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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所以他要把梁碧荷找回去,然后捆死她。
他认为这样他就圆满了。所以他不知道,梁碧荷回来,并不是因为他的迫害。同时也不知道,未来并不如他想的那么安稳无
忧。
林致远情商低的另一提现是,他认为占有即是爱。他占有碧荷,也允许碧荷占有他。其实这还是属于丛林法则,他一开始并不
知道,肉体的占有和灵魂的占有是不一样的。因为年少的时候,碧荷的肉体和灵魂都是完完整整属于他。
他少年时代,对碧荷,其实也是先占有。虽然手段看起来温和一点,但是本质是一样的。然后碧荷可以说是自动奉上了自己的
灵魂,于是成年后的林致远也认为只要占有的肉体。然后把碧荷绑死就高枕无忧了。当碧荷发现当初家里出事和林致远有关要
离开他,他惊觉还是有风险。但是他的第一反应还是用更多的枷锁去捆死碧荷。
直到瑞士,碧荷和陈子谦相遇,他看到碧荷在哭。他暴怒,当然不是因为碧荷哭,而是他惊觉碧荷对陈子谦是有感情的。
这种危机感在林致远强奸碧荷的时候就有。他问碧荷陈子谦干过她几次,碧荷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林致远说了什么?
他让碧荷不管他什么时候问都要这么说。
为什么?因为他深深知道自己的嫉妒心。碧荷不过和别的男人吃顿饭牵个手,他就发疯到差点把她掐死了。如果碧荷承认被别
人睡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点啥。
同时,林致远从来不相信陈子谦没睡过碧荷。因为推己及人,他每次和碧荷在一起都忍不住睡她。他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别的男
人会那么君子呢?所以文里有林致远说:谁都别想骗他,除非他自愿这样的情结。
瑞士碧荷和陈子谦相遇,碧荷惊觉物是人非,她哭。是因为她知道她再也没有机会拥有普通安稳的幸福。也是惊觉自己和林致
远已经是无法分割了,林致远永远不会放过他。
但是在林致远这里,他突然发现,原来碧荷会对着陈子谦哭。碧荷一定爱过他,所以他在恐惧,恐惧碧荷离开他。这种离开,
不仅仅是肉体的离开,也是精神上的。所以他再次犯病发疯。在他这里,碧荷只能是他的。他像条狗一样在碧荷身上撒尿圈
地,把碧荷打上他的烙印。但是心里的嫉妒给他敲响了警钟。原来梁碧荷还是有可能离开他的。梁碧荷可能不爱他了。
但是在梁碧荷的安抚下,他又一次自我欺骗成功了。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是一次两次自我欺骗就能好的了的呢?他被别的女人握住命根子的时候,爽了,但是同时也害
怕了。心里警钟大响,因为他在害怕自己做错了事情,然后碧荷会把他三振出局。这里的出局,并不受肉体掌控。
而阿芙雷来找他,他和碧荷坦白。说穿了,即是他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又是对碧荷的一种试探。就像有朋友说的,他既希望
碧荷给他表扬夸赞,又希望看到碧荷的嫉妒。
但是不懂得爱情,也不懂怎么爱人的他,费尽心机使用了商场上的那一套,又怎么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呢?
在爱情里。如果双方感情稳定没有猜疑,那么偶尔的心机做作就是那增添情趣的锦上贴花。但如果这段感情摇摇欲坠,并不稳
定,心机做作就有可能是那分崩离析的雪上加霜。
就像是我之前说过,爱情会教他重新做人。
这两个人,其实都需要成长。碧荷需要重新建立起对林致远的信心。像年少时那样对林致远盲目爱慕崇拜是不可能了,最起码
要能相信林致远真的是爱她,而不是单纯的疯了。
而林致远,要懂得如何去爱。
路还长着呢,或许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再成长。也或许彼此作着作着就突然开窍了。
所以你问我心疼谁?我谁也不心疼,梁碧荷和林致远都是自作自受。但是我也都心疼,因为他们也都和我们一样有血有肉,会
在爱情里彷徨不安。
但是我相信,大大一定会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
麻烦(11.以前你有心事,都会告诉我)
11.
碧荷一进客厅,就看见男人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的背影。
大约是刚从公司回来不久,男人身着白衬衫和西裤,身姿修长挺拔,指尖烟雾缭绕。
林致远居然在家。
是了。
他这几天都回来挺早的。
自从阿芙罗拉被她家人接走了之后,林致远就变成了好好先生——所有的聚会都自觉推掉,每天七八点就回家了。
陪她,带孩子。
不过这积极举动非但没有让碧荷感动,反而让碧荷有一种悬乎的感觉。类似什么呢——类似于 “男人出轨之后出于内疚心理
导致的过度补偿“那种感觉吧。
毕竟林致远结婚两年来,就没有这么“主动顾家”过——他是栓不住的狼,只会在草原里自在的奔跑。
她知道他在表达道歉。
他都这个样子了——碧荷心里再有火,也就那么压了下去。
吵不起来的。
日子不过了吗?不可能的。
不为自己,也为孩子。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碧荷觉得自己这几天甚至还对某位民国女作家的名句,产生了新一层的感悟。
“婚姻就是一件华丽的袍——”
总有不完美。
如果。
如有来世,她若有选择,她还会不会愿意投身到这种生活里?
豪门多放浪。底层就会有忠诚?
呵。男人。
出轨到底是外因还是内因?是环境和诱惑,还是本性使然?
没有出轨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品行的坚守,还是因为没有资格,没有机会,婊不努力?
一个男人的身影很快从她心里闪过,又马上消失。
他当时也有个前女友啊。
“碧荷,”
听到声音男人扭头,看见她回来了,摁灭了手中的烟头走了过来,脸上笑吟吟的。他从保姆手里接过扑向他的Bella,又看了
看保姆抱着的清平,扭头和碧荷说话,声音温和,“你去阿姨家了。”
“嗯。”碧荷也挤出了笑容,“你回来了怎么不打我电话?”
“让你多玩会儿,”他笑。
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碧荷笑笑。
“Daddy——”Bella声音含糊的喊他,还把自己啃了一半的糊糊的饼干一个劲的往男人嘴里塞。
男人躲开了婴儿“爱的馈赠”,亲了她一口,和她玩了一会儿,叫佣人把她抱走了。
“你累不累?”
回了卧室,男人从后面靠了过来贴上了她,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帮她捏着肩膀。
“林致远,”
脖子后面的手只让碧荷觉得后背一阵发寒,她吸了一口气,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他,“你不要这样。”
她真的不习惯他这样。
这几天他一直在这样——伏低做小的,讨好她。
嘘寒问暖,捏背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