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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弱,那只手无力地垂下。头也埋下,从谭惠的角度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头顶。
谭惠没迈出步子走开,就像她知道陶洋还要说什么话一样。
她从没有这种感觉,心里总有点麻麻的,像有个小人一直控制着她的脉搏。
“谭惠…”
就等着他喊她。
“怎么?”
“放学你要来接我。”陶洋还是没抬头,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狗。
“当我免费司机啊你?”
他这时抬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懂,既有埋怨也有委屈。
“反正你必须来。”他补充道。
谭惠本来应该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下班后还得去学校接他,又费时间又没有实际意义。
可是她一开口:“别盯着我看,我来就是了。”
接小孩就接小孩呗,虽然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坏处。
晚上陶洋洗完澡出来,客厅的灯已关掉了,主卧的门半掩,他只是往左边看了一眼,就看到穿着条蕾丝睡衣的谭惠刚从浴室出来,床上坐着裸上身的陶振文。
谭惠还没走到床边陶振文便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从背后环住她的细腰。这时她应该是没有穿内衣的,胸前突出的两点更是显眼。
陶振文也不管她这时候头上的发夹都没取,一心只想快点吃下这个美人,一双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掠过乳尖时,谭惠的双腿顿时夹紧,逐渐开始有反应,回应他的抚摸。
陶振文在她颈窝处胡乱亲吻,眼看右手不老实地就要从睡裙下摆撩起,谭惠制止道:“别…门还没关呢。”
说着谭惠挣脱他的双手,前去关门,也正是这时,站在厕所门外黑暗处的陶洋收回视线。
关上门,一切又安静了。
陶洋无法看到他们,房子隔音又好,关上门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宁愿逃避自己这种肮脏的行为,回到自己卧室。
她这时候进行到哪一步了,衣服应该已经脱干净了,头发也许已经散开,甚至可能漏出一只奶给陶振文吃,像他昨晚亲她的胸一样。
还可能陶振文已经把自己的性器插进她身体里,她在他身体下颤抖、摇晃、娇喘,甚至是高潮。
所有这些都比他昨天晚上做得更过分。
只不过他们是夫妻,做这些是合法的,而他和谭惠在一起只能叫乱伦,偷情。
可是只要一想到谭惠在和自己的爸做爱,他心里就很不舒服。
因为他希望自己是那个人。
在陶洋陷入沉睡时,主卧内的陶振文和谭惠已经换成另外一种姿势。
陶振文将她翻到背面,抬起屁股,压低细腰。一声废话没有直直插入,随后疯狂捣干。
肉体相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响在室内,更是淫靡。
“嗯…哈……好重…轻点……”谭惠捏着床单,以此减轻腰腹的酸痛。
精虫上脑的男人听到女人说什么都不会放慢动作的,只管一个劲儿地往前挺刺,一只手扶着屁股另一只手就往前捏她的奶。
谭惠觉得自己快高潮了,不自觉收缩小穴,后面的人还打她的屁股,并说:“操,骚货,夹那么紧干什么…”
“唔…嗯…不行了……”
“叫大声点!”他更加过分,“干死你…骚货,水那么多……”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边狠狠进入一边拍那嫩臀,上面全是他拍红的印子,她背上也留下许多吻痕。
“今天怎么那么敏感…一动就出水……”
谭惠没说话,她知道原因。
两人先后登上高潮,陶振文从背后抱着她,还插在她体内不愿出来。
在床事上陶振文喜欢说些脏话,不给她留一点余地,不做到尽兴是不会停的。
“老婆,你里面真舒服。”射完后,他又变成别人眼里的那个斯文的陶老板,在她耳边说道。
谭惠累透了,不想再说一句话。
今天白天在公司说的想做爱,现在做了也没什么感觉。
到底是想做爱还是不想做?
又或者,是想和其他的人做?
“我抱你去洗啊老婆。”陶振文从她身上起来,说着就要抱起她进浴室。
“不用,你先去吧。”
浴室里水声传来,谭惠裸着身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趴着,想到今晚那个臭小子说要每天接他放学。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唇已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12他是她的小孩
连阿姨都还没起来,陶洋就已经背上书包出门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教室发现只来了几个人,自己之前绝对算踩点到的人,今天不仅早到这么久竟然还拿出书自觉早读。周围几个和他不太熟的都有点吃惊,只是不敢上前搭话而已。
“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不对劲啊……哎哟累死我了…”他哥们踩点进教室后气喘吁吁地问。
“怎么了,不行啊?”
“我可不信你小子良心大发,懂得提前到校了。”
他举着书,“嘁”了一声,算是回应,也是一种掩饰。
他今天总有些莫名的兴奋,就想着快点下课,一分钟也不想多呆。
午休时,有个高叁的女生到他们班前门晃悠,像在找人似的,正好陶洋和他兄弟从食堂吃完饭回来,那女生本来心灰意冷地转头准备走,一看到陶洋整个人都笑开了。
“陶洋,你把你微信号给我行吗?”她冲到他面前,单刀直入。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或停留围观。
“为什么?”他很疑惑地说。
“我想和你做男女朋友啊。”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爆发。
陶洋还是一脸很拽的样子,插着裤兜谁也不爱,反问那个女生:“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啊?”
“我喜欢你长得帅啊,而且你看起来很酷。”
他低头轻笑:“看起来……”
随后便说:“不好意思啊,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大的。”
说完头也不回冷冷的走掉,很有社会校霸的气质,虽然只是嘴上的。
他边走身边的哥们边说:“行啊你,高叁的姐姐来找你你都拒绝了!你前阵子拒绝了高一的,现在又走一个高叁的,你到底喜欢哪种啊陶洋?”
我喜欢哪种?我喜欢我小妈。
他在心里没有犹豫地做出回答。
少年脚步一顿,像黏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就像突然接受以前不能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