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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该就寝了。”

她的意思再明示不过,坐着的柳三更脸红如血,还是一动不动。

“驸马的身子虚弱,这衣服本宫便帮你脱吧。”反正再出格的事她也做的不少,不差这一件,燕阳说着就上手摸向柳三更的衣带,不想被他立刻一把慌措的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驸马?”燕阳眯着眼微妙的瞄向面前的人,别是到这个时候反而跟她说不愿意了吧?

看他垂眼红脸的悄悄瞥她,犹犹豫豫许久还是说不出一个字,燕阳的心里终是急了,反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往前拉近。

一边迫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一边压声轻轻问道:“驸马,你是想拒绝本宫么?”

“不,但……”

“驸马。”燕阳立刻出声制止了他,随后俯身贴近他的耳际,在他敏感的耳后低语絮絮,声调愈发低柔,带着温柔缱绻的蛊惑意味,“三更,乖一点,别再拒绝本宫好么?”

说的是询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句。

她做上等人太多年做惯了,一直是强势霸道的,从不给别人一丝反驳的余地。

即便他是她所喜欢之人。

柳三更习惯的沉默了。

于是阻拦她的那只手微顿后缓缓放开,柔顺的垂到了身侧,任由身前之人为所欲为。

在软硬并施的手段下,燕阳终于得愿以偿的把柳三更的衣带畅通无阻的扯掉,看到了层层衣物下那具虽苍白到不正常,但身段修长,皮肉紧致的身子。

第二十二章

许是常年生病又不见光的缘故,这具身子算不得健壮,但绝对不是病态的瘦骨嶙峋,相反生的很美很好,肌肉紧致的合适正宜。

比之男子要纤弱,比之少年要健壮,带着青年独有的修长纤细的轮廓,堪若雌雄难辨的线条美感。

身高腿长,宽肩窄臀,浑身没有一分多余的赘肉,可见的每寸皮肤都白皙如雪,嫩如鸡蛋,竟是比之女子还要娇嫩几分,稍微使力掐一下就会留下道红印子,竟让燕阳生出几分羡慕。

这具完美到令她都羡慕的漂亮身子与他的平凡外貌决然不同,不禁让人心之向往,令她贪婪且得意的想拥有这人不为外人所知的全部美好。

带着这种心思,燕阳倾身吻住了柳三更的凉色唇瓣,然后双手按住身前的一把窄腰往后使力推去。

此时,心底万般归于静籁的柳三更在这个绵密的亲吻中妥协的闭上眼,便顺着身上的力道被她压倒在床。

屋外正逢夜色入重,世间清冷中一声细细的鸟叫响在夜里。

这声细细弱弱的鸟叫引不起附近任何人的察觉,包括最警觉的守院侍卫。

毕竟谁会为了一声稀疏平常的鸟叫多想呢?

或是无心,或是随意,屋内的柳三更偏头往窗外送去一目,屋内的光线昏暗,无人瞧见此刻他的眼瞳沉静如水面,底下却如深渊里暗流涌浮的海浪。

但随着这沉静的黑渊一转方向,眨眼间就变的生动沸腾起来,细细软软的眸光半眯起,其中满是羞涩与哀求。

这无疑取悦了上方之人,便愈发沉身吞入更多,身线缓慢起伏,随着身下人的低喘控制着快慢,故意每每在他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恶劣停住不动,介时便能如愿以偿的听见他微弱的挣扎喘息,眼神涣散的无意识求着她成全。

见状,她满意的勾唇灿笑,顺势低腰覆在他身上,张嘴含住了他的喉结反复舔弄,直到这时才大发善心的再次挺腰有规律的吞吐起颤巍巍的欲望。

最脆弱的两处皆是被她占有,由着她肆意玩弄,逼得他从喉咙深处发出闷沉的几声哼唧,似是极致的舒愉,又似极致的痛苦,脸颊因此被染上嫣然动人的红色,令人看后不禁沉醉其中。

此后,一张名叫欲望的网把主动踏入的猎物紧紧包裹住,耐心且有趣的进行着最后残忍的捕猎。

她决然不给猎物一丝喘息的空隙,要猎物只能在她的手心里来回的兜转挣扎,直到孱弱无力的猎物出声哀求与她,才是大发善心的赐予猎物迟迟到来的解脱。

因此为了应付某个故意坏心眼捉弄他的人,柳三更不得不给出全部的注意力,再不能分心其他。

三更时分。

屋外的漆黑夜幕最为深重,这正是世间万物沉眠的时刻,有人忽然从黑暗中睁开眼。

即便屋中一片黑暗不明,却不妨碍他用一双能够透视黑夜的明亮双眸看清附近的一切,若他沉心观察,便是百米之外的飞鸟振翅亦能看的分明。

只见他先是谨慎的侧头看了眼枕边人,确认这人睡得好眠绝不会突然苏醒后,他便缓缓的抬起手向枕边人摸近,

快靠至鼻尖时屈指一弹,指尖逼出的一滴血液便散作雾气扑进鼻中被她吸入。

又静静等待半刻,听到枕边人比之前更绵长沉沉的呼吸声后,他方是轻轻往外吐息一忽,接着翻身下床,悄无声息的走到衣柜前。

从柜中摸索找出一套在黑夜里最不显眼,往日从未穿过的墨蓝色衣裳穿好,再扯出块布蒙住了大半张脸。

准备好后,他又从屋中最偏僻的角落里一块早已挖空的地砖下翻出他藏着的物什,往怀里一件不落的放入,再把砖块放了回去细细掩藏。

之后他走回床边,再次确认后事无忧方才走到了窗口位置,伸手往外一点点的推开窗门。

窗门刚开半扇,一只在外早已等候许久的鸟雀便机灵的穿窗而入,十分熟稔的飞到手臂上站着,对他一个劲的摇头晃脑好不可爱。

他揉了揉小雀的头,才解下小雀脚上绑着的信条看了。

看完他眉头立蹙,立马用内力把信条震碎成粉,手臂一扬让小雀飞走,自己便翻窗往外跳去,再反手关上身后的门窗。

出了屋子后他不敢大意,反复巡视周围的建筑与守夜侍卫们会经过的路线与时机,这府中守卫森严,一点差错就会导致功亏一篑,他万万不敢粗心大意。

直到确认一切无碍,趁着夜色深黑,星光暗淡,只见他脚尖轻踏,整个人便如蜻蜓点水的跃身跳上最近的树木,几个翻跃后很快消失在沉沉夜色里。

半个时辰后,城南的某处荒废多年的宅落,一抹欣长的墨蓝色身影当月坠下,如云如雾的飘飘落在了后院的庭院中心。

遍目荒草杂生,残垣断壁,处处显尽荒凉之意,唯有庭院中繁华盛开的紫色花藤树下执玉笛而吹的绿袍男子是唯一异色。

笛声音律起伏,舒缓悦耳,是很美的曲子,而执笛的主人亦是生的极好,面如冠玉,长发如瀑,在这沉寂的夜色中倚身靠在花树下低眉幽幽吹笛,让人一见便觉有种恍若天上谪仙降落的疏淡美感。

月色配花树,玉人执玉笛,这真是如诗如词的一幅美卷瑰画。

如果他没有开口的话。

察觉到有人到来,那绿衣男子停笛抬头,看见前方之人便是眼前惊亮,满不正经的笑道:“哎呀,小更,你终于来了,哥哥在这等你大半夜,等的好是心痒难耐!”

话音未落,便见眼前人影一晃,入秋后的凉风被携带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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