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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面前,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发酵过的酒精味,熏得人直皱眉。
因为不太放心雷欧力,酷拉皮卡还是开车送他回的酒店,你就和旋律他们在餐厅里先等着,旋律是个很合格的倾听者,无论你说什么无聊的话题都能聊上几句,“欺骗别人的感情真的很糟糕吗?”
被禅院直哉还有真人都评价为感情骗子的你现在产生些困惑,明明你从一开始就有告诉过他们结局的,可为什么还是会被指责呢?
旋律注视你的侧脸,“那是因为前后的落差感太大了,给予他人不切实际的希望,再像戳泡泡一样把希望戳破,这本身就是很残忍的事情。”
你的心跳声告诉她你在犹豫,犹豫什么呢?
“说的有道理……但我果然很难成为合格的恋人。”
“不要太早地给自己下心理暗示哦,不妨慢慢来,恋人之间就是需要相互磨合的呀。”
好吧,
估摸着旋律也没办法理解你现在的苦恼,你揉揉脸颊,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因为仗着手里有系统的剧本,你面对他人的真心总会下意识地回避,至少这一次,稍微努力一点成为合格的恋人吧。
酷拉皮卡回来的时候你正站在餐厅门口,远远地看见他便踮起脚尖挥挥手,等他走近就伸出手,“要牵手吗?”
抓住少年的手掌,十指相扣,你说:“干脆走回家吧,正好能散散步。”
与其他人一一告别,你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蹦蹦跳跳地向前走,任凭谁都能看出你心情不错,他问:“是因为要去上大学了很开心吗?”
“不完全是,这只占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我刚才和旋律聊天时才决定的。”你放缓步子,路边的路灯将你们的影子拖长,最后交织,“我决定要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就先从主动牵手开始。”
少年眉眼柔下来,“然后呢?”
“呃……然后再主动拥抱?”你陷入思考,心里打起小算盘,“但准备早餐是不可能的,我起不来,晚餐——应该勉强可以吧。”你在上上个剧本里有过家政课,但厨艺非常一般,听说厨艺都是靠天分的,你可能生来就没那点天赋。
“这些事情还是都交给我吧。”
“好耶!”你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立马欢呼。
从餐厅到新住所要经过一个公园,晚上的公园空无一人,偶尔还能听见野猫叫声,入口处突兀地冒出一个纸箱子,你问酷拉皮卡,“你有没有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叫?”
酷拉皮卡的听觉比你更加灵敏,他捕捉到从纸箱里传出的细微动静,“那只箱子里好像有什么动物幼崽,应该是狗。”
闻言,你眼睛一亮,当即松开手小跑到纸箱旁,往里头一看,里面蜷缩着一只通体白色的小狗,正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是被丢到这里的吗?”箱子里垫着一层毛毯,除此之外就是一个信封,信的内容无非是因为家庭压力养不起所有的狗,迫于无奈才只能把它丢在公园希望有好心人收养。
你用手摸了摸小狗毛茸茸的脑袋,它倒也不凶,反而亲昵地蹭着你的掌心,小小的尾巴摇来摇去。
拜托——那可是小狗诶!还是会对你乖乖摇尾巴的小狗!你对此完全没有抵抗
力,对酷拉皮卡眨巴眨巴眼睛。
“你去上学了谁照顾它呢?”
“但小狗很可爱欸。”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酷拉皮卡撇开目光,“好了,别再这样看着我了。”
“那你是同意了吗?”
酷拉皮卡无奈地点点头,“先把它带回家吧。”
你抱起小狗,捏捏它的爪子,“听见了吗?你要跟我们回家了哦。”
就像是能感受到你的喜悦,它也跟着“汪呜”一声,尾巴转得就和螺旋桨似的。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给狗狗洗澡,但看起来乖巧的小狗异常怕水,硬生生从你手下挣脱,把水盆里的水弄撒,没有办法你只好请求场外援助,神奇的是换成酷拉皮卡它就变得格外安静听话。
“你对小狗施了什么魔法吗?它好乖。”
酷拉皮卡一面给小狗搓泡泡,一面回答你的问题,“你得要一点点的来,不能马上让它被水浸泡,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你立马举一反三,“类似于温水煮青蛙对不对?”
用花洒把泡沫冲干净,酷拉皮卡的鼻尖也在不留神间蹭到泡沫,样子怪好玩的,你噗嗤一下笑出声,“这里,沾到泡沫了。”
他的两只手都在忙着给小狗冲水,于是你用手抹去他鼻尖的泡沫,顺带再把他的袖子又往上卷一点免得打湿袖子。
吹风的时候你们就商量起小狗命名的事情,你说:“小白会不会有点太普通了呢?”而且还会让你想到蜡笔小新。
吹干的白色毛发蓬松柔软,乍一看宛若棉花糖还带着点沐浴露的甜味,你爱不释手。
酷拉皮卡起身去书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出一本字典。
呃、是认真的吗?给狗狗取名字也到了要翻字典的地步?
“你这样就真的有点太夸张了。”你这么评价,“酷拉皮卡该不会是那种未来有了孩子光是取名字就要花费一个多月翻阅字典古籍列出好几张纸的人吧?”
少年翻字典的手一顿,似乎被你猜中了,“我还没有考虑得那么远。”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啦!”他怎么就当真了呢?
商讨许久,小狗的名字终于敲定——白糖糕。
酷拉皮卡疑惑:“那是什么甜点的名字吗?”
“是的,就是甜点的名字。”只可惜这里别说白糖糕,就连糕点都少得可怜,你也只好想一想记忆里白糖糕的味道,你把小狗抱在怀里,揉揉它的耳朵,“很好,你以后的名字就是白糖糕了。”
“汪呜——!”
*
开学的日子也在夏季余热中到来,报到当天校园对外开放,酷拉皮卡也得以与你一起进入,不同于几个月前来时的景色,今天的阳光更加灿烂,人行道两边栽种的树底投下一片又一片的斑驳。
道路上人来人往大多是来报到的新生和他们的家长,一路走过来你手里多出几张社团招新的宣传单,其中包括棋艺社、茶艺社还有舞蹈社,当然还有什么灵异研究社之类的稀奇古怪的社团。
在报到处登记信息,再是交学费,报到当天的事情不算多,大概就是那么几件。法学院的教学楼和宿舍都集中在校区的东侧,教学楼门口建造有象征着公正的天平。
“啊……你就是那位夏蝉同学对吧?”走到教学楼大门口的时候一位棕色短发的少年向你迎面走来,语气熟稔得好像与你见过好几面,但你很清楚,自己在这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你反问:“你又是谁?我不认识你吧?”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