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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凉子想道。

“凉子还和我一起压zero吗?”

川山凉子摇摇头,指了指另一个场地结束的伊达航,“等最后对决再打赌,怎么样?”

他觉得伊达哥,降谷,松田之中必有一个是最后赢家。

“可以哦,”萩原研二立马说,“毕竟上次就是小阵平和降谷。”

诸伏景光也点点头。

结局不出所料,降谷零与松田阵平的战局因为时间太长的缘故,被记录员勒令停止。

不过幸好,成绩是按照两个人正常水平登记的。

听到没问题川山凉子才松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打了又像没打的人。

“你们两个图什么。”

图滚了一地灰,图打对方很快乐?

“毕竟和这家伙打一架心情会舒畅不少。”松田阵平压了两下腿,准备一会和伊达航打一架。

“你先去?”降谷零看他的动作问道,彻底无视他的挑衅。

松田阵平点点头,站起身。

“我可是一直很想和班长打一架的。”

“哈哈哈松田来吧。”伊达航听到笑了笑。

对于他们凶狠打法无力接受的川山凉子干脆跑出去买水,不过最后赢下擂台的人选他已经和萩原他们聊过了。

擂台赛开始前。

“我我我压伊达哥!”川山凉子毫不犹豫。

“我还是zero吧。”诸伏景光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很相信自己幼驯染的。

萩原研二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开口问道:“小阵平,你能行吗?”

“……”松田阵平不理他,既然要上场他就尽力打呗,能打成什么样都不算输,“等我回来压班长。”

“小阵平怎么就这样放弃了!”

“不然你上去打啊混蛋hagi!”

诸伏景光则是苦恼的看向自家幼驯染,“我们貌似势单力薄啊,zero。”

降谷零沉默一瞬间,闭上眼睛,“为了炒面面包,我会加油的。”

川山凉子:降谷,很不情愿的低头了呢

川山凉子买完水回来的时候,松田阵平正好退场。

他上前把水递过去,看向下一个上场的人,转头冲伊达航比了个加油,可是却发现了不对劲。

“伊达哥刚刚伤到腿了?”

“嗯,应该是最后一下,”松田阵平喝了口水,拧紧放到一边,“班长刚刚可是一点都没放水啊。”

川山凉子有些担忧地看着场地里的两个人。

“应该没问题吧,这种时候应该下场啊,腿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应该没问题,”松田阵平说着,卸下护甲。

“这样啊,”川山凉子点点头,“没关系,我还压伊达哥赢!”

“我下次一定会赢。”松田阵平咬牙道。

见两个人走过来,看过去结果正好听到这句话的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说道:“不,某种程度上班长已经全胜我们几个人了。”

川山凉子想到了什么,郑重的点点头,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降谷零的注视下,揭示了答案。

“伊达哥有娜塔莉姐。”

“…可恶啊。”完全赢不过啊!

“感觉伊达哥这个样子,很像那种满是纹身的□□老大。”川山凉子看到伊达航露出恐怖的笑容出拳又打倒一个人,忍不住吐槽道。

“你一说纹身,我忽然想起来我上周在摩托车店看到一个纹身很奇怪的男人,”松田阵平想了想,“真的很奇怪,

不知道hagi你看到没有。”

“什么?”

“就是…高脚杯那个样子的?”

“!!!”

诸伏景光猛的扭头看过去。

与此同时,川山凉子抬手按住诸伏景光的肩膀,等他的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握住他微凉的手。

“景光,冷静。”

刚刚一瞬间他感觉到诸伏景光的情绪。

那种情绪在这种满是激昂情绪的训练场上太突兀了。厚重的黏腻的难过与震惊,像是刚从海上冲来的未知生物一样。

他扭头看过去时,果不其然发现诸伏景光面色有些苍白,那双按在腿上的手已经有些在抖了。

是因为高脚杯吗?那个纹身。

“松田,你还能记得是在什么人身上看到的吗?”

“降谷零上场!”

第26章 生气的川山

“降谷零上场!”鬼冢教官打断了几个人之间的交流。

纹身的事情只得因为降谷零与伊达航的对决暂时被搁置下来。

几个人将这件事记下, 直到考试结束几人回到宿舍才又拿出来。

“凉, 在忙吗?”松田阵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没事,你进来吧, ”川山凉子将周末要回家带的东西扔进箱子里, “我在收拾周末回家要带的东西。”

“我刚刚和诸伏聊了,打算今晚和去一趟摩托车店。”

“但是没告诉降谷,我们打算快点溜出去问, ”松田阵平说, “你要来吗。”

“…嗯, 我知道了,到时候记得叫上我, ”川山凉子点点头, “…或许能感觉到什么。”

听他说这话,松田阵平犹豫道:“凉,你说诸伏那家伙真的没问题吗?”

“不知道。”川山凉子摇了摇头, 他虽然能感受到别人的情绪,但怎么说都不是感同身受, 没有办法去经历对方曾经的苦痛,能不能走出来只能看景光自己。

松田阵平估计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挥了挥手转身便走了。

川山凉子坐在床上抱着鹅看着箱子上那些东西,想起实训课上发生的事情,只觉得头大。

那场擂台赛最终是伊达航赢了,但川山凉子能感觉到他并不高兴。

“我对你很失望。”

“刚刚你能攻击我受伤的腿, 但是你犹豫了, 降谷, 如果刚刚是面对罪犯你已经没命了。”

伊达哥说的是对的, 可是川山凉子想,在对方是他的朋友时,他无法这么做。他没有办法不心软,他会想如果严重一点怎么办?

“不变的比任何人都强,是无法贯穿正义的。”

川山凉子拿着水沉默的回到寝室里,忽然有些迷茫。

他进入警校后,头一次陷入这种情绪,刚刚伊达哥说的话让他想到自己的“救人”,他倒在床上会想,他能救下更多的人吗,没有能力没有力量的他,要如何去救人。

“这是走入误区了吧…”川山凉子叹了口气,把脑袋里混浆浆的东西甩出去。

他想到小时候学习时和妈妈说过的话,川山凉子并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偶尔也会考的很差,什么也不明白。

所以他问妈妈,如果学不懂了怎么办?

妈妈问他很累吗,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累的话,就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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