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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体。
因此,比起捏造,代替永远是最好的选择。
于是第二年,中原中也没有加入【羊】。
取而代之的,是他被森鸥外捡到,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见证者,此後,加入港.黑。
此外,没有人会邀请织田作之助加入Port Mafia。
他会和芥川龙之介一样,在变数的干扰下,提前加入了武装侦探社,芥川银则回到正常人的世界。
到这里为止,一切问题看似都得到了解决。
但依旧存在一个危机。
而「书」,就是这个危机本身。
觊觎这股力量的人,永远不会消失,他们会像源源不断的蚂蚁一样,不断涌向横滨。
本来,在太宰治的原计划中,是带走中岛敦或芥川龙之介中的任何一个,之後挑动他们之间的矛盾,促使他们成为‘双黑’,抵御外界的攻击。
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因为太宰治想到了一个,更一劳永逸的办法。
那就是——
否定「书」的特异性。
(30)
一个很简单的哲学问题。
当一个人想要否定某个东西的时候,会选择怎麽做?
借助另一件事物,对它进行「排拒」和「毁灭」,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比如说,当你想要【否定】某一只虫子,就把它踩死。
想要【否定】某一处的建筑时,就让狂风摧毁它,洪水淹没它……
本质上,就是这麽简单。
那麽,如果想要否定的东西,是「书」呢?
答案是一样的。
那就是,继续借助某个【事物】
但她必须是特别的丶独一无二的。
是一个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游离于所谓的规则之外的变量。
她要拥有出色的智力,高洁的品性,不被他物的力量所影响,心性坚定,自有一套准则。
永远记住过去,面向前方。
同时,还要足够心软。
心软到,即使求救的人是黑手党这样的恶徒,也愿意皱着眉头伸出手。
但是,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这样独一无二的,几乎如同亿万分之一的概率,真的存在吗?
至少,在太宰治借助「书」,翻阅目睹的那些平行世界中,没有找到。
但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麽神奇。
时间不允许欺骗。
任何一个想要篡改命运的人,最终都会被【变数】阻碍。
为了对抗狡猾的恶徒,她会被赋予出色的智慧丶坚定的信念丶高洁的品性,又足够心怀善念,然後……
向恶徒走来。
一如同,此时此刻。
(31)
「书」无法在短时间内,凭空创造出一个等分量的生命体。
同样的,它也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彻底抹杀一个等分量的生命体。
所以,这一场赌博。
【太宰治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这个现实,会先从‘记忆’开始。
记忆被抹除。
存在的痕迹被抹除。
说过的话丶做过的事丶甚至是在某一天,和某个人的相遇,也跟着一起消弭。
当以上这些都达成之後,人才会迎来真正意义的死亡。
无论是社会意义上的,还是生命意义上的。
但,如果在这过程中,哪怕有一个人……
有一个人勘破了迷雾,找到了被隐藏起来的黑手党,甚至是——
“——太宰治!”
夜幕之下,一个少女的身影踏出了迷雾。
她湛蓝的瞳眸沾染着惊怒,如同皎洁的月华,朝着鸢眼黑手党而来。
“太宰治!”
少女怒气的嗓音落在黑手党的耳边,双目锐利凛然,直视黑手党的双眼。
这是不对的。
这是违反【规则】的。
这是……这是不存——
【兹啦——兹丶兹——】
这一刻,独自一人等待在河岸边的少年擡起了头。
他听到了【规则】像坏掉的收音机一般碎裂,【否定】达成的声音。
于是——
这是,存在于此的。
【太宰治,存在于这个世界】
(32)
你看,命运就是这麽神奇。
既然她能成为命运摧毁他的底牌。
那麽同样,也能成为他独一无二,足以压上一切的底牌。
“——时间不允许欺骗。”
“而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把她,送到了我身边。”
(33)
夜风习习的河岸边
太宰治凝视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少女,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这一刻,少年黑手党的鸢瞳中落着光,仿佛倒映了整个世界的明亮。
他说,
“又见面啦,由香织小姐。”
“看起来,这局赌约,是你赢了呢。”
(34)
结局。
(35)
好吧,还有一些小小的後续。
比如——
“织酱,织酱,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闭嘴,我们不熟,离我远点,Mafia。”
“欸——怎麽这样,好过分哦,织酱,明明刚刚还那麽热情地喊人家的名字。”
“对了,既然我们成为了共同保守秘密的搭档,嗯……一直叫‘太宰治’的话,也太生疏了,织酱可以直接喊我‘阿治’哦!”
“我拒绝。”
“不是‘我拒绝’,是阿治哦!来,看我嘴型~”
“看你个鬼啊!不准靠过来,离我三米远,Mafia!”
看起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武装侦探社和港口黑手党之间,会异常热闹了。
不过这大概,也算是另一种‘战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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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线索:
首领宰,计划通
一脚踹开了阻碍
即将走上左手好友,右手恋人的
人生赢家之路
……才怪
宰啊,你目前在织酱的眼里
就是【行走中的撒谎精·天坑达人·讨人厌·Mafia】
隔壁武侦宰走的路
你至少,得走三倍
第202章 番外 后续和婚礼(完)
【探亲假】
时间,12月22号
当由香织和太宰治一起递出假条时,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中岛敦。
“这这这这这丶这难道说?”
“香织姐,太宰先生,莫非你们……是吧?一定是吧?绝丶绝对是吧??!!”
某个虎敦少年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得瞪圆了眼睛。
一句话硬生生地分成了五次,才磕磕巴巴地讲完。
而在他听到由香织肯定的答复後,脑内瞬间‘Duang’地一声,有如教堂的钟声长鸣,回荡起白鸽振翅的馀音。
随後,敦就这麽保持着空白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