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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卫。”闻持疏将筷子插进蒸笼里,“怎么回事?”
“我才要问你怎么回事。”祁卫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你和蒋择栖的Omega认识?”
“他是我……”闻持疏没想到合适的称谓,“学弟。”
“在康加奈尔我就见过他,他是蒋择栖唯一承认关系的Omega,结婚很多年了。”祁卫对闻持疏刮目相看,“你和他昨晚?”
“结婚,唯一?”闻持疏抓住重点,“林浅和蒋择栖结婚了?蒋择栖还有别的Omega?”
“这是圈子内公开的秘密,蒋择栖有特殊癖好——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祁卫摸摸下巴,“他有很多很多Omega,而林浅,大概是他驯养最满意的……一条狗?”
靠椅而坐的闻持疏嗯了声,扶手多出两道不明显的裂纹。
“怎么能打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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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停车场。
“砰!”
车门被狠狠砸上,蒋择栖抓着林浅的后衣领猛地往座位扔。
“主人,主人……”肿胀面颊来回在皮具上摩擦,林浅疼痛难耐,害怕地求饶:“不要生气,求您不要生气,我都想起来了。”
“要你收集闻持疏信息素,你哪来的胆子和他上床?”蒋择栖辱骂道,“贱狗!”
车后排坐着两位白大褂研究员,得到蒋择栖命令,手持针管靠近林浅。林浅不敢有任何反抗,跪趴在蒋择栖腿上,瑟瑟发抖。
“我想不到别的办法……”林浅想要得到主人信任,努力抓蒋择栖的手,“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蒋择栖抽出手指,按压林浅的脑袋:“一条被我操烂的狗,你以为闻持疏喜欢你?你上赶着倒贴他,他只是拿你泄欲,看你笑话。他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温热抚摸的触感早已消退,林浅记得昨晚闻持疏说过的每句话,记得他用怎样的语气叫“浅浅”。蒋择栖说得没错,是他犯贱,是他勾引闻持疏,可他只是想要得到蒋择栖的爱!
他要蒋择栖看到自己的存在价值,所以出卖了肉体与灵魂。
“主人,我没有想过得到他的喜欢。”林浅急迫说,“我想,想要您开心。”
“你说什么?”蒋择栖用拇指按压林浅后颈腺体上的咬痕,“Puppy,小狗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你想做人吗?”
Alpha释放出朗姆酒信息素,被永久标记的Omega渴望这股味道,迷恋而痛苦:“我没有……”
“你身上有别的Alpha的临时标记,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蒋择栖按住腺体角落,“这里?”
这是闻持疏咬过的地方,也是林浅出现在茶港的目的。
他被蒋择栖用药物和催眠进行了洗脑,如果得不到闻持疏的信息素,他会生不如死。
“嗯……”
“再敢沾花惹草,我会割掉你的腺体。”蒋择栖摸林浅的头,“不过,我真的很好奇,闻持疏为什么就愿意给你标记?”
“我派人调查他这么久,长得像玩咖,居然是个坐怀不乱的主。”蒋择栖压低声音道,“他从来不碰Omega,你知道吗?Puppy,看来他跟你一样念念不忘。”
林浅快吓傻了,闻持疏怎么可能对他有感情!他们不是多年前的余情未了,只是你情我愿的生理吸引。林浅从头到尾属于蒋择栖,他的人生只有爱蒋择栖一个选项。
“我没有对他念念不忘。”被冤枉的林浅声音发抖,蒋择栖不允许他哭,他努力憋回眼泪,“他只是,同情我。”
“同情到床上去了?”蒋择栖讥讽,“告诉我,你现在对他什么想法?”
林浅坐在蒋择栖大腿上,按住Alpha胸口,虔诚地说:“小狗只对主人有感情……”
“Puppy,不要让我失望。”蒋择栖对研究员使眼色,“乖一点。”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Omega的哀嚎戛然而止,蒋择栖抱着挣扎的林浅,半命令半诱哄地说:“主人看看你的任务有没有完成。”
针头刺入饱受蹂躏的后颈腺体,林浅呼吸微弱,靠着蒋择栖肩膀说:“完成了……主人,不要丢下我。”
腺体是Omega全身最娇嫩的器官,既可以分泌香甜的信息素,也可以接受Alpha的标记,无论永久还是短暂。林浅体内木质香迅速消散,蒋择栖看着试管内出现的少许淡色液体,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好狗狗。”
林浅如释重负,正要亲吻蒋择栖,被Alpha撕开胸前衣物。研究员与司机纷纷下车,蒋择栖摘掉眼镜。
“他碰你哪里了?”
林浅以为自己早已麻木,可听到蒋择栖平静的质问,他竟然还会吓得魂飞魄散。
“主人,主人……”
他知道这是责罚的前情提要,蒋择栖很少动怒,但每次动怒都让他刻骨铭心。
“跪下。”蒋择栖将皮带抽在林浅脸上,“张嘴。”
作者有话说:
最终标记是蒋的
文中BDSM相关有许多错误实践,不值提倡,请勿模仿
假条:颈椎病,周五恢复更新
第18章
【隔墙有耳】
半小时后,司机得到上车指令,拉开车门。
朗姆酒信息素铺天盖地,林浅跪坐在蒋择栖脚边,脑袋靠着Alpha下腹,像一具冰冷的尸体。
“Puppy,你开的甜品店在哪?”
半死不活的林浅抬头,从睫毛到唇边挂满了白浊,声音沙哑:“主人要去吗……”
如果林浅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与闻越有关的事情。闻持疏可以瞧不起他,但闻越是无辜的。
他不想让蒋择栖知道。
“你在问我?”蒋择栖拿纸巾擦拭林浅脸上的精液,“想拒绝?”
林浅当然不能。
“没什么好看的。”他习惯性贬低自己,“怕影响主人的心情。”
蒋择栖用指关节刮林浅的鼻子,“去看看你的狗窝。”
Omega脸红了:“……好。”
他们驱车来到Moon,蒋择栖对店名不甚中意,拧着眉头往里走。
“墙上都是你画的?”蒋择栖挑刺道,“庸俗,谄媚。”
与蒋择栖在一起后,林浅画画的机会少之又少。Alpha只在心情好的时候准许他碰画笔,偷偷用铅笔练素描是林浅最大的叛逆。
艺术一旦与荒废绑定,再出众的天赋都会陨落如流星,这是林浅为数不多的清醒。
林浅贴着Alpha说:“装修随便画的,主人不喜欢,我明天就涂掉。”
“算了,反正这家店你以后也不会再来。”
没错,Moon汇聚了林浅过去几个月的全部心血,可那又怎么样?春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