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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剧本进度过半,按照你以往的经验,大概再更新两章就能迎来结局,放在以前你是应该感到开心的,但现在居然还有点舍不得。
:猎人协会的秘密开启
在讲座上偶然相遇的副会长身上又带着怎样的秘密呢?猎人真的能够成为普通人的保护者吗?还是上层操纵的武器?伴随着帕里斯通的出现,NGL边境的外来入侵物种似乎也在平静的表面之下疯狂蔓延,真的只是意外,还是早有所谋?】
又来了,谜语人系统,搞一大堆有的没的就是不说人话,你还是从中得到一些有效信息,比如那个名为嵌合蚁的物种的出现似乎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也就是说……猎人协会有内鬼?
收回你以前说你的
剧本都是恋爱剧本的话,明明就都是推理剧本,你对猎人协会不算了解,感觉还是交给酷拉皮卡比较好。
只是今天酷拉皮卡要加班,你先回家一趟拿上白糖糕最近很喜欢的玩偶,然后再打车去办公大楼。
从前台一直到办公室门口,你听到无数声“夫人好”,虽说以前在禅院家也听侍女这么称呼过你,但总归不太适应,不过现在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你直奔酷拉皮卡的办公室。
敲了敲门,门被你打开一条缝,原本懒洋洋地趴在酷拉皮卡脚边的白糖糕一个激灵爬起来,蹦跶蹦跶着朝你跑过来,“哈哈,我还拿了你最喜欢的玩偶哦。”
一看就是没有带它出去散步,你陪它玩了一会,稍微消耗了点精力,然后才开始说正事。
“这么说,你的剧本还有预言的功能?”
你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因为你把逗狗的任务交给他了),脚尖点地转了一圈,“也不能这么说,因为我的剧本会给出需要我演绎的剧情,同时也会给出一些背景介绍,都是为剧情服务,但从某种程度上也能起到预知的作用。”
“打个比方,剧本更新说哪个地方会出现危险,那么接下来的剧情很可能就会涉及到我出现那个地方。”
酷拉皮卡若有所思,“这真的是你的能力吗?因为根据你的形容,剧本大部分时候都会违背你的意愿,而且——严重的时候还会危及你的生命。”
“啊、那当然是我的能力,不过也有好处啊,至少能让我收获酷拉皮卡这样的恋人。”
他被你一记直球打得有点懵,过几秒才意识到你在油嘴滑舌,就皱皱眉,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这种剧情很可能会让你丧命的。”
该怎么告诉他其实你之前就有过“丧命”的经历呢?不、绝对不能告诉他,否则你还没怎么呢,他就该着急了。
“把你以前的剧本都仔细地告诉我。”他把玩偶丢给白糖糕,看来是认真的。
“我觉得没必要。”
又出现了……这种漫不经心,明明在讨论的是与你性命相关的事情吧?可你为什么能够那么的无动于衷?仿佛漠视自己的生命?
但你又并非厌世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热爱生活的,你
只是在涉及到死亡的问题时显得过分平静,就好像……哪怕离开这个世界也无所谓一样。
“当然有必要,难不成剧本中设定你的死亡,你也要去死吗?”少年的语气变得激动,“那也太可笑了吧。”
你装作没有听见地转动办公椅,还试图转移话题,“我们刚才不是在说猎人协会内鬼的事情吗?干嘛好端端地要提其他的事情啊?明明这件事更加重要吧,小杰和奇犽都有可能会因为内鬼丧命欸。”
“别想要转移话题。”酷拉皮卡一把抓住办公椅的椅背,“还有,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我关心你的事情不代表我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太可怕了,和酷拉皮卡辩论是永远不可能赢的。
他甚至都没给你逃避的余地,你烦躁地偏过头,“为什么一定要问得那么清楚,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假如剧本设定我的死亡,那我只能死亡,就算避开那一次,也会有其他的意外让我死去。”
不过都说了演戏,你大可以像上次献祭自己一样做做样子就好,你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他抱住。
诶?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能力,是诅咒才对吧?”他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但没关系,就算是诅咒,也一定能够解除的。”
他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想要改变剧本吗?不可能的,这种事情——做不到的。”潜意识告诉你,修改剧本反而会被惩罚,你的记忆里闪回过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那个雪夜,沾染上鲜血的红围巾,以及少年的哀求声。
不知不觉地,眼泪夺眶而出,酷拉皮卡用指腹擦去你的泪水,坚定地、一字一顿地告诉你,“可以改变的,一定会改变的。”!
第107章
掉眼泪真麻烦,你用手背颇为粗鲁地擦掉眼泪,咳嗽一声,“搞什么啊……我又不是现在就要死掉了,突然这么煽情很奇怪欸。”
没成想这时候刚好有其他人敲响办公室的门,你从办公椅上站起来,把位置让给酷拉皮卡,自己走到一边的沙发上陪白糖糕玩,但你红彤彤的眼圈还是太过明显,尽管来人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离开办公室以后会不会告诉别人就不好说了。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可能会风评被害。”你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提醒酷拉皮卡,后者不以为意,“别人有什么样的看法我并不在乎,倒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啊?你都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他怎么还惦记着你以前的剧本?
叹了口气,你把自己先前的剧本大概和他说了一遍,说到献祭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凝重,你赶忙解释:“都是演的,一点都不痛。”
但就和五条悟还有夏油杰一样,难以想象这是演的,就连酷拉皮卡也不例外,他问:“他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谁?”
“那个大家族的少爷,听你的形容,他性格恶劣目中无人,而且——还试图囚禁你。”真是彻头彻尾的人渣,他想,“即便这样你也能原谅他?”
“不存在原谅不原谅这一说,只是剧本那么写的,我就那么做了而已。而且,造成他有这种性格的很大原因是他的家族影响,我倒也不是在为他辩解,只是陈述事实。他至少也收敛起脾气,后来成为比较合格的大人了。”说起禅院直哉的时候你语气平静,仿佛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叙述一个故事,一个与你毫不相关的故事。
可那又怎么可能与你毫不相关呢,从六岁到十六岁,你在那个世界度过的十年,在你嘴里就变成轻飘飘的“那几年”。对于禅院直哉来说几乎贯穿童年和少年时代,与你有关的时光都被评价为普通的岁月,这是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