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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江公子踢门进房的一幕?

也不知他俩是回来得巧,还是来得不巧呢?

魏家兄弟面面相觑,一个尴尬得舔嘴,一个尴尬得搓手。

魏鹤唳是个粗脑筋的,虽说方才那一幕多多少少有点非礼勿视吧,但他也只是尴尬了那么一瞬。

下一秒,他就开口对着自家哥哥说道:“哥,既然太子爷也在这儿,那我们就进去一齐问安吧?

公子给我们放了这么久的假,我们回来了若是不第一时间过去问安,只怕会让别人笑我们不懂规矩。”

魏风声皮笑肉不笑地讪笑了一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从前也不见你规矩一些,现在倒是知道要讲规矩了?”

“哥,难道我变得讲规矩了还不好?”魏鹤唳又委屈又纳闷。

“蠢货,你刚没看到太子爷抱着公子进房了?你现在进去,不是讲规矩,是扰人好事!明白吗你?!”

魏风声瞪着魏鹤唳,又悄悄瞄了眼远处紧闭着的房门,才敢压低嗓音同自家的木头疙瘩解释。

魏鹤唳没经历过情事,他能明白个啥?

只见魏鹤唳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竟然还反问了一句:“我们进去之前先敲门不就不算打扰了吗?”

有那么一瞬间,魏风声真的很想随手薅一块砖敲开魏鹤唳的脑袋,看看这小子脑子里装得是哪里产的浆糊。

“太子爷和公子此刻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你跟着我先回住处,晚些我们再过来向公子问安,懂了吗?再不懂我可就直接上脚了。”

魏风声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放弃了继续跟魏鹤唳说明白的念头,直接揪住魏鹤唳作势要踹他。

有些事情跟他这憨货弟弟注定是讲不通的,讲不通也就算了,往往还要把自己给气到语无伦次。

跟对牛弹琴没什么两样。

“哦。”魏鹤唳闷闷地应了一声。

见他哥都要踹他了,魏鹤唳连忙下意识把自己的屁股侧了过去藏好,识相地不再多嘴。

与此同时,江无虞的房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薄如蝉翼的梅染帷幔张扬曳地,上面以金丝与珠珞绣出缠枝花卉的式样,隐隐约约透出床榻上两人相互交织的身影。

“殿下。”江无虞伸出手掌抵在卫澜霆的胸口,阻止他再进一步。

卫澜霆的手虽还在继续摸索着,但也耐着性子抬起头望向江无虞的脸庞,从喉间滚过一个音节:“嗯?”

江无虞没有及时说话,吓得卫澜霆以为他是哪里不适,霎时变了脸色伸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无虞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将卫澜霆要摸他额头的那只手拦了下来,攥在了自己手里。

见卫澜霆脸上露出不解之色,江无虞一脸坏笑地扯了扯嘴角,如山林间一只狡黠的顽狐。

他抬手揽住卫澜霆的脖子,借着卫澜霆的力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

然而,将温软柔嫩的唇瓣轻轻贴在卫澜霆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其实无虞是想问,殿下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卫澜霆先愣了片刻,继而回过神来一把抓住江无虞的身子,惩罚性地在他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他险些被江无虞的这句话给气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以前稍微碰他一下就嚷嚷着受不了了,也不知是谁哼哼唧唧求放过,这下子居然还有胆子挑衅他了?

“孤的功夫有没有长进,虞儿稍后试试便知,只希望到时候虞儿可不要再哭着向孤求饶了。”

卫澜霆特意将手抵在江无虞细腻光滑的后腰处,指尖调皮的在他腰间来回舞动着,笑得有些邪魅恶劣。

江无虞不自觉地抿了抿唇,似乎有些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刚刚就不那么大言不惭的挑衅卫澜霆了。

想一想最后受罪挨痛的还是他自己,就为了逞一时口头之快,何必呢?

江无虞的皮肤白皙如玉,就连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都稍显逊色。

卫澜霆望着有些晃眼的白,不由自主地红了眼。

这次不再给他磨蹭说话的机会,一手托着江无虞的腰肢,一手紧紧扣住他小巧白皙的脚踝,将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

“唔……”

……

离渊帝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大碍,休养了几日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脸色也比吐血那日好了许多。

容清越也不用再分神侍疾,有了工夫着手安排替覃国公主挑选夫婿的事宜。

这最先办的一桩,就是宫宴。

将所有未娶正妻的皇室子弟统统召进宫来赴宴,覃国公主自然也会出席,届时可让覃鸢观察一下这些贵族子弟。

若是覃鸢看上了哪位,哪位便是覃鸢的未来夫婿。

原本,离渊帝和容清越都是希望卫澜霆娶覃鸢的。两个人虽心中各有自己的小算盘,可想法却是不谋而合的。

离渊帝认为覃国的实力不算弱,太子若能得覃国助力,将来继承皇位也会少了许多麻烦。

皇位更迭之时,越快尘埃落定,于黎民社稷自然就越安定有利。

容清越当然也希望覃国公主能够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只是她之前已经替渚赟找了位家世不凡的皇子妃。

公主不可能甘心为妾,渚赟的皇子妃并无过错也不能贸然休妻或贬妻为妾,因而这口肥肉她和渚赟就是想吃也吃不了。

没办法,就只能眼睁睁地将这便宜让给其他人了。

而容清越一开始撺掇让离渊帝赐婚,目的也只是为了想膈应卫澜霆和江无虞两个人,给他俩添添堵。

卫澜霆虽没有如她所愿与江无虞决裂离心,却因为江无虞不愿意娶覃鸢而再度违抗离渊帝的旨意。

争论不休也就算了,还把离渊帝给气吐血了。

因此离渊帝只会愈加厌恶太子,那她的渚赟希望就更大了一些,这结果自然也是她喜闻乐见的。

驿馆

“鸢儿!你不可如此任性妄为。”

覃奚的声音从覃鸢房中传出,带着几分急切凌厉。

然而自幼娇生惯养,被覃国王上王后捧在手心长大的覃鸢却并不吃他唬人的这一套。

覃鸢只是不悦地蹙了蹙秀丽的柳叶眉,不大耐烦地反问道:“远嫁离朝之人是鸢儿而不是二皇兄,鸢儿想自己择婿有何不可?”

“有什么好选的呢?离朝太子就是你最好的夫婿人选,难道离朝还有什么男子比太子更值得你嫁?”

覃奚反正是不能理解。

既然都已经选择来离朝和亲了,那为何不嫁一个身份最为尊贵之人,与他同享富贵荣华?

“二皇兄或许是真的在为鸢儿考虑,可是皇兄想要的东西未必就是鸢儿也在乎的!”

覃鸢蓦地从软席上站起身,脸上毫无惧色地望着覃奚,红着眼眶与他奋力争辩着,娇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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