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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再左一点......”你抬手将手掌隔着睡衣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心贴着你左边的胸口。
他手一抖,呼吸一窒,你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
这是一个暧昧至极的动作,你的表情却再正经不过,你说:“是不是很快。”
齐遥一愣。
你眨眨眼说:“我说心跳啊,是不是跳得太快了?”
他咽了口口水,说:“还好,应该是正常的频率......”
你点点头,伸手搭在了他的胸口上,掌心下的脉动显然是过于激烈的,你露出差异的表情,对他说:“你的怎么跳得这么快......”
他神色尴尬,耳朵红透了,脸色也蒙上了一层红,屏着呼吸好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抓住你在他胸口上作乱的手,不让你乱动。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你将头埋在他胸口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三十三、完结
冬季漫长但也不算难熬,几场湿冷的冬雨过后,春天终于到来。
你在家足足修养了三个月,才真正的出门。
四月里阳光明媚,微风轻柔,草木换新绿,春花一路开,你看天边的云都觉得它甜软轻盈。
出门的时候你说可以不坐轮椅,所以没将轮椅搬下来,下楼走了一会儿,你觉得有点累了,遂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齐遥问你渴不渴,你点点头,于是他去小区门口的超市给你买水。
小区里的健身设施做的不错,你坐在长椅上的时候看到对面有许多老人在那里运动。
不一会儿,有个人在你身边坐下,你侧头看了看,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
女人见你看他,对你露出一个和善的笑脸,你也礼貌的回她一笑。
女人开口:“姑娘,你也是这个小区的业主吧。”
你不清楚她这么问的原因,但也不好不理人家,只点示意。
她继续说:“我天天在这楼下溜达怎么没见过你,刚刚搬过来吗?”
你说:“我很少出门。”
她笑得一如既往的灿烂:“哦,这样啊,姑娘今年多大了?”
你疑惑着,心中有一个预想。
她问你:“谈了男朋友吗?”
果然不出你所料。
你说:“没有男朋友。”
女人摇摇头,笑容更甚:“哎呀,长得这么漂亮不愁没对象的,阿姨给你介绍介绍......”
然后你说:“但是有老公了。”
女人:“.......”
这时候,齐遥刚好买完水回来,他将瓶盖打开递给你,你接过来喝了一口,又将水瓶递给他,他也喝了一口。
女人愣愣的看着你俩,半晌后,识趣地走开了。
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齐遥问你笑什么,你摇摇头,他在你旁边坐下里的时候有个电话打过来,他便接通了电话。
“嗯...好...好的...栖灵寺?”他眉头微蹙,似有纠结。
挂断电话后,你问他怎么了。
他无奈地开口:“我妈说,让我们俩去一趟栖灵寺......”
你略感疑惑:“寺庙?去拜佛?”
齐遥说:“去还愿......”
齐遥的妈妈信佛,你手术出来后昏迷的那几天,她妈妈去栖灵寺给你祈福,现在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去还愿了。
都说栖灵寺的神佛很灵,但你是个无神论者,自然是不信这些,所以也没去过这些地方。
齐遥感到为难,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强调要你去,她说自己虽然已经去寺庙还过愿了,但是栖灵寺的神佛还没见过你,你要去拜拜,让佛祖们也看看你,才能长长久久的保佑你。
齐遥无奈叹气,你哭笑不得。
但是最后,你们还是决定抽个时间去拜拜。
那天下午的天气很好,栖灵寺里的人不少,寺庙里佛像庄严,香烟缭绕,主庙顶端的琉璃金碧辉煌,僧侣的诵经声低沉从容。
还愿完毕之后你在寺庙周围走了走,这里的风景竟是难得静谧美好,回廊曲折,池水清澈,池边有小姑给锦鲤喂食。
往回走的时候,你们看到主寺庙旁边有座焚香塔,香火很旺,往来的人不少。
你问齐遥:“你刚才许愿了吗?”
他摇了摇头,你问他刚才干嘛了?他说光感谢佛祖保佑了。
他问你许愿了吗?你说你也没有,第一次来不清楚流程。
然后你俩就笑了。
又买了两注香火,你们在焚香塔前闭眼祈祷,珍重的许下愿望。
不求长命百岁,不求荣华富贵,只求生死不离。
回家后,齐遥将求来的平安符挂在你车里,他说希望你以后都健健康康,平安顺遂。
整个春天就这样无知无觉的过去了,而夏天也在烈日和蝉鸣声中转瞬即逝。
秋天又到来的时候,你们去了一趟长白山,这是你和齐遥认识的第十二年。
十二年,正好一个轮回,如果这世间真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话,那你们也算是奇迹。
古老的山脉在远方巍巍屹立,绵亘万里,你们在这片洁白的雪山下双手合十,仿若虔诚信徒。
你在心底默念:长相守,到白头。
(完)
番外 这样舒服吗?
四月的某一天,你去医院复查身体的康复情况,医生说你恢复得很好,之后可以不用再来。
齐遥听完后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你们感谢完医生之后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家。
自从你出事之后他就辞掉了之前在花店的工作,一直在家里你照顾你,你的状况不好,而他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几个月下来人瘦了一圈。
这天晚上,他卸下一身疲惫睡得很早,你看着他眼下浮现的淡淡青色和睡着后依旧微蹙的眉头,不由的伸手过去轻轻抚平。
是的,你们“同床”了。
自从那天晚上,他给你按摩之后,你就顺水推舟,得寸进尺地搂着他的腰,趴在他胸口睡觉,很久之后,在他以为你已经睡着的时候,想要起身却被你搂得更紧。
他没能走得掉。
第二天早上,你醒来后十分自然的跟他说早安,还问他睡得好不好。
他躺在床上半天没起得来,原因无他,手臂被你枕着睡了一晚,因为血液不流通,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你略感抱歉得给他按摩。
“嗯......”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你的力度其实适中,可是因为身体还处于压迫造成得麻痹阶段,触碰一下都是强烈的刺痛。
“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你继续给他按摩着。
他的额头生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是压抑难耐的隐忍,偶尔泄露出一丝轻喘。
你一开始还很正经的给他按摩,到了后来,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腹。
最近气温回升,你们盖的被子不算薄,两个人一起睡,体温相互传递着让被子里的温度更甚。
阳光已经从窗帘里露出一角,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齐遥的皮肤很白,深色的被单清透和淋漓的薄汗衬得他愈发活色生香。
你的手继续往下,他感到不妙,立马伸手握住你想要继续往下的手。
她轻微地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