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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能听从柳三更的哀求,仍是用那根坚硬的,被沾染上柳三更灼热体温的滚热硬物不断的往那团湿水软肉里狠狠刺入,搅得那里面一塌糊涂!

她干的实在太用力了,即便连她都能隐约察觉到那隐秘的里处开始不住的泛着痉挛,既是贪婪的纠缠着更深入,又是恐惧的排斥着更多的深探。

很快,随着小三更的突然泻放,柳三更就彻底的瘫软在燕阳怀中,眼角殷红坠水,手脚无力的靠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停,似乎刚才他险些窒息在这段激烈欢爱中一般。

这番情事过后,燕阳的怒火全然消失,剩下的唯余无尽怜爱,便小心的把浑身乏力的柳三更放坐在地上,让他能靠着自己慢慢的调息缓冲。

激烈的情事过后,柳三更再无一丝气力,眼光失神恍惚的聚不集焦点,全身瘫软如泥的陷在燕阳怀中,由于被操的太厉害太久,双腿暂时合不上,只能往外大大打开。

于是待他好不容易的回过神后,一低眼看见的就是自己双腿大开的被燕阳抱着,而那处里含着的东西还没有抽出,仍是保持着怒张勃发的坚挺样子插入在自己体内,上面水光淋漓,有红有白,显得十分淫乱不堪。

就是这样不堪的东西,因为一根绳子而被穿戴在燕阳的身上,仿佛刚才就是燕阳把他肆意妄为的强硬索要了一番。

柳三更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转开眼,面色红的充血,弱声如蚊:“拿…拿出去……”

燕阳顺着他的目光也低头看了眼,便是一笑,顺着他的意思把那物从自己腰间解下,再从柳三更体内把它抽了出去丢在一旁,看也不看一眼,然后便低首一一轻轻的舔吻柳三更犹有泪痕的眼角。

这刻的她又恢复成平常那个娇惯宠护柳三更的公主了。

看着眼前神色温柔如常的公主,柳三更心里说不清是怎样的情绪,五味杂陈,复杂难辨。

那件事发生后他原本以为这公主定然是要对他大发脾气,狠狠惩罚他一次的。

没想到惩罚的确是惩罚了,却是这种惩罚。

说是重也不重,说是轻也不轻,可你就是说不准这算不算是惩罚,反而更像是她的一次小惩大诫,因为不好对他太过严苛的实属无奈之举。

想到这里,柳三更的心一下子,乱了。

第三十一章吧

一场坏事是以柳三更的嗓子哭哑了为代价而平复。

他的身子本就不好,此事过后刚被燕阳扶着走出书阁的大门就歪头昏了过去,把燕阳吓得忙叫来御医给他诊脉。

若是不晕,一身衣物残破的他简直无颜面对门外守候的溧光等众丫鬟。

且他也确实累坏了,身心俱疲,实在再没有多余气力应付燕阳后面的探查询问。

幸而御医赶到后细细把完脉确认驸马无碍,只是疲惫所致,随后留下一副养身汤的方子就面色微妙的提箱走人了。

她们在书阁弄完那一场回到主阁后屋外已是夕阳西斜,天色渐黑,燕阳不忍再唤醒身乏面惫的柳三更,便让青竹陪伴在床边照顾他,自己则出屋与雁门商量如何处置那件事带来的后果。

翌日燕阳依旧早早醒来,睁眼一看旁边的柳三更还是睡得兀自深沉,显然是深眠未醒。

昨晚他突然昏倒后连洗漱都未有便一直睡到现在,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苍白削瘦的脖颈遍布大片鲜红的吻迹指痕,触目惊心的刺眼。

燕阳瞧着他红肿不退的眼皮终于认知到昨日那场情事对他太过为难,心里便生出几分怜意,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才是叹着气的起床梳妆。

罢了,他完全不知晓官场那些事,本也是无辜受人利用的,她作甚把怒火都发泄到他身上呢?

下次可不能再迁怒于他了。

当溧光等丫鬟进屋给她更衣装扮时,燕阳就低声吩咐旁边侍立的雁门:“昨日驸马哭的久了,告诉厨子们今日就别做辛辣的。”

“是。”

“食物也别太硬,他今日身子定不舒服,吃不得那些。”想了想,接道,“告嘱丫鬟们别打扰他睡觉,等他自己醒了再让他吃,就是吃不下也要劝他适量吃点。”

“是。”

“不过要是驸马快过响午也未有醒就必须把他叫起来吃饭。他昨晚该是累坏了,晚饭也未有吃,若是拖得太迟,怕是后面又会像上次一样昏倒。”

“是。”

“对了,他今日坐的垫子都要加厚柔软些。”

一贯神情面瘫的雁门听完嘴角微抽,眼色复杂:“……是。”

这事就云淡风轻的揭了过去。

再过段日子,柳三更突发奇想的提出要回寺庙一趟,说是想看望一下照顾他长大的奶娘,燕阳那几日正有事在身不能陪他同去,又看柳三更坚持,只得派出多名得力侍卫陪他同去探亲。

时隔两年时日,柳三更再次回到了从小长大的菩提寺,年迈的奶娘因为腿脚不利就在他原本住的房间等待着他。

“你们暂时在外等候。”到了门口时,柳三更向身后数名待刀侍卫摆了摆手,“我有些家常话想与奶娘说说。”

每次他出府在外都是那侍卫头随身保护,多次下来他深知这位看似是性情和蔼温顺,实则执拗坚持本心的驸马,又看寺中除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堆外再无外人,便放心的让他进屋去了。

进屋一关上门,柳三更就对屋内坐着的奶娘开门见山的丢出一句话:“我想脱离组织。”

“你这是找死!”年迈而腿脚不利索的奶娘一听登时面目冷凝,愤身站起压声斥他道,“一,你别忘了是我把你从小捡回来养大。你入了组织已有二十年了,新人不懂咱们的规矩,你难道还不懂嘛?!”

“我懂。”柳三更神色自定的撩袍在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淡淡说道,“我当然懂,暗地里的影子从来是见不得光的,脱离了主子又怎能存活呢?”

“那你还敢胡说八道!”奶娘愤愤的瞪他,“看在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情分上,这话我当你没说过,今后也绝不可再提!”

“你还是当你听过吧,再把这话传给上面。”柳三更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茶,“我替组织卖命了二十年,这些年我替你们做的事已是足够偿还你们的养育恩情。”

说着他微微叹气,眼神竟是透着几分温柔:“何况我实在不想再欺瞒她,每次都要偷偷背着她出去做任务,迟早会露出马脚。”

奶娘深深的盯住他好半响,忽地冷笑出声:“一,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就是柳三更了?”

柳三更握杯的手一顿,也抬目缓缓看向奶娘,眼瞳深邃如死海。

对,他不是柳三更,从来不是。

真正的柳三更已经死了,死了足有九年之久,就在救下那位公主的第二年便病逝了。

其实她当时说错了,那位真正的柳三更并非看似比较健康,恰恰相反,他的身骨病弱的不能经受一丁点的剧烈刺激。

从出生开始就只能大部分时间躺在房中的床上依靠喝药续命的人又如何能大跑大跳?所以那夜他抓着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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