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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他人服用后,都没有事。”

多帖木不依不饶道:“我王兄枉死在大齐万寿宴,今日必须查验他吃的那份无极壤,到底有没有毒?”

卢至诚不敢做决定,征询着望向御座上的萧楚。

萧楚厉声道:“立即查验在座所有宾客饮食。”

太医得到旨意,从药箱内取出一根银针,开始检测起来。不多时,他惊慌的跪倒在萧楚面前,“皇上,宴席上只有桑戎大 皇子的无极壤里验出有剧毒!”

这个结果让在场所有人大惊,尤其是秦周,这不可能啊!花盆蛋糕是他亲手制作的,不可能有毒!

萧楚显然也对这个结果有几分意外,他的目光掠过远处的秦周。

多帖木这一边却叫嚣开了,“到底是何人准备的无极壤,要毒死我王兄?大齐皇上,你要跟我们桑戎一个交代!”

萧楚嘴唇绷成一条直线,却没有应声。

卢至诚见皇上不语,只好代为出言问道:“光禄寺卿梁信,何人为桑戎大皇子准备的无极壤?”

梁信连滚带爬的出列跪倒:“陛下,今日的无极壤都是少卿秦周亲手准备,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毒?”

秦周见事情逼到这份上,干脆利索的站了出来,跪在萧楚面前,“皇上,桑戎大皇子的无极壤是臣准备的,臣没有在里面下毒。”

多帖木双目通红,指着秦周怒道:“原来是你,我想起来了,你曾经跟卫王来过驿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啦!王兄曾经调戏过你,所以你怀恨在心,将他毒死,你好狠的心啊!我要为我王兄报仇!”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刃,猛地向秦周脖子割去。

电光火石间,两道身影快速闪动,一道身影将秦周向后一拽,护在了身后,而另一道身影则抬脚踢飞了多帖木手中短刃。

秦周惊魂未定的看清身前维护他的人是卫王萧梁。萧梁眼含关切,快速低声安抚一句:“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而多帖木捂着红肿的手腕,又惊又怒的瞪着踢他的大齐皇帝,“皇上,你这是包庇毒杀我王兄的人吗?”

萧楚脸色阴沉的厉害,“你王兄的死因尚未彻查清楚,朕岂容你滥杀无辜!”

多帖木道:“证据确凿,除了秦周还能有谁?今天秦周必须死!否则我桑戎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桑戎几十万铁骑不是吃素的!”

多帖木的话让众多大齐臣子脸色大变,这小子明明就在威胁大齐,如果不杀秦周,就要发兵伐齐。

萧楚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的怒火,似乎下一秒就要压抑不住般爆发。

秦周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若真是因为这事,两国打起来,可怎么办啊?阿楚跟自己说过,现在还没到与桑戎的决战之机啊!

旁边的卢至诚生怕皇上压不住怒火,真的与桑戎闹僵,急忙对多帖木拱了拱手道:“二皇子,大皇子骤然被毒死,案发突然,我们也很悲痛。只是大齐有自己的查案的规矩和流程,你要给我们时间来查清事情真相,才能还你公道!”

多帖木脸色青红变幻,咬着牙道:“查案?只怕你们大齐自己人包庇自己人吧!”

这时,萧楚冷冽的声音终于响起,“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多帖木哼道:“我有三个条件,第一,我只给你三天查案时间,第二,桑戎要派人全程跟随你们查案,第三,秦周必须由我们桑戎关押!”

秦周心中一惊,这桑戎二皇子要关押我,不是要暗中整死我吧!

萧楚身体紧绷着,袖内的拳头攥紧,仿佛随时能将一切击碎,半晌,他沉声道:“传旨,桑戎大皇子中毒一案,由右丞相卢至诚会同刑部、大理寺一并彻查,桑戎使者可派一人跟随查案,但不得惊扰案件审理。至于秦周......”

萧楚顿了顿,眸光掠过那抹熟悉的脸庞,唇角狠狠压了下,似乎在克制内心的某种情绪,“秦周暂且关入刑部大狱,待案件查清楚后,再行处置。”

多帖木立即表示不满,“皇上,我刚才的条件是,秦周由我们桑戎关押,你......”

“多帖木!”萧楚喝止他后面的话,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咆哮,语气充满了威胁和震慑,“不要再挑战朕的底线!帝王之怒不是你能承受的!”

多帖木身子一抖,挺直的腰板不自觉的塌了几分,开始躲避着萧楚骇人的眼神。

与此同时,几名御林军上前,要脱掉秦周的官袍,秦周很配合的褪掉了官袍,转身不经意的看了萧楚一眼,便顺从的随着御林军离去了。

萧楚望着秦周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中无数钢针扎刺般疼痛,秦周那一眼的含义,他岂会不知,小周让他不必自责,不要担心!

多帖木似乎想要再说几句威胁恐吓的话语,他清了清嗓子:“咳咳,皇上,三日之后,你们大齐......”

萧楚直接漠视,转身大步离开了宴席,有宫使唱喏:“恭送皇上回宫——”

“你——”多帖木望着萧楚的背影,狠狠剁了下脚,哼!萧楚!三日之后,我看你怎么再狂傲!

作者有话说:

大家还记得秦远私奔被惩罚时,小周问阿楚,如果自己也犯了死罪,阿楚会怎么办的话吗?一语成箴啊……

第221章 下狱

刑部大狱。

传旨官在刑部官堂宣读皇上的旨意后,刑部尚书孟永遵旨意,令手下将秦周押入大牢。

秦周换上囚服,被带到刑部大狱一位官员面前。

“秦周,哼哼!”那名官员冷哼一声,语气夹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意味。

秦周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抬头细看,此人竟是吴玉观的父亲,原来明德府吴学监。他这才恍惚记起来,吴学监好像是在刑部当官,原来是管着大狱的差事。

吴大人自从儿子吴玉观被秦远拐带私奔后,他没有巴结上刑部孟尚书,升官无望不说,还被同僚耻笑至今。他恨透了秦家人,此时看到秦周落难,自是心中愉悦,迫不及待要落井下石。

他给身后狱卒使个眼色,“来人哪,给重犯秦周关入甲字号牢房,用重枷锁起来!”

狱卒得令后,将秦周押到一处密闭森严的牢房。这是一间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是墙,只有门,没有窗,潮湿的泥土地面坑洼不平,泥灰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不明血迹,看的秦周胆战心惊。

他被狱卒按跪在地上,脖子和肩膀被套上重枷,重枷沉重至极,两端深锁在墙上,压得他无法动弹,抬不起头来,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他难受的闷哼几声,禁不住道:“狱卒大哥,可以不套这个枷锁吗?我又跑不了”

那狱卒见面前软弱男子被枷锁压制的痛苦不堪,心中涌上几分同情,低叹道:“唉,你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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