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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后怕的颤抖:“他你也杀了么?”
“他是外祖父的独生子,我断了他的腿。”一个武将,若是失去了双.腿,那便没什么用了,更不消说宋长远这些年跟在他身边,废了他的腿,也是断了宋其琛的一条手臂。
“我要他死。”
“好。”宋其琛应下。
外面天色已晚,院内传来悠长的打更声,殊曲迎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翻身下床。
“什么时候了”
“亥时了。”
完蛋了,这么晚了都没回去,厉王那里怎么解释?“我要回厉王府。”
宋其琛愣了一下,从殊曲迎对他说“滚”字的时候,他便知道面前人醒来他是留不住的,可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
“你当真要回厉王那里?”
殊曲迎反问道:“我然我待在这里?”
“厉王那里我给你解释,太晚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
“你越解释越乱,还是算了。”殊曲迎越过他就要往外走,走了两步忽然反应过来:“今日的事情,一点风声都不允许传出去。”
宋其琛张了张嘴,终究是给他叫了马车,亲自送他出去。
他便是想要留人,可人家的心不在这里,留了不过是徒增怨恨。殊曲迎已经够恨他了,不能再多了。
应当徐徐图之,万万不可让他再不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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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上的时候,殊曲迎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有聊天信息接入,可要接通?】
有人给他打电话?他一个孤家寡人,电话万年都不响一次的,怎么会有人和他联系?
【接……】
信息拿头出现了一个梳着寸头,笑起来一口大白牙,浓眉大眼的二十多岁的少年来,见面第一句话就是。
【嘿,兄弟对不起啊。】
【你哪位?】
那人挠了挠头【我就是宋长远,我刚刚已经杀青了。】
见殊曲迎脸色顿时不好起来,他又是一通道歉【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我人设一项都是忠犬人设,我演的好好的,忽然局里面让我做反派,我又没做过不是,就随便用了一个经典桥段,没吓到你吧,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这不也是第一次业务不熟练么?】
【还……还好】殊曲迎忽然在意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什么叫忽然要你做反派?我不是反派么?】
【emmm……你不知道】那寸头说道【你现在已经成主角了。】
【系统??】
【并没有接收到这样的指令,我收到的指令依旧是那两条。】
【可能是你的系统有延迟吧,反正兄弟你够厉害的,第一次有人能在筑梦师的世界里能够改变角色的人生轨迹。】
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我接这个任务的时候,它还是一个大女主戏,谁知道三年过去,丫忽然变成耽美戏,我好歹一个忠犬变成炮灰反派,后面不少的戏份都没了,钱也没了,你说我上哪说理去?】
【那个……】殊曲迎举手打断了他的话【什么叫耽美?】
虽然现代同性恋合法,可是殊曲迎从不关注这些,他知道两个男的在一起能结婚,叫搞基,可是在深一点的词汇,他倒是真的没有听过。
那人一愣,呆呆的看着殊曲迎,忽然眼角出现十分调皮的笑意【没事,这个不重要,我妈叫我吃饭了啊,待会聊。】
一个不知道耽美为何物的人,在耽美戏份里扛大旗,妈耶他想想都忍不住的想笑。
殊曲迎正欲接着问下去的时候,马车门忽然被拉开,厉王那一张黑的不能在黑的脸在灯笼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恐怖:“去哪了?”
“我……在翰林院看书太晚了,忘了时辰。”
厉王哪里能相信,但是宋其琛安排的滴水不漏,盘问车夫还是遣人去查,也是这样的答案。
“还不下来?”
殊曲迎今日行程安排的那叫一个“满满当当”“惊险刺激”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头一震嗡嗡,一下就要栽下来。
厉王长臂一拦,刚好接住,却也惊起一震后怕:“宣周太医来。”他自从回府之后,就将周太医留在府里,没有在让他回宫里。
殊曲迎吓得脸一白,要是查出他身中药物,此时又体虚成这个样子,又如何能解释的清楚,小脑袋转了转,灵机一动一动动,揽着厉王就说道:“哈哈,吓到你了吧。”
他借着厉王的手跳下来:“我没事。”
刚刚跳了一半,厉王长臂一捞,直接把他夹着在腰那里:“糊弄谁呢。”
周太医很快赶来,指头按在殊曲迎脉搏上的时候,整个人惊了一下。
左手尺脉弱,按之无力,这是精元流失的症状,他一个外人都知道厉王找了他两个时辰,那这两个时辰面前人又是怎么成这肾虚之脉的?
“这……沐执笔脉象按之无力,若有似无,是精元流失之症,这几天不便行房,养上半个月就好了。”
周太医说完,跑似的滚出了屋门,将这难言的场面留给了屋内的二人。
“精元流失?”厉王的声音在室内危险的回荡,他盯着殊曲迎纤细的一掰就断的脖颈问道。
“我……我能解释。”殊曲迎往床里面缩了缩,弱弱的说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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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解释,我当然可以解释。
殊曲迎垂眸不敢去看厉王殿下,低垂着的眼睛溜溜的转的极快:“我看书看的入迷……忘了时辰。”
“嗯?”这一声怀疑让殊曲迎下了个激灵,往床后缩了缩。
他此时目光躲闪,前言不搭后语,是人就不会相信他此番的话语。
“你觉得,我会相信?”厉王的声音渐渐地冷了下来,这个执笔三番两次的与他人邀好,接触:“我是不是太过纵容你了。”
“不是,我……是真的看的书!”
“呵,你来我府上这些日子,我何时见你看过书?”他甚至觉得殊曲迎这番说辞,搞笑的有些可怜,他生出一份情绪来悲悯殊曲迎。
“是谁?说了我饶你不死。”
“……”难不成真把宋其琛供出来倒也不是不行,反正如今都被发现了。他就是单纯的怕麻烦,现在还有什么更麻烦的事情吗?
房间里的烛光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一盏,只剩下月光冷冷的铺洒在地板上,铺上了一层蓝色的冷寂,同样的月色,照在厉王脸上的时候,又是数不清楚的阴骘之气,仿佛他一个回答不对,即将面临的遭遇一定是这辈子最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