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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是这样的。

她算是能随时找到林致远吧——他说再不丢下她了。

给钱……也爽快。

公公婆婆,也不要她伺候。

怪不得妈妈说她福气好。碧荷想。林致远和那些渣比起来真的算得上好老公——自己的爸爸妈妈虽然也恩爱了一辈子,可偶

尔还是会为钱发愁。

可是还是有些事情经不起细想。

比如林致远他当初明明走了很多年了,在美国也过的风流快活,明明不会再需要她的——可是前年他却突然回来找她了。

和他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美貌的前女友们比起来,自己好像没啥优势。五短身材,又没啥突出的事业成就,就连穿衣打扮都勉

勉强强。

女人抬头看看他英俊的脸,揉了他的阴茎几下就放开了手。男人抓住了她的手,又重新拉了回去让她捏住,低声笑,“再摸

摸。”

“我要去买矿啊,”他虽然不问,但是碧荷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就是那个李梅——诶,林致远你听我说,”

手里的阴茎被女人揉着揉着又硬了。男人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和锁骨,碧荷怀疑他根本没有听她在说什么,一个劲推他,“说

是她家里那边的关系,知道在Z省出土了一个小矿,500万一股——”

“嗯嗯。”男人很敷衍的答应,又去掰她的腿,往她身上翻,“去买去买。”

“你认真听——”女人一个劲推他的胸膛。

“嗯,”男人把她的腿抬高,巨大的龟头在她的花瓣和穴口浅浅的顶,又伸手去捏她腿间的小豆,挤出了一点蜜液,腰慢慢的

顶着用力,又把粗大的阴茎挤入了她的甬道里。

“林致远——”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

“知道了,买矿,”男人的腰开始用力,一下下的顶撞,卧室里响起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去吧,我支持你。”

干梁碧荷真爽。

今天检查了孩子也没问题。

这段时间真是憋坏他了。

男人揉捏着手里的嫩乳,一下下的冲撞着身下压着的肉体。阴茎被她含住包裹的感觉,真的是难以用语言描述——

“李梅还说可以过来亲自和你解释一下呢。”

女人的手在男人胸膛上抚摸,低声说。

“不用。”男人一口回绝。他全身薄汗溢出,心脏加快。他低头看着身下被自己死死压着,用粗大阴茎抽插着的女人,说

道,“你自己决定就好。”

他哪里有那闲工夫?

他手上也有矿。非洲的。那两个家伙和季家都有持股——几亿美金。

他很忙的啊。排队等着见他的人能从纽约排到华盛顿。

又一场鱼水之欢。泄过三次之后的男人终于满意了。又抱着她摸了半天,等着身体凉了下来了,他下了床,打着赤脚,裹着下

身,要去浴室冲凉。

碧荷躺在床上,看着他赤裸的身体。

“哦对了,”男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她,“我们过段时间去长岛玩,我在那边还有一套度假别墅,你还没去过。”

好久没去,都快忘了。男人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想。

以前把妹用的。

开趴体——

国内最近什么都发展很快,但是玩女人上面,起码还落后了美国十年。

那什么天海盛宴呀,那都是他们十年前就玩剩下的。

想当年——

算了,不想当年了。先派个人过去把房间收拾收拾倒是真的

真(3.是人都会死的)

3.

林致远到底有多少钱,她真的不知道。碧荷翻身仰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天盛她知道。上市公司,财报公开的。林家持股了多少,也一查就知道。

可是没有公开的呢?

林致远在美国到底有多少钱?碧荷咬唇想,她就一点都不知道。只是经常突然听他说“我在哪里哪里有什么什么”的话。

一副老子很有钱的样子。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微信提示。碧荷拿起来看,是李梅给她发了航班信息,半个月后的。

“我机票订好了,”她说,“到时候出来一起玩,再顺便当面聊聊矿的事?”

“好。”碧荷回。

她刚刚也在林致远那里要到钱了。

林致远居然问都不问她一声的,也不怕她被骗了。

虽然她手里也有三四千万,不过大部分都存成定期,或者买成理财了。手里有点钱,偶尔也要贴补下娘家,干点不想让他知道

的事。

像这种“大额投资”,还是找林致远要钱最好。

没想到李梅家里还挺有钱的,碧荷又想。大学的时候——大学大家根本不熟。她自己说的,她毕业以后家里拿钱帮她开了一

家外贸公司,专门做服装出口。

是个白富美。

交过两任男朋友,都各种原因分了。

她还让自己给她介绍男朋友——碧荷想,她哪里认识什么男人?她自己都是大龄未婚,后来好不容易别人介绍了一个陈子

谦,再后来林致远又回来了,不论前因后果,反正自己才算是解决了个人问题。

林致远的手机响了起来。碧荷抱着被子够过去看,居然是张叔。

奇怪,张叔找林致远什么事?

她拿起手机正在看,又瞄见男人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围着一条浴巾,胸肌结实,虎背蜂腰,六块腹肌线条硬朗,一边擦头

发一边走过来。

“林致远张叔找你。”碧荷放下了手机。

男人嗯了一声,坐在床边擦着头发说,“给我开外放。”

碧荷按了接听,开了扩音,把手机拿到他耳朵边,帮他举着。

“喂。”男人声音简明低沉。

“林总,”张叔那边说,“三叔公今早被人发现过世了,您让我给他送的钱,您看是不送了,还是给您包成白包送过去?”

那老头死了?碧荷拿着手机跪坐在男人背后想。

讨厌是讨厌,可是死的也太快了吧——那天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说这道那,看起来还能活王八万万年的样子。

结果这还没几天,一个月有没?居然就死了。

“过世了?”男人的声音很平稳,一边掏耳朵一边平静的问,“怎么过世的?”

“说是溺死的。”张叔说,“说是昨晚去找小姐路上回来,突发脑溢血,正好有个水塘——今早才被人发现,已经硬了。”

“他们家的人觉得丢人,也没准备大办,”张叔说,“可能这两天就要上山。他本来就爱喝酒,喝死是早晚的事。”

张叔叹了一口气,又说,“大家都在说,亏得林总你对他那么好,又是给钱又是请他喝酒,还说要请他打扫宗祠给他发工资。

只可惜三叔公福薄,受不了那么大的福气——”

“嗯。”男人掏了掏耳朵,伸手接过了碧荷手里的电话,又把扩音摁掉了,站起来走到一边说,“那张叔麻烦你,你把钱,包

成白包送过去,再麻烦你在那边待几天,代替我送他上山。我这边走不开,就不回去了。”

“嗯,嗯。”男人说,“我那些酒——你看看他家里还有多少,都给他倒坟前吧。他生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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