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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脖颈火燎火燎的地方。
没见血。
但还是隐隐发痛。
身下的女人还在挣扎。
“梁,碧,荷,”男人低头,眯眼看她,声音带着愠怒,“你皮痒了是不是?”
还敢抓他。
“你才皮痒!”碧荷手被捆住,依然输人不输阵,瞪着圆眼睛看他,“你有病!”
好啊。
还敢顶嘴。
男人胸膛起伏,气到发笑。
他真的是太惯着她了——都惯到会顶嘴了。
”你今天干啥了?”他冷笑,“梁碧荷,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
“我干啥了我?”碧荷咬牙,“林致远别仗着你力气大就来欺负人——快把我放了!我也给你一个机会——”
“啪!”
男人握着她的脚腕直起身来,把她提着猛地翻了个身,又用膝盖抵住了她想乱蹬的腿,一巴掌打到了她白嫩嫩的屁股上。
卧室里响起一身脆响。
女人臀部的脂肪微微颤抖。
“你有——”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
碧荷的头埋在被子上抽泣了起来,“你有病——”
男人说打,是真的打。下手很重,毫不留情。屁股上丝丝的刺痛感传来,比刺痛感更难受的是羞耻——她都快满三十了,居然还被人扒光了打屁股。
“你干什么了?”
男人又按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打了十来巴掌,卧室里啪啪的声音直响。间或夹杂着女人带着鼻音的抽泣。
打了十几下之后,他又整个人压到了她背上,就连床垫也更陷下去了一层。
他整个人俯在她的背上,勃起的阴茎熨烫着她的背。他在她耳边说话,夹带着微微的气喘,温热的气流拂过她的敏感的耳后肌肤,“梁碧荷。你背着我偷人。”
“你才偷人!”
这个罪名严重不实,女人气的又在床垫上鼓了一下,却根本顶不起来背上的男人。她的声音闷在厚厚的被子里,“林致远你别自己想些事情来发疯!”
“你自己知道。”
他在她耳后低语,伸出舌头慢慢舔弄她的耳垂,“你什么时候和季念那么亲热了?还背着我合影?他摸你没有?摸哪里了?”
男人的手慢慢的抚摸过她光滑的背,他声音很轻,“是这里?”
手又慢慢的往下,落到腰身,“还是这里?”
“还是这里?”
男人轻轻揉捏她的屁股,俊美的脸上渐渐晕染上了情欲。他压着她的背,舔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梁碧荷,他摸你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摸你?”
他心爱的东西,不容任何人染指。
“他哪里有摸我?”
林致远真是疯了,碧荷挣了一下,把头转向了一边,“人家季总离我有八百米那么远——”
他看到照片了?怎么那么快?
明明把他屏蔽了。
小季总真的是好绅士,根本没有触碰她。林致远自己发神经,没得救了。
“那照片是哪里来的?”男人的低语在她耳边,“我就一个不留神,你就到处去勾搭——”
“你才勾搭!”碧荷气的直喘气,林致远对她的污蔑简直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和季总照了张相,你就说这说那。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那个Selina呢?那个Cora呢,还有那个阿芙罗拉——”
“啪!”女人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肿胀的阴茎坚硬滚烫,在她的股缝间跃跃欲试的挤压。他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他真没摸你?”
“你以为小季总是你?”碧荷抽泣了几下,眼泪掉了下来,落了几滴在丝被上。
她咬着唇不肯再说话。
人家小季总才是个正经人,谁像他?到处招蜂引蝶——
男人的手还在她的背上流连。
”没碰就好,算他识相。”
粗壮坚硬的阴茎一个劲的往她的股缝里顶,男人胸膛起伏,俊美的眼眸间满是情欲,他低低喘气,“不然我非去揍他一顿不可。”
碧荷哼了一声,又吸了几下鼻子。
管的宽。她为什么不能和小季总合影?小季总为什么不能摸她?
男人伸手往她脸上一摸,满手的泪水。
“你哭什么?”他看了看手心的泪水,又俯身去吮吸她的耳垂,“好娇气。我又没打你——”
他低低的笑,“我可怎么舍得?”
PO18碧荷忆苦思甜10. 明明是心尖尖上的肉呐
忆苦思甜10. 明明是心尖尖上的肉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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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舍得呢?
明明是心尖尖上的肉呐。
就连打几下,都舍不得的。
男人又重重的在她赤裸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女人白嫩嫩的屁股已经泛红,脂肪在男人的手心被挤压,弹起。男人看得眼热,掰开她的屁股,粗壮滚烫的阴茎又往里面挤了挤——
“梁碧荷,你喜不喜欢我干你?”
男人眯眼,盯着她的股缝夹着自己阴茎的样子。
到底是娶回家的小鸟儿——现在可不就躺在这里等着挨操?
她找季念合影又怎么样?
当然是有怎么样。
他心里的确不爽——
不爽极了。
季念那小子,哪里及得了他一半?还敢靠近他的小鸟儿那么近——
脑里又闪过那张“亲密合影”,男人越想越觉得心里似乎又有火苗往上串,又狠狠的往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梁碧荷,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一起照相,不许和别的男人贴这么近,听到没有?”
女人又挣扎了几下,呜咽了几声,似又在说什么,声音含含糊糊的出来,听不太真切。
没管她说什么,男人全身赤裸跪在她身后,胸膛起伏,喘了几口气,牙齿咬了几咬,又把心头的火压了下来。
算了。
他不生气了。
生气也没用。
照都照了,亏已经吃了,堵住漏洞是真。
他一向冷静——虽然还年轻,可他干的这行,起落涨跌,全是大风大浪。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他一直就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不是被情绪控制,外界干扰。
失控,这辈子也就那么一次而已。
还不是因为梁碧荷说些话来刺激他。
男人压住了火气,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又去摆弄她的腿。
“屁股翘起来,”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你这样,让老公怎么干你?”
季念这个小子,已为人夫了还和别人的太太靠那么近拍照,真是世风日下。
这个便宜被他占了,这个亏他吃了。
早晚得找回场子来。
有人喊她翘起屁股,碧荷咬着嘴唇还在抽泣,以沉默和不动表示抗议。
屁股上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