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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做的,和我没关系。”
“碧荷,不知道谁和你说了什么,但是法官断案也要证据,你不能因为臆测就判定我有罪。”
碧荷看着他俊美的脸,眼里又要有泪流下来。男人的手却在这时突然抬起,直直的向她的脸伸了过来——碧荷一脸警惕的盯
着他抖动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男人的手掠过她的脖子,掠过她的口鼻,最后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脸上,力道不小,似乎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力气。
“碧荷你在怕我?你怕我做什么?”男人看着她惊惧的脸,抖动的手慢慢帮她把泪抹去。他语气惊讶,似乎觉得她害怕他是一
件很荒谬的事情,“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伤害你?你是我的妻子呀。”
碧荷捂着脖子,看着他,没有回答。
“你不要怕我,碧荷,”剧烈抖动的手抚摸着她的脸,男人附身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面带微笑的给她解释,“以前那次我吓唬
你,是因为你说你要和别人结婚,让我很生气——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
“你现在都嫁给我了,还有了两个孩子,”男人扯出笑,“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脸,表情平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们不会分开的,碧荷。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结婚的时候说的,你忘了?”他摸着她的脸笑,“现
在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们林家。”
“哦,我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连墓地都给你看好了,”他笑了笑,“就在我们林家的祖坟地里——过几天我们回老家
祭祖,我就把位置指给你看,以后你就埋那里,我们俩埋在一起。”
碧荷看着他,一片茫然,眼里已经没有泪。
“本来你刚刚说的话,”男人继续说话,似乎很避讳提到某个词,“也让我有点生气——”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胸口,右手发抖,他脸上渐渐露出痛苦的神色,“就像心里被捅了一把刀一样——梁碧荷,我现在心里很
难受,你说该怎么办?”
碧荷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两个人就这么对视。
“你怀孕了。”男人笑了笑,抓起了她的右手,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轻舔她的手指,然后变成了轻轻的咬,似是调情。然后调情变成了惩罚。他咬在她手指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碧荷条件反射的
要缩回手,却被男人死死的捏住。女人疼得全身紧绷,眼泪涌出,死咬住了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来——
女人痛到手臂发抖的时候,男人终于松开了嘴。他一脸心疼的摸了摸刚刚被自己咬出牙印的手,又十分爱惜的拿着她的手去抚
摸自己的脸。
“痛不痛?”他轻声问她。
“可是没有我刚刚的百万分之一那么痛。”他一脸温柔的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微笑着轻言细语,“碧荷,真的好痛的 ——你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的。”他轻声说着,一面亲吻她的手,“我们不能分开,一天都不可以,我不允许。”
“碧荷,你都不知道我多爱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们是一体的。”
“我有好多钱呢,”他低头微笑着逗她,“你想都想不到的那么多——我都给你,我们一起花,好不好?”
碧荷手指剧痛,她捏着拳头抵抗着痛感,没有说话。
男人亲吻着她的手,呼吸又渐渐的急促,他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把她脱的全身赤裸。又摸上了她赤裸的乳房,轻轻揉捏。然
后他靠近她,低头咬住了她的乳房吮吸拉扯。
碧荷一动不动。
男人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分开了她的腿,熟练的把她弄得润滑,他按住她的腿,慢慢的挤入了自己勃起的巨物。
甬道被侵占,抽插。男人趴在她身上,揉捏她的乳房,亲吻她的嘴唇,脖颈,耳朵。
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梁碧荷,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
“你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事,就是回到我身边来了,”男人低头微笑,“你没事回娘家做什么?我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该信任
的人。”
回国(14.梁碧荷是他的)
14.
男人在她身上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漫长的夜。
最后一次干完,他似乎很疲惫,连阴茎都没有拔出,就这样放在她身体里,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碧荷醒来,看了枕边的男人很久。
然后她轻轻的脱离了他的怀抱,换好衣服出了卧室——昨晚差点被咬断的右手手指上还有牙印,牙印周围已经发青。连活动
都不方便了——她看见妈妈正在客厅一口一口的喂Bella小米粥。
毫不知事的小婴儿看见妈咪,立刻手舞足蹈的笑着拍起手来。
“碧荷起来了?”梁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厨房里有小米粥,桌子上有菜——致远呢?”
“还在睡。”碧荷说,用左手摸了摸Bella的脸蛋儿,自己去厨房盛了一碗粥,坐下来勉强拿起筷子吃饭,又问,“爸呢。”
“出去遛弯去了——你们昨天这是怎么了?”妈妈又往Bella的嘴里塞了一口粥。
年轻人的事怎么可能逃得过过来人的眼?女儿先回,女婿后到,到了连卧室门都不给别人开——分明是吵架吵回娘家了。
碧荷不说话。
“过日子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梁妈妈说,“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的话,就要各退一步——你也要多体谅致远的不容
易。”
碧荷不吱声。
“白天两个人怎么吵都可以,晚上怎么能不让别人进屋?”
妈妈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喂到Bella的嘴里,坐到了她身边,一脸不赞同的低声说,“你真是傻了,男人分了床就会分心,你
这是要把人赶去哪里睡?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白天吵了架,晚上好好说说就和好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干这种傻事儿
了,再怎么吵,晚上也要让致远进屋,知道不?不然以后有你哭的。”
碧荷喝着粥,没有说话。
家里一直对林致远十分满意,她知道。亲戚们现在多有依附林家,林致远才是梁家的贵客。
别说林致远现在还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就算他哪天真的变成了人渣了——怕也没多少人站自己这边。
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已经被捆绑给了这个男人。他不抛弃你就是他良心大大的好,被打被骂也是你们的家
事没人会管——何况林致远既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看起来对她还不错。
“我带Bella出去玩,你吃完饭了,把碗收到厨房等我回来洗,”妈妈抱起Bella,“致远起床了就叫他吃饭——锅里还给他专
门热着菜的。”
碧荷没说话。
“好好说话,可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