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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见鹜轻声应,“……我喜欢。”

“啊……?”小弟子懵了。

AI的思维卡当了两秒,像是有些运转短路。

两秒过后,才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师兄竟然会喜欢那位宋师兄,师兄可真奇怪……”

小弟子摇头感叹,而后不再继续多话,安静带路。

半个时辰后。

小弟子终于在一处别院前停下。

“师兄的房间虽然最远,但却最僻静,师弟好生羡慕。”

小弟子出声感慨,同时不动声色的为薄见鹜指明了他的房间的所在处。

接着,他伸手朝自己左侧的方向抬手一指。

“师弟的房间就在此处,师弟怠慢,就再不送师兄回屋了。”

“师弟就先回房歇息了。”

说罢,他朝薄见鹜摆了摆手,同薄见鹜道别。

小弟子离开,薄见鹜跟着一同转身就走。

他按照小弟子刚才话里所指引的位置,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抬脚迈进房间,抬眼看去。

房间内的陈设没什么特别的。

古色古香,一尘不染,干净极了。

薄见鹜对屋内的陈设都没什么兴趣,他的视线冷漠的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圈,而后很快兴致缺缺的收回。

由于是在游戏里,游戏里也没有钟表,所以他并不知道游戏里的时间与现实世界里的时间的换算比例是多少。

这里夜晚有宵禁,虽然作为玩家,倒是可以自由活动,但能不能见到NPC就不一定了。

玩家不受游戏的控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npc就并非如此了,npc定然会严格的遵循宵禁的时间,呆在自己的住处。

玩家也因为可以随意行动,倒是可以趁着这段npc都呆在自己的住处的时间里,四处转转,探索一番。

也不影响和npc之间的互动剧情。

但薄见鹜没这个兴趣,他会玩这个他从前向来不屑的恋爱游戏,是为了宋亦衍这个角色,而不是什么为了到这个游戏里来四处转转的。

现在天色才刚刚暗沉,难道他要一直呆在这里,什么也不做,就这样耐心的等到天亮?

内测游戏,果然一堆问题。

薄见鹜眉头紧蹙,脸色显得有些沉郁。

就在此时,薄见鹜的眼前,突然跳出了一则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已检测到您的周围500米内并不存在任何的可攻略npc,是否要将时间快进?]

[是/否]

薄见鹜毫无防备,微微一愣。

嗯。

他收回之前的话。

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是。

接着。

他的眼前又跳出来了四个选项。

[快进一小时]

[快进两小时]

[快进三小时]

[快进六小时]

由于眼前的选项和任何剧情都不相关,更和宋亦衍的好感度也毫不相关,因此薄见鹜没有丝毫犹豫,十分果决的做下了选择。

[快进六小时]

选择结束,窗外的天色飞快的流转。

从天色将暗,到天色暗沉,接着便是月明星稀,最后是天色渐明。

这个变化的过程,只要了短短不要一分钟的时间。

同样,这个变化过程,四名可攻略npc也同样看得见。

不过他们早对此习以为常。

天色渐明,不知从何处响起的公鸡鸣叫声隔着遥远的距离,传到了薄见鹜所在的别院内。

不肖一会,别院内的各个弟子,陆续从床上爬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去门派内的礼学堂。

礼学堂是门派内的一众内门弟子上课修行的地方。

一周只有三堂课。

每堂客由不同的长老来教导。

当然,若是直接成为了长老门下的弟子,那待遇便就截然不同了。

不再是一周只有三堂课,而是但凡长老,也便是师父,只要有空,就能获得师父的悉心教导。

若是师父宠爱,更能获得师父赠予的诸多宝物。

而反之,若是弟子出色,也同样能给师父脸上长不少的光。

不过,这些对于薄见鹜这个玩家而言,并不怎么重要。

天色一亮,薄见鹜便立刻掉头转身,迈出了房间大门,准备离开此处。

刚迈出大门,一抬头,便就瞧见了昨日领着他回来的小弟子。

小弟子站在大门外举着手,像是正准备要敲门叫薄见鹜起床。

未料,还未来得及敲门,薄见鹜便已经衣着整齐的推门走了出来,小弟子站在大门外,脸上的表情顿时略显得有些尴尬。

“师兄起得可真早……”小弟子站在门外,窘迫的挠了挠后脑勺。

“嗯。”薄见鹜简短应声,“走吧。”

“哦哦,是,师兄。”小弟子恭声应,态度谦卑。

今日是一众内门弟子该去前往礼学堂上课的日子。

所以才刚鸡鸣,一众弟子便慌忙起身,连忙穿衣。

但薄见鹜不知。

所以,薄见鹜口中的‘走’,实际上是去扶风阁。

因此,当半个时辰后,小弟子将他带到礼学堂之时,并笑容满面的扭头同他说‘师兄,到了’的时候,薄见鹜注视着眼前的礼学堂内,一众端端正正的坐在软垫上,神色怯怯望着他的其他弟子们,十分困惑又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这里是扶风阁?”

“啊?”小弟子一愣,而后乖乖如实的回道,“不是啊师兄,这里是礼学堂。”

“礼学堂?”

“是啊,师兄难道忘了?今日得该是来礼学堂上课的日子。”

“……”

同一时间。

桁冗的打算的确是一直安静的呆在自己的住处,然后等待玩家的到来。

但就在薄见鹜将时间快进到隔日天亮后,一大早,三师弟牧同便火急火燎的跑到了他的房门外,前来寻他。

“大师兄!大师兄可醒了?”

以为是同玩家相关的剧情,桁冗闻声从位置上起身,推开房门。

“何事。”

“大师兄!师弟方才在师父门外唤了好半天,可是师父就是不愿起!”牧同着急道。

“……嗯?”这是什么剧情?

“师弟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过来请大师兄了。”

“师父不愿起怎么了。”桁冗不解反问。

“师兄难不成忘了?今日得该是师父去礼学堂授课的日子!”牧同连忙解释,“内门弟子这会都在礼学堂等着呢,师父若是再不起,就该迟了!”

经由一番解释后,桁冗这才了然。

他不再多问。

“走吧,”桁冗言简意赅,“去唤师父。”

好似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稻草,牧同走在前,连忙为桁冗引路。

不肖一会,两人很快来到了听长老的房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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