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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时綮脑子发沉地思考,他的堕落全拜这个老东西所赐,要教他沦陷在亲儿子的肉穴里无法自拔回头不能,让他再想不起夏唯李唯张唯,他将他诱惑至此,但凡有清醒持重独善其身的机会,他不答应。
“爸爸,太深了。”时綮开口叫道。
换来的是粗暴抽插和濒临疯狂的涸热。
“……爸爸,再重一点。”
时肇沣喷出的热气烫红时綮耳朵,两人流汗涔涔,连串湿吻一直徘徊在时綮肩膀背部,乳尖已然发麻。
“太粗了爸爸,想射出来……”
背对时肇沣的时綮看不到,因为他并不情真的几句话而猩红的眼角,只在似乎没有尽头的摩擦痴缠中获取更多。
情欲征伐偃旗息鼓,天已经擦黑。
时綮数不清高潮过几次,下床时候脚步的虚浮才真正让他心头阴霾。
但不可否认,他的身体头一次满足得过头,自己不情不愿在心里佩服他爸的雄猛。
洗完澡出来,时綮大剌剌站在床头柜前摸了根烟,甩甩微微发抖的手,替自己点燃。
烟快燃尽,他使唤时肇沣:“喂,给我泡包方便面。”
时肇沣从地上捡起浴袍,披在他身上:“乖宝饿了,寺里哪有方便面。”
时綮一时没想起来,默然吐烟。
时肇沣自然圈住他的腰,又一吻落在耳畔,不满意他的淡然掰过他的下巴接吻,在时綮出言嫌弃之前满意退开,穿上了衣服。
时綮余光瞟他,咬着烟回头,时肇沣衣裳半扣身姿挺拔站在门边冲他莞尔:“我去给好孩子弄吃的,稍等。”
这老东西发烧做这么多次怎么还容光焕发了,时綮扔了烟骂道。
第65章
【再说】
时綮推门而出,山上初见端倪的秋凉吹过斑驳的胸膛,他嗅着水汽混合花香,穿行在弯折的水廊上。
寺内照明古朴为主,画有佛家故事的纸质风灯轻慢摇曳,时綮闲步走过,鱼塘里叮咚作响扰了一池静水。
老东西说给他弄吃的,他隐隐有些期待。
寺内静谧,金刚浮屠收起冷硬,晚香玉迎风弥漫,金桂未开比房檐还高,石缸池引了山泉汩汩不绝,水面漂浮朵朵万华镜,时綮洗净双手,抬腿跨过门槛进入后厨。
本以为时肇沣应该和空静阿姨讨来些糕点和贡果对付一下,时綮站在门前却只见他站在一口大铁锅前,拿着筷子伺候沸腾的面。
寺庙烧菜还保持传统,由砖堆砌的灶台中央横陈一口黑锅,与使用电气的现代社会格格不入,时綮看着弯腰煮面的时肇沣,一时间没有动作。
他的表情认真温柔,筷子如蛟龙入海那么一翻,挑出一根放进碗里尝尝火候,他好像有点急,蹲下身捡了木柴丢进火里。
他的爸爸会烧火,还会煮面。
时綮站在门口漫无边际地想,如果他的爸爸不厉害不那么忙,或许就没那么多龃龉。
他可以在他小学时候接他放学,初中教他打篮球,高中和他聊早恋,每次晚饭都是一家三口围坐在一起。
可他已经大了,太晚了。
“好孩子傻站着干什么,过来。”时肇沣白衣黑裤站在灶边,对他微笑。
时綮抠了抠手指,还是走了过去。
“只有鸡蛋,给宝贝两个够不够。”时肇沣把煮好的面条捞进两个碗里,那碗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花纹图案很复古。
时綮闭嘴不回,时肇沣只当他还为丧失情事主导权心情不霁。
时肇沣舀干净面汤,倒油进锅,锅内噼里啪啦炸起来,时綮不知怎么走到了时肇沣身后。
他视线扫过他宽阔的肩膀,和健壮有力的虎腰,相对其他爸爸来说,他的体态身材好得过头。
厨房灯暖黄的,不太亮,想必修行人早晚课作息规律,很少在夜里开火。被灯光染色的衬衣因动作滑出一点衣料,时綮看不到完美的腰线,他悄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时肇沣衣角。
鸡蛋下锅滋滋冒油,时肇沣留意他的小动作,飞快擒住他的手,拉他近了让手心贴在腹部。
时綮不情愿在背后抱他,脸黑了。
他认为是种挑衅,顺着衣摆摸了进去,指头在时肇沣腹肌流连。
时肇沣无心耽搁,翻炒几下鸡蛋出锅,一人一勺辣酱,覆上一撮细碎油炸蘑菇,他把碗放在灶台边上,牵出衣服里的手十指扣紧转身吻他。
“宝贝先吃,其他的再……”
时綮绕过他端了自己那碗,到桌边坐下。
味道和他之前吃过的都不一样,面是宽的不够筋道,意外的好吃,蘑菇的滋味独特,还是时肇沣为他烹饪的第一顿。
但饱腹的愉悦渐渐淡了下来,他咀嚼变慢,明白这也是和他睡觉才会有的待遇。
“好孩子是不是不合胃口?”时肇沣看起来很需要他的评价。
时綮收回平滞的目光,不和他对视嘴里送入一大口面:“没。”
翌日,天蒙蒙亮时肇沣就醒了,时綮头一晚吃饱做足回房倒头就睡,老东西早上生龙活虎,亲他不算还把他弄硬了才起来。
他大为光火地一拳挥过去,空气里划了个漂亮弧度,受力对象早已穿戴完毕离开房间。
脖子锁骨都是时肇沣不加节制的痕迹,好在时綮翻出一件半高领的T恤勉强遮住。
时间还早,寺里湿度大,焚香味道萦绕鼻腔,他转身回房加了件棒球服。
一路上不见时肇沣,他不愿一个人坐在饭厅再吃碗面,听旁边小师傅说半夜下过小雨,观景阁景色不错能见云海,时綮拿了素包子和烙饼,打听位置慢慢走过去。
时綮没想到穿过闵樟下明黄月洞门,他爸一身热汗和一群和尚迎面而来。
“宝……”
“饱了,我随便走走。”时綮微笑在时肇沣开口之前打断他。
他熬过互相介绍的尴尬瞬间,头也不回踏上了观景峰,领头的和尚是住持,时肇沣清早和人“偶遇”,一起活动筋骨比划比划。
他那花拳绣腿,还敢和人较量。
时綮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没有时肇沣那么大个拖油瓶,时綮独坐在观景阁上吃早餐看云海滚腾,薄薄晨曦刺透遍野,八点快到了。
时綮回到院里祈福仪式已经开始,早间没有什么游客,寺里的僧人尼姑倒很多,空静阿姨穿着宽大的袍子站在香案前念念有词,时肇沣跪得笔挺亲手上香,观感隆重肃穆。
彼此身份角色不同,两人对孩子的惦念与爱重是一样的吧。
时綮站在一根雕花木柱后,时肇沣背影挺拔有力,却有些陌生,他不禁想要是大哥在世,会不会老东西同样对他存有别的心思,还是只有他。
他昨晚抱着他絮絮叨叨,说除了在这有不少的投资外,这样的活动几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