别人吧。”
“找谁?你说找谁?”谢兰因把他压在身下喘息,箍紧他的腰,躬身把脑袋枕在他胸膛,似乎想探听他的心跳,“怎么,上次还在百般地求我别走,今天怎么就变卦了?他们都说女人善变,看来一点都不值得相信。你都任何人都更难猜啊。我对你好你不要,别人让你跪你就跪了?我不如柳楚楚,你怪我不怪她,啊?”
寒无见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心跳得猛烈,他去推谢兰因的脖子,“我受不起你,你在和她比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没有看清楚吗,那些人因为一条狗都可以迁怒你,谢余对你怎么样我又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受不起我,我要怎样你才受得起,像谢余那样对你吗,他怎么对你的你告诉我好不好?”
谢兰因欺身压他,啃咬他的脖颈,似乎今夜不得到他誓不罢休。
“够了,你一定要每次都提他吗?”寒无见猝不及防把他按回旁边的被褥上,压住谢兰因的手臂,“我跟你说你不想听,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